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道:“徐大人遠在壽春,對下蔡的局式並不是很清楚,假如我猜沒錯的話,很快就有信使過來敘說新的情況。而曹軍之所以要取原鹿、富波,你們想想,此兩地對穎上與安風津地幫助,到底是哪一個更大?”
凌操驚呼一聲道:“對啊,此二地無論是對穎上還是和安風津,都能形成極大的保護做用。對穎上而言。就是西門要衝之地,保護著穎上的側翼安危。而對安風津而言,同樣有著相等的功效,只要他們沿著淮水,便可毫無阻擋的直下安風津。”
趙雲點頭道:“正是如此。”
朱桓沉思道:“那曹軍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雖然將軍說地有理,但是有了原鹿與富波的兩路敵軍,我軍不敢出穎上,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們這樣做雖然能威脅到安風津。但離最終的目地相差甚遠。不要忘了,如果下蔡地形式如將軍所說,那麼等於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趙雲笑道:“假如你是主將,如果下蔡有危,你會先守穎上,還是直奔下蔡?”
朱桓想也不想道:“如果下蔡失守,壽春不保。屬下當然竭力先保下蔡。”
趙雲緊緊道:“如何去保?”
朱桓道:“當然是調動安風津的兵力。”
趙雲點頭道:“如果是本將軍也會這樣做。但這恰恰落入曹軍的圈套之中。”
朱桓驚訝道:“為什麼?”
趙雲解釋道:“一旦調動安風津的兵力,原鹿、富波地曹軍馬上會聯合汝陰的人馬急下,不要說穎上保不住。就連安風津也因兵力不足而頂不住。而且曹操有備而來。,必然會設伏打援,那麼等於安風津丟了不說,下蔡同樣也保不住了。”
朱桓有些糊塗道:“將軍臥才不是臥說下蔡沒有形式不嚴重嗎?”
趙雲淡淡道:“那只是針對我軍沒有行動而言。一旦我軍真的支援下蔡,只怕曹軍馬上會進行調整,不但加大對下蔡的攻擊力度,只怕也會同時進攻安風津。”
凌操聽了半天,還是有些迷糊道:“如果我按兵不動呢?”
趙雲道:“那更好,他們假攻變成真打,可以毫無顧忌的猛攻下蔡。”
朱桓倒吸口冷氣,全身上下打了個冷顫道:“好陰毒的計謀。照著將軍的意思,下蔡形式只不過是暫時,無論我軍如何調整。他們必然會全力進攻,爭取拿下。”
凌操不敢相通道:“趙將軍,你也說過曹軍這樣強攻下蔡,對他們的損失將會是十分嚴重,曹操那還白白讓這些士兵送死嗎?”
趙雲道:“曹操什麼都不缺,還會在乎一些士兵的性命嗎?拿下下蔡才是硬道理。”
凌操憤憤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趙雲看向遠方,似是沉思好久,才緩緩道:“兵發慎縣。”
朱恆一驚,大聲道:“不可。我軍現處於夾擊之中。如果在分兵出戰,只怕穎上不保。”
趙雲淡淡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相對穎上來說,下蔡更加重要。而且原鹿、富波兩路人馬,還暗藏一種可能性,就是想壓制住我穎上與安風津地部隊,不想讓我們出動。為什麼會這樣?假如沒有猜錯地話,在慎縣與汝陰的部隊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多。曹軍已經完全把重心移至下蔡了。”趙雲嚥了一口水,潤一下乾枯的嘴唇,接著道:“曹操用意雖然難測,但也不是無跡可尋。只要我們處理得當,也並非完全沒有機會。切斷他們地補給數線,讓他們物資難繼,這樣下蔡問題便迎刃而解。”
朱桓自告奮勇道:“既然將軍有此意,那麼就讓末將帶兵前去慎縣。”
趙雲搖頭道:“不,此行本將親自前行。”
凌操與朱桓同時阻止,朱桓著急道:“萬萬不可,此去慎縣,兇途未卜,將軍做為三軍主帥,不可輕冒險地,此事還是由末將前去比較穩妥。將軍放心,末將願立軍令狀,如果不能完成任務,朱桓誓不回來。”
趙雲堅決道:“我意已決,你們不用再爭了。”
凌操與朱桓互望一眼,一臉焦急之色。趙雲也不管他們擔心的表特,分派任務道:“我去慎縣之後,穎上城的防守就交給凌操。假如原鹿、富波的曹軍攜用夏侯大軍來攻,你們可視特而定,必要之時,放棄穎上也未償不可,保留實力退守安風津。假如安風津也守不住,那麼你們一定要把敵軍死死的擋在陽泉城。千萬不能讓曹軍再進一步,不然主公苦心經營的淮河防線,必然付之一炬。”
趙雲語重心長的話,讓凌操倍感壓力,同時也感受到那份深深信任。他激昂無比道:“將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