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在他敏感的前胸兩點上輕輕蹭蹭。他心裡癢癢的,人懶懶的。有那麼一處景緻開始從深山老林裡向外擴張。他的LITTLE BROTHER打算在半夜兩點以後開始鍛鍊一下身體了。
她還是不緊不慢。像調戲,抑或挑逗,用她貝殼般的牙齒解開他襯衫上剩餘的扣子,一點點褪下他的襯衣。突然間,她用力抬起他的胳膊,把頭埋在他的腋下,用舌尖細緻地梳理他腋下的雜草。她的長髮拂著他的肩膀、脖子,濃郁的香水味道很煽情。他決定有所動作,實在受不了她的風騷如此戲弄著他,他打算認真給她點顏色看看。小兄弟也不是白養那麼多年,不讓她見識點手段,老覺得被她壓著。給個女人控制住了,丟了他偶爾野食的面子。
一扭身,他壓住了她。沙發真的太小。當年老婆要買個L型旁邊帶小床的那種,他嫌佔地方給否決了。早知道老婆有幾年之後的先見之明,當時就該順了老婆的意思買個大的。他跪在地上,一發力就把她給抱到了地下。她其實不重,只是他婚後伙食太好,肌肉逐漸轉化成肥肉,力量也慢慢由全身各處集中到關鍵部位。上次老婆訕笑他Zuo愛躺在下面懶得動彈,他當時還嘴硬說,你懂什麼,我這是四兩撥千斤,小傢伙賽過千斤頂。
剛才那一抱,好像有點閃了腰。唉!AFTER THIS,他真的要每天去做早操了,否則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他的手很蠻橫地就伸進了她的衣下,沒什麼好客氣的,先讓她熱熱身。將她的內衣直接推上去,他開始用手掌擠壓她的胸部,並且在她的小葡萄上點兩下,捏一下。這可是從品花寶鑑上學來的正宗學院派工夫。說老實話,書他讀了不少,但能記住的,除了混飯吃的專業知識,好像就是肉蒲團、玉女心經之類的實用書籍了。
她還真應景,三摸兩不摸,就開始配合地輕輕呻吟了。聲音恰到好處,既不高,也不低,既不誇張也不沉悶,也許是他耳鈍,反正聽著像是真動情了。他心中不禁感嘆,難怪自古男人都採野花,味道果真大不相同。雖說他現在是正在上演的春宮片的男主角,可是有鑑於很久沒有近距離欣賞女人如此精細的表情了,他居然耐得下性子慢慢折騰著。他的手探到芳草地,撥開花叢,尋找著機關暗道。他知道女人身上有個密碼,按對了就通關無阻了。他按照公司保險箱的旋轉口訣,左轉30度,右轉50度,平移至12點的位置,對準按鈕撳一下。〃啊~~~~~〃隨著她一聲帶著顫音的低叫,嘿嘿,果然,聞聲見寶藏。
他放緩步伐,認真做著準備工作。俗話說不打無準備之仗!不曉得怎麼搞的,當他遊刃有餘地撫摩身下的妙齡豔女的時候,內心竟開始內疚。他不得不承認,婚前跟老婆偷嘴的時候因為時間地點的侷限,每次都跟衝鋒陷陣似的,來似颶風去似退潮。對他而言沒什麼不滿足,只苦了沒經驗的老婆,每次還沒嚐到甜頭就開始打掃戰場了。那時候他的單身宿舍裡還有另一個傢伙合住著,每次老婆一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就緊張到渾身發抖。後來實在無法忍耐這種本應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革命行動,一狠心就去領了結婚證。婚後好一段時間,老婆都還沒從偷情的角色中轉換出來,硬憋著不敢出聲。
第一次下力討好老婆,是讀了一本科普雜誌,英文的,翻譯過來好像是〃讓你的愛人HIGH起來〃之類的。他以前是青蘋果,只顧蠻幹加出傻力,不懂什麼技巧啊,手段啊的。包括在老婆之前的幾個,他好像都沒注意到女人也有高潮之類的事。反正在他眼裡女人都差不多,無論潮不潮的,總歸叫喚就對了。他就喜歡聽女人音調起伏轉折的呻吟,彷彿是機關槍的潤滑油,稍微抹一點,靠住百發百中,不射不歸的。
那次,他認真做了一把功課。事前先自己躲著打了一下手機……這也是書上教的,如果怕自己不持久,就要先耗費點彈藥糧草。光那個FORE�PLAY,就讓他忙了一堂課的時間,是大學裡上大課的一堂課的時間,連著上,中間不帶休息,最後提前下課的那種大課。他印象裡到最後半張床單都叫老婆給沾溼了,哼唧的他美得不行。老婆死拉活拉他上來,他就不肯,喜歡看老婆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的表情。那次是他老婆第一次體驗欲仙欲死,完事以後,淚流滿臉,癱在床上無論他再怎麼調戲都不反應。他當時大笑說,終於知道什麼叫不應期了,就是無論你怎麼叫她都不答應的意思。那次之後他足足享受了一週的總統待遇,老婆低眉順眼,嬌羞萬狀地每天把他服侍得妥妥帖帖,晚上早早就沐浴薰香上了床,乖乖躺床上等待他的臨幸。以至於那陣子他老覺得腎虛。
小日子也美了好一陣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