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自然地生出了一種愧疚。
陸封似乎不會喝烈酒,她這個方法是不是太損了一點?
丁曉朦原本想為了自己,硬下心腸無視陸封的咳嗽聲。可看著陸封實誠的樣子,再想想千錯萬錯都是父母高壓政策的錯,並不關陸封的事。她又微微猶豫了一下。
她抬手喝了一口手裡的血紅瑪麗,眼睛忽然一亮。
對啊,反正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要陸封看她瘋癲的。她要是過去把陸封這個呆瓜手裡的酒搶過來,不更能說明自己的粗魯和不知禮數嗎?
一舉兩得!
丁曉朦說幹就幹,笑著站起來,伸手要拿過陸封面前的酒。微醺的陸封似乎是以為她看不上他喝個酒還扭捏,所以嫌棄他了。為了證明自己,他倒是和護崽的母雞一樣,將酒杯牢牢握著。
他眼光迷離地看著丁曉朦。她可真漂亮呀!臉頰嫣紅嫣紅的。他樂呵呵地一口乾了手裡的酒,眼前丁曉朦那張美豔非常的臉蛋變得越發虛幻了起來。
酒店的音樂勁爆、燈光旖旎。丁曉朦身材極好,身上露出來的面板在白得晃人眼。她擔憂地看著陸封,只見他搖晃著身體,臉頰通紅地笑望著他。然後忽然之間,碰得一下,他往前一倒,醉倒在了桌面上。
哎,你還真是老實巴交的。
丁曉朦看著燈光下醉倒的男人,輕輕搖著頭,笑了笑。她費力地將陸封拉起來,讓服務員幫著將他送上了車。然後她請了一個代駕,開了她的車,一起把陸封送回了他家,隨後,她就離開了。
代駕將車開到了市中心附近,丁曉朦有些難受,便讓對方在夜色裡停下車子,然後她下車去呼吸呼吸室外空氣,緩一緩。
她看著城市星光般璀璨的夜色,迎著微涼的晚風緩緩往前走著。她和家裡人的關係不好,並不想回家。
或許是因為剛才去的那家酒吧是她以前和方驍去過的,所以到了這會兒,她竟然更想去酒吧三樓那個方驍當年買下,專門使用的房間裡去歇著。
她記得,方驍好像這兩年忙於事業,已經不大去那兒了。她記得,只有似乎只有他和她有那兒的鑰匙。想到方驍,丁曉朦忽然有些唏噓。
丁曉朦休息的差不多後,便讓代駕把自己送回酒吧。隨後,她熟門熟路得自己上了三樓。
樓上的房間可真奇怪,那麼多年沒人來住,今天還收拾得乾乾淨淨,像是算準了她會來似的。丁曉朦雙頰酡紅,穿一件及膝的短裙,一進房門,她把鑰匙一丟,整個人立刻以一個大字形躺在了床上。
真是太舒服了!丁曉朦愜意的不得了。
不過……
方驍可真夠哥們兒,把這裡還重新佈置了一下。
真是……心有靈犀!
丁曉朦迷迷糊糊想到了這裡,心裡覺得十分的甜蜜。心有靈犀,嗯心有靈犀,真好,她和方驍。
丁曉朦翻了個身將自己裹在了被子裡。
咔噠一聲,原本關緊了的門忽然被人開啟,丁曉朦全然不察。
來人扯了扯領口間的領帶,
他開啟了燈,燈光下是一張黑色的大床,床上正躺著一個極為美豔的女人。女人的裙子因為她蜷縮的姿勢而從大膝蓋處跑到了腿根處,大片白皙的面板在燈光下顯得極盡誘惑。女人的頭髮散落在她的背後,媚眼如絲,微微張著。
阮東見了,當下就覺得方驍今晚確實太義氣了!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方驍那混小子早不來這處房間了。阮東喜歡這裡的擺設,乾脆讓方驍轉讓給了他。沒想到,這送房間的同時還給他找了這麼個尤物。阮東當然知道這是丁氏地產的丁曉朦了,但他哪裡管這種事情,他本來就混,要是和丁曉朦有了什麼,且不說丁曉朦和丁家兩位關係鬧得僵,不會外說。哪怕是外說,他阮東沒準還能混個乘龍快婿呢!
阮東當下麻溜地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
此時,方驍正開著車往家跑,手機鈴聲一陣響,他瞅見是丁曉朦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掉了。
準沒好事!
方驍啐一口。
方驍繼續開車,車裡的音樂勁爆得不得了。
在外人看來丁家和方家是都是地產發家,是世交,彼此關係都很好。確實,這一點在方家的長輩那裡是成立的。但是在方驍和丁曉朦這就只是面和心不和了。丁曉朦這種千金大小姐,從小到大驕傲是第一位的。方驍和她從小玩到大,十歲之前還好,十歲以後,就不行了。
方驍看不起丁曉朦。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