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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實是我們每個人的正常天性,只要未受到壓抑,它的發生和發展必定為人生旅途的新鮮和創造提供了不可磨滅的激情。但是,具體到婚姻之中,如果男女雙方不能平衡自己的心態,保持一種自律的生活,那就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了。

媛秀婚前是個非常浪漫的女孩兒,婚後和多數女人一樣在千篇一律的生活裡扮演著為人妻室的角色:每天按時上下班,每天給孩子輔導功課,每晚和丈夫同床共枕過著夫妻生活。可久而久之,同床的習慣還在,共枕的樂趣淡漠了。倒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衝突,僅這種單調的日子已經成了相互厭倦的理由。

忽然有一天聽說了丈夫的風流事。講故事的人是她最好的女友,說親眼看見了她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的親密關係。令她驚奇的是,聽了這件事不但沒有憤怒反倒慶幸他的過錯,好像他的出軌無形中給了她迴歸浪漫的理由。

兩種不同的理由導致了同一個結果。也許它原本就來自於她的浪漫天性吧。不管怎麼說她在那個男人的懷抱裡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可事後的體驗裡多了先前沒有的沉重:本以為這樣一來她的厭倦從此化解,她也可以在別人的懷抱裡得到和男人的平等,不想接下來的日子她變得更加空虛和寂寞。

近來他們夫妻倆好像在同樣的心懷鬼胎裡心照不宣,她沒有審問過他,他也沒審問過她,可兩人躺在床上卻是背對著背,好像彼此已經知道了對方的過錯。這種相敬如“冰”持續了一個月,直到今天才發現,其實所謂的夫妻情不就是一種淡淡的相守嗎?而平淡中的她總覺得自己若有所失,不想找來的浪漫讓他們感到了若有所失的傷痛。

生活中也有女人很像上面的媛秀,她們倒是不去約束自己的老公,但自己也順水推舟地陷入了同樣的遊戲欲求之中。這裡和男人不同的是,男人由於在純生物活動中沒有太多的感晴色彩,反倒不容易陷入感情的羈絆。女人因著生理上的情感欲求,卻很難逃避自身的情感衝突:開始也許她並不是為了感情,但交付自己後就容易對對方產生依戀;或者就算她對對方沒有依戀,投入他人懷抱的行為也容易使她產生對愛人的負疚。

人有厭舊的特性,也有喜新的衝動,還會有把喜新厭舊變為行動的閃失和錯誤。和生活中所有的錯誤一樣,情感錯誤也很自然。對人這樣一個複雜且多變的動物,重要的不是不犯錯誤,而是及時從錯誤中總結經驗,吸取教訓。

生活中,很多出軌的女人在他人懷抱中都會對老公產生負疚,男人也是一樣。負疚感也許不能說明你對配偶的愛,但至少能表明你內心的道德自律,這種道德不是外界強加的而是自覺感悟的,而個人的自覺道德正是婚姻生活的更新劑和防腐劑。

當然,浪漫感覺之所以吸引人,本質上就在於變化,浪漫的本質不是柔情是變化,有變化就有浪漫,沒有變化就沒有浪漫。只有變化才是浪漫的生命力。

一旦女人接受了浪漫是變化的思維,她就不會再失望了。

那時她會懂得激情的愛是愛,恬靜的愛也是愛。

而女人最慘烈的傷痛並非來自男人而是自己:也許一次紅杏出牆沒有影響你和愛人的感情,但由此引起的不安往往構成你對自己的譴責,以後隨著時光的推移,若你和愛人的感情發生了裂痕,你恐怕無法原諒自己的隨便;如果你和愛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你更會因為那一次的不貞留下終生的悔恨。

這就是婚姻關係中的自我約束。人需要旁人的約束,更需要自己的約束。通常,旁人對我們的約束非但不易起作用,還會引起適得其反的效果,正如婚姻生活中男人的外遇,作為受傷者的女人你越想約束他,越容易引起他的反感;若你不再約束他,他反倒容易改邪歸正。

固然,情感生活中的比較可以幫我們找到自我的真實和選擇的厚重,但這也不意味著非要到婚外去找比較才能珍重彼此的感情。前面講過,在一個開放的社會,任何一樁幸福婚姻都需要珍重個人的完整,同時又要兼顧到約束和自由。這裡,約束多半是對自己的管理。我們每個人在生活中首先需要約束自己,管理自己。尤其在容易厭倦的婚姻生活中,只有自覺地管理和約束才是婚姻幸福的保證。這就叫做在比較中選擇,在比較中自律。

這裡雖然不可能提倡婚姻夫妻去尋找比較,但如果發生了類似的問題,不管男人女人還是妻子丈夫,我們都應該本著對自己負責的態度做更多的自我反省。尤其是女人,我們從各個角度講到了女人的情感欲求,目的就是讓女人更多地瞭解自己,以抵禦當今社會的物慾傾向,以保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