允許有不尊重死者的事情發生,免得老周誤入歧途成為無可救藥的變態狂。
晚飯後命人給周醫生請了書房裡,不客套,開門見山道:“這些日子周醫生哼什麼心得啊?”
老頭可能手上還有什麼課題沒做完,想幾句話給我敷衍過去好趕緊回去搞研究。從精神面貌來看是比以前有了改觀。淘金者淘到富礦那種感覺,讓人更是忐忑。
“是問周先生有什麼打算,比方在醫理上有了什麼收穫,朝什麼方向鑽研之類。要知道周先生可是醫學院創辦伊始為數不多的幾位教員之一,往後學院發展成農學、織造學這般規模,桃李滿天下的時候可真要名垂青史了。”話是笑著說的,半開玩笑半認真,略帶幾分恭維,即讓他心裡不落實底又保持幾分期許。
果然。周醫生趕緊拱手回了一禮,慚愧道:“侯爺過獎了,在下當不起,也不敢奢求名垂青史,只盼有生之年裡能把脈斷病時不猜不相地一語道出患者病因就心滿意足。”
聽我脊背發涼,怎麼還有猜病這一說,診斷診斷,改成猜斷就不人道了。小心翼翼問道:“這個話是先生說,若換了名醫,比方是孫思邈老神仙,這問病珍脈……”
周醫生搖搖頭,“孫老先生是何等境界,在下不敢妄言。往往不同的病情卻有相同的症狀,難以明斷。所謂名醫庸醫只一線相隔,實難分辨。”說到這裡老頭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