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滿屋子的銀亂,嬌喝道。
“這不過是開胃菜,你別急,明安應該很快就會把人給帶來。”
“明安?那個小啞巴,難怪今天我沒看到他,怎麼,你又讓他帶什麼人過來了?”柳仙仙顯然對於李乾這嗜好,亦是反感之際。
“龍清清。”李乾淡淡地說道。
柳仙仙那張開的嘴巴,在這三個字裡,倏然收住了,她那站起的身子,也在這三個字下,緩緩地坐了回去。
“呵呵,就知道你會喜歡。”李乾斜覷了眼,柳仙仙,笑得極為開心。
“好熱。。。。。。王。。。。。。救奴才。。。。。。”軟榻上,彷彿傳來天籟之音。紫兒被慾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李乾的身上來回蠕動著尋求解放。
李乾愛憐地看看懷中的小人,音調沒有絲毫起伏地說道:“算啦,本王的紫兒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熱,就別讓它閒著嘍。。。。。。”
“是!”那原本躺在圓桌上的男子,居然爬了下來,從桌的另一頭,拎出了一個桶,桶裡面居然裝了一桶嬰兒手臂般大小的冰柱。
男子將冰柱從桶內取出,又爬回到了圓桌上——
清清莫名在男子的舉動中,可當她看到那男子居然把冰柱,往自己的身下插、去時,她徹底震驚了。
這世上果然沒有單一的變、態!
清清尚未從驚魂中回身,只聽——
“呃啊!。。。。。。”
薰衣一聲淒厲的慘叫,讓清清渾身一顫,差點就從樑柱上掉了下來——
薰衣此刻被從樑上垂吊下來的繩索所綁縛住了雙腿,整個人被懸在半空,從旁徒長出來的是兩根粗壯的玉柱,正在隨著李乾手中拉繩的力道,而不斷地侵犯著薰衣身體。。。。。。
粗長的玉柱帶著血水不停地進出那殘破的瘦小身體,薰衣無法著力地吊在半空,身下隨著繩索的擺動,而起伏的一抖一抖。
這已經不是變、態兩個字就能形容的了,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清清想,自己的心臟足以強大了,可對於李乾這種不拿人當人看得畜生,頃刻間起了殺意!
這禽、獸,別說是楚歌與豫堯要滅了他,就是她龍清清也忍不住想要殺了他!
“夠了燕王,我不等了。”柳仙仙似忍耐到了極限,豁然站起身,衝著李乾,嬌喝了一聲,轉身欲走。
李乾笑眯著雙眼,緩緩地說道:“仙仙,如果楚歌真的有心向你,也不會把你留在芙蓉院五年不聞不問。”
“楚歌不是都快被你殺了麼。”柳仙仙停下腳步,回身,看向李乾。
“是啊,就要被殺了,可本王心裡就是不安生,仙仙,你說,本王不用這麻醉自己,可還能活下去?”李乾似在向著柳仙仙訴說著自己的痛苦。
“你現在都已經是燕王了,你還怕楚歌一個將死之人?”柳仙仙聲音有些不信般得拔高。
“那你就錯了,我那七弟,不是尋常人,五年前,我若非是看到了父皇傳予他白鷲,也絕不敢相信,他才是父皇心中的繼承人。”李乾嘲諷般得笑了。
“呵呵,楚歌要是知道,燕王是因。。。。。。”柳仙仙失笑,可話還未說出一半,就被那從前而來的森冷所攝,忙收住了聲音。
李乾目光森冷一露,旋即消失,笑道:“仙仙,我
李乾跟你可已經坐上了同一艘船,我做燕王,皇后必然是你柳仙仙,我死,你也死,知道嗎?”
“李乾,你是在嚇唬我嗎?”柳仙仙身子抖動了下,“你就這麼害怕楚歌?那你怎麼不現在就去殺了他?”
“你以為我不想麼?我需要時間,我需要時間去找到白鷲跟冰皇。”李乾突然一腳,踢開了床上的紫兒,一把扯下了繩子,令薰衣整個人直直地沒入在玉柱上。
看著,那滿身是血的薰衣與紫兒,他笑了,笑得極度瘋狂,“我真想嚐嚐楚歌的味道,一定很美味吧?就這樣殺了他,似乎可惜了。仙仙,你覺得呢?”
“這不需要來問我,那個男人已經跟我柳仙仙沒有任何關係。”柳仙仙直視著李乾,眼底掩不住的厭惡。
“呵呵,仙仙很討厭本王吧?”李乾踢開紫兒那不斷地扭動的身體,走向柳仙仙。
柳仙仙在李乾的靠近中,往後倒退了一步,她滿目的驚恐。
她確實害怕這個不正常的男人!
要不是為了報復楚歌,她絕不會跟這個男人合作,害死了燕王,篡改了遺詔,讓他登基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