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育有一子一女的一家四口,並且當初金國之亂時,亦是從金國歸來的一家四口,那麼恭喜你了,是的,你口中的那位連啟辰真是如今的名劍山莊少莊主連啟辰,也是將我打成這副模樣的人,並且否認他的兄弟連啟幕是還晚娘懷有身孕的人。”江景苦笑著應道。
舞悠然也心中小小震驚了一番,這世界還真是太小了,居然這樣都能夠撞上,而且對方的來頭甚至還不小。
一個勢力的繼承者居然是個那般疼愛妻子的人,為了讓妻子圓心願,甚至於不惜跑到金國一等就是三年,一個大男人照顧著兩個半大的孩子。
按理說這樣的男人不可能這般不講理才是,哪怕那個連啟幕真的不是晚娘腹中孩子的父親,可他也不至於那般待江景吧。
“表哥,你是不是說了或是做了什麼激怒連啟辰的事情?依我對他的瞭解,即便那個連啟幕與晚娘根本不認識都好,也不至於那般待你,直接說明就好,何必打得你這般模樣,雖說有分寸,卻也多少有些過了。不該呀。”
“或許人家只是護短,不覺得自己的弟弟有什麼問題罷了。”舞悠然這般一提,江景頓時火氣就上來了,語氣甚是不善。
“看你一副炸藥桶的模樣,跟你說不清,也問不出有用的事情。明日裡我見了人之後自己問清楚,你在家裡等我的訊息,或是直接去看看晚娘也好,順帶幫我照看下安安他們。”
“不要,我也要去。”江景拒絕了舞悠然的安排,一開口就是要跟過去。
“不行。就你這火藥濃重的態度,只會給我添亂。你若是拒絕,也沒關係,你大可插手試試看,我直接另外安排晚娘,不需要你一個不知輕重的男人照顧她。以後你也少來煩她。”舞悠然直接把臉一沉,這話說得可重了,卻也一下子掐住了江景的死穴,讓他掙扎幾下後,也只能屈服。
江景知道舞悠然這話絕非說說而已,並非純粹的嚇唬,而是真的會這般做。
知道自己心情的他一想到以後都見不到晚娘,之前那點火氣,也隨之消了下去。
“好。”一個字仿似用盡了江景所有力氣,卻見他整個人垮著肩膀不再多言。
搞定了江景的事情,舞悠然讓秋月將他送離銀杏閣。
這邊發出去的邀約,名劍山莊那邊也來了回覆,答應了後日的見面,不過見面的地點換個地方,約在了城南郊外觀雪亭。
大清早的吃過後,各自安排了事情分頭去做,秋月陪著安安還有應約而來的江景前往平生坊。
舞悠然只帶上春花與哈爾二人在身邊伺候著,領了顧家兄妹倆出發前往顧安宏的宅子登門造訪。
換上了昨日裡吩咐找來的普通的麻布衣裳,三個大人兩個小孩隨之換上,哈爾成了馬伕,春花搖身一變,掩去了姣美的容顏,顯得極為平凡,一點都不顯眼,至於兩個孩子倒是沒什麼差別,嶄新的衣衫穿在身上,哪怕料質一般,只要乾淨便不算差。
破舊的馬車,坐在車裡還可以聽見咯吱咯吱的異響,讓人有種懷疑,這車子會否行駛到一半便塌了,加之拉扯的老馬,這一番喬裝之後,誰人還看的出一行人的出生,只當是一般的普通人家,小有些許富餘的普通人家。
顧長影年紀雖然不大,可是豈會看不出此番的意義,這些時日的經歷,讓他也明白,在京城裡,有多少人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的。
顧安宏的宅子在一處商人聚集的坊區之中,名為財生坊,在這裡住著的都是京城裡頗有資產的商戶,也與一些世家有著些許聯絡的人家。
在這裡的房屋的佔地面積雖然也不小,卻少了幾分底蘊,透出的都是市儈的虛浮,不少人家裝修得金碧輝煌,就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家有錢一般,十足暴發戶的派頭。
在財生坊之中,每年裡都有那麼幾個來去的人家,生意嘛起起落落總是正常的。
顧安宏的宅子位於財生坊偏向中間的位置,地理位置頗是不錯,而宅子的大小位置,也顯示出住在這裡的商戶的財力與底蘊,而這顧家明擺著較之外面的那些暴發戶多了那麼一絲內斂,少了幾分張揚,可論起底蘊這個詞卻還是不夠的。
兩頭大石獅子的門口,依舊顯得氣派,門口立立著的護院守著門,卻也是擺了架子的。
舞悠然一行人的馬車一停在顧家門口時,這看門的護院便立馬迎了過來,不過看對方的不善表情,可不是來歡迎的。
“走開走開,顧家大門口那是你們這些破落戶停車的地方,做什麼的?若是要拜訪,後頭側門那頭停車。”護院不耐煩的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