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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時。兩年前,兩位地產巨鱷私下定下了在賭桌上一較高下的挑戰,二人當然是抱著娛樂的目的,不料,卻完全轉化為了真刀真槍的賭場生死戰,在前兩次比試中,都是杜冰嬋慘敗而歸,第一次乃是兩人親自上陣,杜冰嬋輸掉了八千萬。兩人約定第二次可以請賭術高手前來助戰,但請來高手後,這一次杜冰嬋慘輸了三億人民幣!於是,便有了這第三次的賭場較高下,這一次,杜冰嬋請來的高手一口氣為她贏回了12個億外帶兩處價值18億的地產專案!

一次小小的私人賭博,卻近乎輸掉一個特大型企業,這是葉梓聰萬萬沒想到的。他葉氏旗下的龍頭支柱產業幾乎被他掏了個空!

我再次一觀那位風姿卓異的“女賭徒”杜冰嬋,這位年輕的女總裁城府無比深沉,而她的命相骨格都非凡品,遠異於俗人,她,真是一位女賭徒麼?

因為她先前輸掉了三億八千萬,實是不甘,所以,她便要請一位巫術師以險惡奇邪的手段來對付葉梓聰?

便聽葉梓聰向杜冰嬋說道:“我要更換我的代表人,這位方丈夫便是我剛剛請來的一位賭場高手。”

杜冰嬋聽罷瞬間望向了我,臉色微微有異,俄而,顰眉一笑道:“還有四十分鐘,這場挑戰便結束了,葉總,你還有什麼手段就趕快使上吧,否則,你便只能等到六個月後的下一次機會才能贏回你的本錢了。”

葉梓聰面上汗水滴滴而落,轉身向我一點頭道:“我們這次玩的是梭哈,方丈夫,拜託你了!”

我輕輕一點頭,走向了賭桌。

第五十一章賭在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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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演三易數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演三易數

葉梓聰請來的這位澳大利亞賭神此刻早已面色漲紅,羞愧不堪,當即給我讓位。我輕嘆一聲,非是他賭技不高也,而是他對面這位東南亞人身負一種險惡陰邪的奇門遁甲之術,能完全猜曉出他的牌勢甚至他的意識,這豈有不輸的道理?

這位東南亞中年男子長相甚是醜陋,面上卻始終掛著一層詭異的笑容,蠟黃的臉色因而看來尤為僵硬。此人的印堂和天庭皆已非常人之相,偏離人倫,可見這廝修為之深!

情到此刻,我有些須擔心起來,我自告奮勇上臺為葉梓聰贏回本錢,不是我欲賣弄,更非來掙錢,我只是履行一個正統玄門中人的職責——破除整人陷人之劫煞。但我既已如此,卻深忌自己的修為敵他不過,若是再輸上葉梓聰幾億出去,只怕我這一世英名盡損於此了!

當下,我只得以“浩然天地,邪不勝正”來安慰自己,我已無退路。

東南亞人面前擺著多張支票和摞得尺來高的人民幣,很明顯,這便是葉梓聰輸出去的十二億。而葉梓聰這邊齊整整地堆積著幾十墩百元人民幣,看情形,尚有幾百萬。

見我上臺,此人笑道:“那麼,重新洗牌了。這位丈夫,你準備玩多大?”一口很流利的中文。

我反問道:“你們本玩的多大?”

“也不算大,起手十萬,最高不限,你覺得怎麼樣?”東南亞人不緊不慢地掏出一根菲律賓雪茄點上。

我答道:“沒問題。”

當即,荷官派牌。雙方玩的是上海整副五張梭哈,乃是大陸富豪們最喜歡的玩法。玩法是前三張直接開牌,而從第四張起便發背面。從這一張起,雙方便可以加碼較勁了。富豪們玩的就是這種刺激,因而,葉梓聰輸掉12個億便只如流水推沙。

一開牌,我第一張是梅花7,而對方是張黑桃K。東南亞人一笑,撿了十萬丟出來:“你後到,我先來,我便一佔先機了。”

我緊緊盯著他的臉,謹慎洞觀著他的五官。我估計他對葉梓聰下的劫煞套屬於東南亞地帶盛行的一種惡毒的“降頭術”。我玄門中人下劫煞,則首先要得知某人的生辰四柱八字,再以特定的符咒施之於身。而東南亞這種降頭術完全以腐朽陰毒、奇巧淫技為機關,往往難窺其斑。以我目前的修為,除了老老實實贏了他,我別無他法以破除他下的劫煞。

我當即推了十萬出去:“賭場不究先來後到,玄門只論有還是無。”

東南亞人神色稍異,盯著我,老鼠眼睛骨碌一轉,隨即又是詭異一笑。

開第二張,我是一張方塊7,金絲眼鏡是張黑桃10。

我是一對7,輪到我叫了,毫不遲疑,我又推了十萬出去:“打草不為驚蛇。”

東南亞人當即又推了十萬出來:“打草不為驚蛇,我垂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