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保準能把顧七少踹到天邊去。
屋內,韓芸汐都笑了。
她走出來,認真道,“顧七少,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喝茶明早再來吧。”
顧七少越發的狐疑了,“很重要的事?比雪狼族的事還重要?”
韓芸汐正要解釋,誰知龍非夜卻一把攬住韓芸汐的腰,冷笑得很邪惑,“私事。”
他說完,冷不丁一把將發愣的顧七少推了出去,“啪”一聲關上了房門。
顧七少就愣在原地,腦袋裡一而再閃過龍非夜方才那又**又邪惑的笑意。同為男人,他不會看不懂龍非夜那笑是什麼意思的。
顧七少並沒有多留,他就一步一步後退出來,漸漸遠離房門,後退到了院子裡。
他輕輕一躍就躍到背後的石頭茶桌上,盤腿坐了下來。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坐得腰桿特筆直,他的表情有些嚴肅,平素的慵懶妖冶,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一直都知道毒丫頭和龍非夜並沒有同房,他們成婚多年一直都沒有同屋而住,毒丫頭在漁州島上露過守宮砂呢!而且,毒丫頭也至今沒懷孕呢。
在他心中,毒丫頭一直都是個丫頭呀!
她和龍非夜什麼時候住到一塊了?龍非夜到底何時把毒丫頭從一個丫頭變成了一個女人?
顧七少的三魂七魄似乎丟了,他怔怔地坐在石桌上,看著遠遠的房門,一動不動,倔強得像個孩子。
過了一會兒,顧北月著實看不下去,走了過來。
“七少……”
顧北月特意站在顧七少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顧七少這才緩過神來,看了看顧北月,又側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傻傻地問,“顧北月,咱們是不是還在幻境裡?”
顧北月再一旁石凳上坐下,仰頭看顧七少,“不是。他們在雙修。”
顧北月將噬情之力的事情告訴了顧七少,雖然他還未徵詢龍非夜的同意,但是,他既然說出來,便有絕對的把握,龍非夜會允許他說。
“噬情之力……”顧七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聽起很強。”
“如果殿下能修到第三階,便是天下至強之力。”顧北月說道。
顧七少卻冷笑起來,“至強?至強能殺死不死不滅之人嗎?”
這話提醒了顧北月,他好奇起來,“殺掉雪狼的神秘力量是什麼?”
顧七少滿心都是韓芸汐,哪還有心情想這些事情呀!
就算是龍非夜和韓芸汐在是雙修,可是,剛剛龍非夜那個眼神,明明就是在告訴他,韓芸汐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顧七少跳下桌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手,“我也有很重要的事要辦,明兒見!”
他哪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自從在醫城公開身份之後,他就鮮少失眠過了,今夜,怕是又要睡不著了。
直到顧七少的身影消失在園子門口,顧北月輕嘆,轉身離開。
其實,這**,大家都是無眠的。
知道了那麼多秘密,有了那麼多新的疑惑,誰還能安睡?
然而,卻有一個人,沾**就睡,睡得很香很香。這個不是別人,正是百里茗香。
自從在軍中被士兵們起鬨,要她嫁給殿下之後,她就沒有**是安眠的。
這**,她一覺到天亮,睡得特別飽,特別滿足。
不為別的,只因為殿下和公主並沒有丟下她不管,都離開了流光求救她。
玻璃迷宮,水底大蛇正是因她執念而起。最後,殿下和公主破了她的執念。
她執著的,不過是害怕被嫌棄,哀傷回到不當初純粹的主僕情義。幸好,公主和殿下都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嫌棄她。
很多時候,執念並非一定要自己去放下,反倒是別人能幫你放下。
正如顧七少,殿下那麼一吼,便破了他的執著。
翌日清晨,百里茗香起得最早,她把院子裡的茶桌擦得乾乾淨淨,擺上了茶具,燒好了水。然後她就去做早飯,忙了一早上都沒有休息,卻依舊精神抖擻。
龍非夜和韓芸汐昨夜雙修之後,聊到很晚很晚才入睡。
顧七少過來的時候,龍非夜已經和顧七少喝完茶,正在聊天,韓芸汐還在睡懶覺。
顧七少大大咧咧在顧北月身旁坐下,他低著頭,精神不是很好。
龍非夜沒看他,可餘光還是瞥了顧七少一眼,他隨手倒了一杯茶過去。
顧七少沒言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