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火堆中燒掉。
數百人一身黑色勁裝,拉著車子卻是朝著金國方向駛了約莫十里後,與早已經在那等候的車隊會合,將車上的藥材全數換上木箱子裝上,也裝了五十兩車子,隨後所有人換了個裝扮,變成了藍冰國商人的裝扮,將原本藍家商行有記號的車子直接劈了當柴夥點燃了篝火取暖。
翌日清晨。藍家商隊的鏢師一身狼狽的經過檢查後入了天麟關中,而在他們入關後約莫兩個時辰後,一輛車隊到來。拉著一箱箱的貨物,入了天麟關。
李奇在吩咐其他人先回駐紮地養傷,自己只是稍微服了點藥後,立刻趕往天麟客棧,尋到了藍雨軒。
“李奇,你怎會……”藍雨軒看著李奇那一身狼狽之色,不由大驚,欲言又止道。
“屬下辜負少爺與舞大夫所託。鏢隊昨夜裡被赤炎國的巡邏士兵劫走了,兄弟們死傷慘重。加上屬下也只回來了二十一人。還請少爺責罰。”李奇跪在地上,一臉的愧疚之色。
“你確定是赤炎國的人所為?”藍雨軒凝眉問道。
“此箭頭乃是對方使用的武器。”李奇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節還染著血跡的箭頭遞到了桌上。
看著上頭赤炎國獨有的花紋。藍雨軒沉默了片刻,隨後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養傷,此事我自會處理。”
“是。”李奇領命離開,剛出門時就遇上了與藍九天隨行的舞悠然三人,雙方撞了個正著,李奇朝著三人微微點頭致意後,帶著一身的狼狽與血漬離去。
“雨軒,這是怎麼回事?李奇怎麼那副模樣回來了?”舞悠然率先開口道,話語中聽得出一絲壓抑的焦急。
“藥材昨晚被人劫走了,而且是赤炎國的人動的手。兩百鏢師,如今活著回來的只有二十一人,這是李奇帶來的箭頭,上頭確實有穹天關士兵弩箭的記號。”藍雨軒沉聲道,聲音中的壓抑是那般明顯。
舞悠然在聽到活著回來的只有二十一人時,瞳孔都隨之一縮,閃過不忍與愧疚之色。
只見藍雨軒抬眼望著舞悠然,卻是愧疚之色溢滿眼眶望著她。
“悠然,對不住,是我商行的失誤,害你損失了那麼多的藥材,你放心,我會盡快調撥銀子為你準備藥材,絕對不會讓你損失分毫。”
“藍雨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非要你賠償的人嗎?難道你不知道,對我來說,藥材沒了還能夠慢慢找回來,可若是人沒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你覺得現在是關心藥材賠償問題的時候嗎?那一百多號的鏢師不管怎麼說都是因我的緣故而死,現在應該是考慮他們家人的生存問題。至於藥材,終歸是有法子尋回來的。不說是穹天關計程車兵劫持走了嗎?那我們就去找那個穹天關的主事人,問他們拿回東西便是,終歸是有解決的法子。”舞悠然立馬發飆的吼道,將心中的沉悶發洩出來,半真半假著說到最後卻是緩了幾分語態。
“唉,都是藍冰國與赤炎國之間的矛盾導致了這般的結果,若非如此,也不至於會發生這種事情。”藍九天一聲輕嘆,甚是無奈的嘆息道。
“天哥,真是對不住,你給我準備的藥材……”舞悠然欲言又止。
“說好給你的東西,哪怕出了事情,你也毋須對我說對不起,損失的是你,我還擔心你想不開,不過看你的情況我確實放心了不少。正如你說的,東西可以找回來,人命若是沒了,卻是找不回了。這事情因該還是有交涉的可能,只是我擔心赤炎國那邊不一定會承認東西是被他們的人劫走的。畢竟,那五十車的藥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端看是對什麼人而言。若是對小人物來說,就是一筆橫財,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來說,卻也不過是一點意外的收穫,算不得輕重。只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雖然不一定在乎多少幾點銀子,可是面子問題卻是在意的。我怕對方是不會承認做了這種事情,畢竟不光彩。”
“可我們有證據呀。”舞悠然說著指著那箭頭道,略有幾分激動。
“人家說你是仿冒的,你又有什麼辦法。民不與官鬥,那是因為官字兩張口,你說得過對方?”藍九天問道,舞悠然卻是沉默了片刻。
“或許事情不見得會這般糟糕,慕容將軍與我乃是故友,相信知道是我藍家商行護送的東西,應該會賣我一點面子尋回的。”藍雨軒適時的開口道。
“但願如此吧。”藍九天應道。
屋子裡的眾人因著藍九天這話都隨之沉默了,低頭垂眸的若有所思著。
今日裡註定不會是一個愉快的日子。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