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舉兵十餘年來,歷經大小數百戰,部曲陷陣每每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讓敵軍聞風喪膽,你可知為何?”
高順生有二子,長子高津,未到弱冠之年,已隨其高順從軍二年。次子高延,因年幼正於家中隨母。高津雖秉性軟弱,但好學多問,聞高順有此一語,興奮道:“不知為何?”
高順淡然道:“陷陣做戰。每每致於死地而後生,先破而後立,才能成就於一世英名。”
高津有所明悟道:“孩兒明白了。”
高順幸慰的點頭,眼裡並沒有看到高津害怕的表情,抬頭看看天時,看似無意道:“鉅平地太史將軍應該已經得到訊息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就把生死置之渡外的陷陣營聽到太史慈已經開始出兵支援過來,殺敵決心更盛,每人臉上都露出猙獰面孔,強大的殺意籠罩在陷陣營中。
高順忽然舉起鐵槍,威風八面道:“陷陣營。”
“喲嘿,喲嘿。”陷陣營每個兵卒都昂起驕傲的頭顱,做著最後拼死一搏準備。
“撤出營寨,列陣衝鋒。”隨著高順大聲叫喝,所有陷陣營的兵卒如潮水一般退出大寨。
“高順休走。”牛金以為高順想撤兵而逃,急起高呼,催馬帶兵疾追。
近萬曹兵分三面湧起,從三個方向直撲高順。
陷陣營退出大寨,立於平地,從新列陣,準備衝鋒。
所有陰謀詭計的最終目地是消滅敵人,再好的計謀沒有人來貫徹執行,最後也是淪為空談。牛金的殺敵心切,全然沒有看到自己一步一步拉遠與兩側軍隊的距離。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他們相差不過一箭之地,但對善於衝鋒的陷陣來說,絕對是致命地。
就是現在,高順忽然發號,如催命符般尖銳道:“錐形衝鋒。”
“呦嘿,呦嘿。”一連串如排山倒海的鐵騎踏地,配合著陷陣營如魔法字元的吶喊,陷陣營牽一而動全身,每個兵卒左右輕移,只是轉眼之間,便排出有如鐵錐三稜一樣的衝鋒陣列,以氣吞山河之勢,風馳電掣身向前衝殺。
高順是那把鮮明的旗幟,帶領著陷陣營的一往無前。
牛金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高順身陷險地還有如此破釜沉舟的氣勢,急忙勒馬,指揮兩側兵團包圍過來,而自己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後,馬上興奮的讓中軍開始參戰。
“呦嘿,呦嘿”。陷陣營揚刀催馬,衝鋒威力強大無比,只是片刻時間,牛金地中軍大隊在陷陣營驚天動地氣勢下。活生生的切成兩半,貫穿而過。數百曹兵在陷陣營下躲避不及,慘叫連連,非死既傷。一波衝鋒亂陣,兩波衝鋒殺敵,這本是陷陣乃至整個騎兵隊的宗皆,但在一波衝鋒後,曹兵兩側的長戟、長槍兵已經快速支援上來。
高順再一次怒吼道:“再列。二衝。”簡單的數句,卻讓陷陣營再次散出駭人地氣勢,在敵軍沒有全面形成包圍之時,陷陣營再次發動二次衝擊波。
“殺啊。”高順紅著血氣騰騰的雙眼,脖子更是青筋暴漲,“陷陣”幻化出無數道電光箭影,以疾風雷電般的速度直刺迎面而來的敵將。
牛金心裡震憾無比,速度,這就是絕對的速度。快的讓人無法眨眼。槍如閃電,幾乎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高速而來。他哪敢怠慢。大刀應聲而起。舞的水洩不通,護住自己地面門。
“當”一聲激烈的兵器交響聲,牛金大刀雖然封住高順鐵槍。但卻被震的兩手發麻,虎口爆裂,鮮血泊泊,差一點就要握不住大刀。
“啊啊啊。”高順一點也不為意,長嘯數聲,鐵騎早已飛踏而過。
牛金如敢攝其鐸芒,急忙避開這雷霆萬鈞的衝擊。
“喲嘿,喲嘿。”身後的陷陣營不停吶喊以鼓軍威,每個兵卒都不停的揮刀奪命,任由血腥蓋滿全場。屍體隨意踐踏,高漲的殺意讓有些膽小的曹兵退避三尺。
陷陣營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讓所有曹兵心驚肉跳。但無論陷陣營威力有多強大,終究受人數限制,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也許有人會說陷陣營威力如此之大,卻為什麼總只有七百,要知道陷陣營並非正規的編排軍,而直屬高順地部曲。而在古代,部曲地多少直接代表著這個人的官位勢地。在張浪著手江東之後,對部曲的控制極其嚴格。本來張浪想把這個陷陣營地方式推廣,但一來光是打仗就要投入大量的物資財力,二來人員都要經過大量精心篩選。每一筆支出都要經過張昭嚴格的控制稽核,而且在後期大部份軍用資金都在究發大型戰艦上,再加上又有鐵甲連環馬這樣的重騎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