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過,我想了想,娘以前住的地方我還沒見過。在京城裡雖然不知會逗留多久,不過在我還無另外打算之前,恐怕就要在外公這裡叨擾一些時日。就不知道外公歡不歡迎?”
雖然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答案,不過江老太爺還是高興的猛點頭,立馬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人收拾房間,將銀杏閣那邊再收拾收拾,該添置的添置,絕對不能短了分毫。
對於江老太爺的激動表現,全家人表示理解,只是含笑隨著這位老太爺隨便折騰。
而乘著這點時間,舞悠然派出哈爾去知會慕容謹等人。告知他們自己的打算,順帶也為江家的人檢查身體。
江家眾人也是聽聞舞悠然在外的名聲。能得她親自為自己檢查身體,自然是非常樂意。一個個乖乖的排著隊來檢查。
不得不說,這江家的人身體狀況都很好,雖然有點小毛病卻算不得什麼。
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檢查完幾乎大部分的人之後,江修遠讓江儒拖著來到了舞悠然面前。
“悠然表妹,你能不能給這小子治治?你放心,他已經受到教訓了,而且我也想通了,這小子就是欠管教,所以我決定讓媒婆給他找個姑娘相親,身份之類的不要求,只要能夠管的住人,只是他如今這模樣實在出不得門,你看有沒有法子能夠讓他儘快恢復,那樣我也好跟媒婆敲定時間,約好地方。”江儒略帶幾分討好的說道,舞悠然也知道他這是為了江修遠胡鬧的性子著想,雖然不見得有多大的效果,卻也至少是個法子。
俗話說,男人若是有了妻室,不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那便是死性不改,雖然不至於一定改得了,可至少有個機會。
“大表哥,你給這小子找妻子,準備找哪樣的姑娘家?依他之前在大街上的態度,估摸著都金屋藏嬌不知凡幾了,妥當嗎?”舞悠然開口問道,可是記得昨日街上的情景,若說江修遠初次犯錯儼然不太可能,街上百姓的態度便可窺得一二。
“這點你倒是放心,這傢伙除了死要面子外,還是個雛,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你說的那些所謂的金屋藏嬌的姑娘我都知道在哪,若是他真的敢亂來,別說是我,就連他娘也不會放過他。”江儒說著視線順其自然的就落向江修遠的襠部,立馬讓他將腿一夾,完全的反射性動作。
這大表哥一家四口還真是有趣,除了老二在學堂還未歸來,就眼前看的三口來,就挺可樂的。
這江儒這輩子只娶了一個妻子,大表嫂並非什麼大戶人家的姑娘,而是混跡江湖的俠女,年幼之時父母雙亡被她師父收養,長大後年邁的師父亡故,便下山闖蕩救了當初的江儒,兩個人也是打打鬧鬧的,不知怎麼就對上了眼,連帶著以往還講究君子之禮的江儒也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儘管如此夫妻二人感情依舊身後,而江家眾人也不反對他娶了一個江湖女子為正妻。
江修遠為大兒,今年實際上只有十九,比舞悠然小兩歲,只是因為平日裡喜歡抹粉,把自己弄得老氣點,才看起來稍大些許,至於老二江修明今年是十二歲,兩兄弟足足差了七歲,夫婦二人只有這兩個兒子。
相較於江修遠的胡鬧,江修明無疑是三好學生,無怪乎江儒重點敲打自己這個大兒子,還不是恨鐵不成鋼的表現,文不成武不就的,能不擔心嘛。
不過,今日聽了江儒一說,倒是意外這江修遠原來不過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連惡少這名頭都是摻了水份的,那一頓打,他還真是捱得挺冤的。
身後的春花明顯也很意外江修遠居然是個冒牌惡少,這心裡頭的滋味也只有她自己一人明瞭,不過至少她不覺得自己要愧疚什麼,打了便打了,誰讓他什麼不好裝,裝什麼惡少,不是討打是什麼,活該。
“讓他臉上消腫之事倒也不難,只是大表哥你準備介紹什麼人給他認識,可有什麼想法沒有。”舞悠然問道,目光掃了下乖乖落座一旁瞪著春花可勁磨牙的江修遠,笑著問道。
“這個倒也沒什麼想法,就琢磨著能看幾個看幾個,總會有合適的。”江儒撓了撓後腦勺道,笑得有點尷尬,這事情確實有點一時興起的味道,欠缺了考慮。
“我倒是有個建議。當然,只是建議做不得準。”
“說來聽聽,不管好壞,大表哥這裡謝謝你不計前嫌,還樂意為這小子的終身大事費心思。”江儒立馬興致勃勃起來。
“我覺得吧,這小子既然這般欠收拾,需要人管教,若是未來的媳婦柔柔弱弱的恐怕鎮不住他,當然有時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若是真的對了眼,那倒是可以以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