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感到呂布的意圖,於是便用力往上挑自己手中的一字點金盤龍畫杆方天戟,結果二人地兵器還是沒有分開,就那麼較上了力氣。
兩人都是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戟杆較勁兒,兩人胯下地馬兒吃勁,便開始打起來了逆時針地盤旋與順時針地盤轉,這逆與順地盤轉全因二人較力的方向所變化。
兩人在那較勁,最可都是閒著地,呂布突然問道:“師弟,為兄問你,你使得是什麼戟法,為什麼先前使出的是定天戟法,後面使出的戟法我卻沒有見過,但是卻能和定天戟法融合到一起呢?你使得到底是什麼戟法?”
左傲冉一樂,笑著說道:“奉先將軍,你莫要在以師兄弟相稱與我,我觀你的戟法只是定天戟法中的前十二式,並沒有學得定天二十四式的全套戟法,將軍到底是從何處得到家師戟法中前十二式地?還請奉先將軍直言相告,莫要相欺!?”
“什麼?!定天二十四式?!”呂布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師傅當年教我的時候只教了我這十二式,說這戟法的名字叫定天戟法,並沒有說什麼二十四式啊!你胡說!你胡說!你的戟法並非是定天戟法,我的戟法才是正宗的定天戟法!哇呀呀!”
左傲冉看呂布的神情不似作假,又聯想到先前第一次對戰的時候呂布曾經提到過自己師傅的名字,如今又會定天戟法的前十二式,而且也是正宗無比,沒準呂布還真是自己的師兄,但是自己的師傅為什麼沒跟自己說過呢?嗯?好像自己也沒問過吧?
“這個事情也不需要咱們倆來爭論,現如今在們倆只需要好好地爭鬥一番,分個上下與高低就行了!”左傲冉說道。
呂布點了點頭道:“說得也是,只要我勝了你,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呂布的這句話搞得左傲冉一陣無語。
兩人對話歸對話,但是兩人的戟還是叉在一起,而且還在較勁,胯下的兩匹馬還是在不斷地盤旋著,一圈一圈地盤旋著,而且速度由慢變快,兩方地將士們看得都有些發暈了。
兩人轉了不下七十多圈,這只是單一方向的盤旋次數,如果兩個方向都加到一起的話,那可就是將近三百圈啊!這要是一個一般的武將,恐怕早就暈頭轉向了吧?這也就是呂布與左傲冉啊!
左傲冉心中想得卻是等到再見到自己師傅李彥的時候好好地賞他一個吻,因為當時左傲冉根本不知道師傅讓自己繞樹跑是幹什麼,但是左傲冉現在知道了,師傅他為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左傲冉不知道呂布是怎麼想地,但只要呂布真是自己師傅的徒弟,現在應該和自己的想法一樣吧?!
“奉先啊!咱倆在這麼較勁下去恐怕是無意義地吧?各自收回兵刃再戰如何?”左傲冉試探著問道。
“正合吾意!”呂布道。
呂布與左傲冉這才沒有再較勁下去,各自收回了兵刃再戰,這樣一來,兩方的將士反而將高度緊張的精神放鬆了下來,因為先前兩人的較勁只要有一方敗下陣來,那可是決定生死的啊!
兩人繼續酣鬥著,不過現在的左傲冉對呂布是自己的師兄這件事情也相信了九成九,所以左傲冉對自己先前的計劃又做了一下調整,準備看準時機出手,當然了,目標人還是呂布。
打著打著,左傲冉與呂布雙戟再一次到了一起,只不過這次不是叉,而是繞到了一處,兩匹馬並排奔跑,兩人的兵刃相互攪繞,而且隨著馬匹奔跑速度的加快,兩人手中兵刃翻攪的速度也在隨之加快,而且是越來越快,最後竟然連肉眼也有些無法分辨了。
左傲冉本來是想借詐敗將呂布引到不遠處的樹林中的,如今倒好了,這可是天從人願啊!這樣顯得更真實,更加的不容易被人識破啊!左傲冉也樂得如此,藉著機會,就往汜水關旁的一處樹林中帶。
左傲冉與呂布打進了樹林,說來也奇怪,雙方麾下的將士不僅沒有追趕,更加沒有交戰,只是愣愣地杵在那裡,可能是等待著己方的主將再打回來吧?!
兩人進了樹林後,竟然很有默契地沒有在交戰,而是勒馬橫戟,左傲冉驚訝地看著呂布,呂布卻是笑著對左傲冉道:“將為兄引到這樹林中想幹什麼啊?莫非在這林中有伏兵不成?”
“奉先兄這是說哪裡的話啊!小弟只是有一事不明,想當面問上一問,疆場之上人多口雜,小弟是怕奉先兄惹人非議,被一些奸佞小人所誹謗!”左傲冉笑著說道。
“賢弟想問什麼為兄已知。”呂布將定天方天戟往地上一戳,隨即翻身下馬,左傲冉隨即呵呵一笑,也把一字點金盤龍畫杆方天戟往地上一戳,翻身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