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了一個時辰左右,呂蒙破門而逃,陸遜府上親衛趕來,跪道:“大人,屬下失職。屬下這就去擒拿此人。”
陸遜道:“不必了,那人武藝高強汝等是打不過他的。”
眾人雖然感到奇怪,但誰也不敢多問。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那他們也只好退下去。
呂蒙自陸遜府邸上逃出來以後,一邊走一邊罵道:“行,你小子也還狠了吧?”只見呂蒙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路罵罵咧咧的到了曹丕為曹彰安排的府邸,守門之人見是呂蒙回來了,便未加阻攔放其入內。
見到鄢陵侯曹彰呂蒙道:“鄢陵侯久等了,我們可以走了。”
曹彰在屋裡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影,心裡緊張的要命,直到呂蒙進屋後,心情才稍微鬆懈一點,見呂蒙說完後,曹彰便問道:“先生,跑到哪裡去了?可急煞我了。”
呂蒙道:“鄢陵侯恕罪,吾方才前去拿一點東西,沒有這樣東西我們恐怕出不了城啊。”
曹問道:“什麼東西,還讓先生親自跑一趟,叫府上下人去拿不就行了嗎?”
呂蒙道:“此物是人人都可以拿到的。”說完拿出一塊玉佩。
曹彰道:“這是?”
呂蒙指著玉佩道:“此時早已城內戒嚴,城門恐怕早就封鎖了。我們要出城全靠他了。”
曹彰急道:“既如此,那我們快快出城吧。”
呂蒙鞠躬道:“主公請。”兩人相繼離去。
走到城門之處,守備森嚴。守將道:“汝乃何人?”
呂蒙拿出陸遜的腰牌道:“吾乃陸相國下人,奉相國之命,出城辦差。”
守將見來人拿著的果真是陸遜的腰牌,立即放行。
呂蒙與曹彰逃出城後,直奔軍營而去。
次日早朝,陸遜上奏道:“主公,屬下有事上奏。”
曹丕道:“卿有何事?”
陸遜道:“主公,曹彰已經逃走了。”
曹丕大驚道:“什麼?為何會讓他逃了?”
陸遜面露難色道:“主公,都是屬下之過失,還請主公恕罪!”
曹丕疑道:“這又是為何?曹彰逃走與卿有何干?”
陸遜道:“主公不知,鄢陵侯曹彰帳下謀事呂蒙與屬下有舊仇。昨日深夜此人來到屬下府上,與屬下大打出手,結果不想在打鬥中被他偷走了屬下的腰牌。實乃屬下失職,還請主公恕罪。”
曹丕道:“此人實狡猾,先生不必自責!”
隨即曹丕疑惑道:“先生,此人是何地人士?”
陸遜道:“回主公,呂蒙,字子明,汝南富坡(今安徽阜南東南)人。”
曹丕道:“先生不必焦急,待吾為你討回公道。”
陸遜心中暗笑,臉上卻感激的說道:“謝主公!”
曹丕道:“今鄢陵侯曹彰擁兵子重,不但不交出兵權,還帶兵潛逃。吾欲伐之,眾位卿家誰願前往征討曹彰?”
一旁的司馬懿似乎看穿了陸遜與呂蒙之事,上前道:“主公,伯言腰牌被呂蒙那賊人盜去,加之又與那賊人有仇,依臣看來,伯言最宜出征討伐曹彰。”
曹丕道:“伯言貴為相國,乃文官之首。怎能帶兵打仗?眾卿可還有人選?”
曹丕話音剛落,一將站出來道:“末將願領軍討伐曹彰。”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侯淵!
曹丕見夏侯淵願領軍出征,便道:“好,夏侯將軍,汝能征善戰實乃最佳人選。”
司馬懿道:“主公不可。”
曹丕道:“有何不可,夏侯將軍曾隨先父征戰,身經百戰。又是難得的將才,有何不可?難道將軍還有更好的人選?”憑陸遜想與司馬懿唇槍舌戰的話恐怕贏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但陸遜有一個先天優勢,自從曹操逝世後,曹丕在陸遜的指點下,得到這江山榮登帝王之位,或許是為感曹操賞識之恩,有或者是因為司馬懿自己的目的。司馬懿反對曹丕執政,力薦曹植。曹丕性格陰險早想殺之而後快,但又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所以一時擱置。
司馬懿道:“夏侯將軍,剛於江東征戰歸來,應該讓其多休息一下。”
曹丕笑了笑對夏侯淵道:“夏侯將軍,你認為如何?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
夏侯淵道:“末將願領軍出征。”說完眼睛直視司馬懿,好像想吃了他心裡才痛快似的。
陸遜微笑著看了一下夏侯淵道:“主公,臣也以為夏侯將軍乃此次征戰曹彰的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