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肯定的告訴你,是。”
她望望羞澀難當的於凡,輕鬆的笑了,邊吃東西邊說:“我真沒瞧出來你們都好了快二十年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恩愛如初呢不扯這個了,聊點正事,我不是要投資地產麼,給點建議?”
郭綾邊打量二人邊答道:“要不下次我安排你和我老公聊吧,我也是一知半解,反正做地產風險太高了,不過你岳父的關係那麼硬應該沒問題,先做小專案,也可以考慮投資寫字樓或者酒店,不過還是住宅回收成本快。”
“成,說到渡假村,我就想起個事兒,要不咱們一起在版納弄個渡假村得了,也算是回報那個養育咱們八年的紅土地,紀念一下逝去的青春年華。”這是他的遠景規劃,但何時成型還沒有提上議事日程。
郭綾聽到這個建議,也很有興趣:“你這想法不錯,是吧,於凡?”
上海男人點點頭,沒有吭聲。
顧卿歪過臉,對他說:“和郭綾沒必要害臊,她也是久經考驗的女同志了,而且人家老去美國人見怪不怪了,別害臊,大方點兒。”說完還要去拉小白臉的手,但卻被甩開了。
郭綾看得想笑又笑不出來,只能憋著,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們樂死我了不行了。”
北京男人擰住眉頭問:“你最近有劉永強的訊息麼?”
她的臉馬上就沉了下去,低聲說:“我一直關注他呢,他和之前的情婦分了,那個女人還跑去他家裡鬧,我聽說後可開心了,他現在老實多了,暫時沒抓到他的把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他來了?”
他不顧於凡的暗示,還是和郭綾講出了事實:“那王八蛋把於凡□了,我本來想打丫挺的,可是於凡不讓我惹事,但我心裡一直記著這個仇我不能就這麼忍了,咱們得把新帳舊賬一起算。”
上海男人趕忙抓住他的胳膊,咬著嘴唇說:“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不行!我就得弄他,那天你的樣子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說到這兒,他的喉嚨哽咽了。於凡受盡欺凌的模樣依然在他腦海中時常浮現,要是他能忍氣吞聲就不配做男人!
郭綾震驚了,她不敢相信劉永強居然混賬到如此地步?
“我一定幫你!”怪不得劉永強和自己見面的時候,一直問於凡的情況呢,她竟然還把此人的住址告訴了劉,真是糊塗,於凡被□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她必須出力!
但小白臉卻搖頭:“不行,你們千萬別惹這個事,都過去了。”
她嘆了口氣,有些氣憤的說:“這我可要說你了,有些事情可以忍,但這種事千萬不能忍,我會和顧卿處理的。”
北京男人摟著他的肩,柔聲安慰:“我們不會胡來的,更不會把自己擱進去。”
於凡只得垂下頭,輕聲說:“其實他後來和我道歉了,也沒再動過我一根手指頭。”
“他後來又找過你,你怎麼不和我說?”顧卿不顧顏面的低吼,結果遭到了周圍人的冷眼圍觀。
他抬起頭辯解:“又不是我故意的,他總能找到我你以為我願意嗎?”
郭綾連忙勸架,壓低了聲音說:“別在這裡吵架,都剋制一下。”
顧卿只得喝了口紅酒,大口呼氣,他的肺都要氣炸了!
50·嘆息(倒V章節)
自從那次和郭綾吃完飯之後;於凡和顧卿之間就鬧了矛盾,這全都因為劉永強那個混蛋玩意兒。
顧總揣著一肚子火兒回了北京,一氣之下便沒和於凡再通電話,這也讓在上海的小白臉陷入了膠著狀態。
他天天盼著北京男人給自己打電話,但每天都以失望告終。
這天下班;他又坐在陽臺上看書,杜寧走了過來;板著臉問:“你怎麼和小玲說要她去唸美術職高了?”
於凡低著頭;依然把注意力集中在武俠小說上;淡淡的答道:“嗯;她想學美術就讓她學吧。”
“畫畫能當飯吃嗎;那都是給有錢人準備的東西好不啦,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小玲原本成績老好的,你應該和她說讓她加緊學習,整天玩兒怎麼能行?”她火冒三丈,老公絲毫沒有關注自己,這本破書有那麼好看嗎?
“畫畫是有前途的,再說是小玲自己的選擇,我們還是不要逼她為好。”他放下書,很正色的說道。
杜寧“哼”了一聲:“畫畫根本不是正當職業!”
於凡只好耐心的解釋:“現在有很多設計類的工作,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