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太多,一杯就可以了,不然對身體不好。”舞悠然拒絕了秦中玉的索要。將泡過沖劑的杯子直接倒入茶水遞給他。
秦中玉雖有幾分可惜,但是還是正事要緊。
“悠然,你之前說你對金國的那些病人曾經治療過,若是此刻有個病人在你面前,你是否能夠治好?”秦中玉問道。
“這個需要看看情況,畢竟,我手頭上根本沒有月冥花,而金國的病人之所以能夠治療好,一來是感染的時間短。二來是對方在傳播途徑方面有限,方才抑制住了病情的進一步變化。可若是換作這邊,沒有月冥花在手。就需要最齊全的藥材慢慢尋找突破口,否則也是無能為力的。”舞悠然這般說道,根本不打算將話說得太滿,免得太過出風頭,最終累了自己。
“可至少你對這病也是接觸了最長的時間,瞭解應該是很清楚的,就不知道能不能說說,或者隨我去一處地方看看狀況?”秦中玉說著說著,卻是意外的提出邀請,邀請故舞悠然隨他一併去太醫院御醫們駐紮的地方。
“可以嗎?畢竟我非但不是太醫院的人,甚至於還是赤炎國之人,我怕……”舞悠然不拒絕也不接受,只是將自己的擔憂道出。
“放心,不會有人有膽子說你,你可是我認下的孫女,我看誰敢有那個膽子質疑你的存在,我剝了他們的皮。”秦中玉惡狠狠的吹鬍子瞪眼,看得舞悠然想笑。
“那好吧。您老這這般說了,我若是不去一趟豈非駁了您老的一番苦心。”舞悠然應道。
“我也要去。”慕容謹坐在一旁不語了這般久後,第一話卻是要求隨行。
“我也去。”藍雨軒進了門,儼然是聽到了二人的對話,這一開口也是要求前去,此刻的藍雨軒恢復的很不錯,已經與正常人沒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