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的長相不屬於驚豔型的,卻是一個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子。
她的年紀已經過了二十,可依然還沒有說親,也不知道是沒有合適的,還是她自己不願意。
香荷走到距離平陽伯很近的地方,先對平陽伯嫣然一笑,然後輕輕地放下食盒,盈盈下拜:“香荷給伯爺請安。”
說著她小臉一紅,整個人在燈光下,更添了一絲嫵媚的曖昧。
平陽伯聞著從她的身上散發的微微的幽香,心思不由一蕩,溫和地說:“起來吧。”
他上下打量香荷,今天的香荷和以往不同,她應該是特意打扮過的。
平陽伯的心裡微微一動,自從二夫人和阿英出事後,他就一直住在書房裡。
他不是沒有妾室,但他不喜歡。
二夫人給他納的那兩個妾室,性格都木訥得很。
平陽伯去了兩次之後,就興趣索然。話說,誰愛擺弄一個死豬一樣的女人呢?
同僚倒是給他送過兩個女子,只是進府沒有多久,這兩個妾室,一個病死了,一個難產死了。
平陽伯不傻,他當然能猜測出這都是二夫人搞得鬼,這個女人不只是一個歹毒的人,也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潑婦。
後來,他乾脆就自己去青樓找樂子,排遣寂寞。
現在可好了,潘玉蘭那個女人終於不能出來了。
雖然有兒子在,她以後還會有機會再出來,但那是以後的事情。
而他,一個堂堂的伯爺,在家裡竟然連一個可意的女人都沒有,他覺得自己這日子過得很憋屈。
他的目光投向香荷成熟透了的鼓鼓的胸脯和翹臀,以及那豐滿又不失窈窕的腰肢。
這個丫環真是個尤物,她雖然年紀大了點,卻是一個熟透了的大桃子,只等著男人來採擷。
不過,香荷是朱姨娘的丫環,那他到底要不要吃呢?
他又看看香荷,也許,她今天打扮成這樣,正是姨娘的意思呢。
香荷似乎感覺到了男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紅著小臉把裡面的排骨湯端出來,盛到碗裡,端到平陽伯的面前。
她臉上帶著一絲羞澀,語氣柔柔地說:“伯爺,趁熱,趕緊吃吧,這裡面的鵪鶉蛋也很滋補呢。這是姨娘特意做的呢?”
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筷子遞給平陽伯,然後她的身子就緊貼著平陽伯站住,準備侍奉他吃飯。
眼前是令人流口水的飯香,身邊是女子不斷散發出的體香。
女子的身子在夾菜時微微低俯,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身體。
平陽伯忽然就覺得眼前的飯菜不香了,他的身體開始燥熱了起來。
他一把把香荷抱在懷裡微笑:“吃飯不如吃你,你比飯香。”
香荷嬌嗔地叫了一聲:“爺,您真壞,人家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
平陽伯被眼前小女子的媚態撩撥的身上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向他叫囂。
他抱起香荷在她的香腮上就是一個長吻,然後哈哈大笑:“那你就聽爺的,今天就讓爺好好地疼疼你。”
說著他起身,抱著香荷朝著裡間的床榻走去。
什麼皇上病重?什麼京城戒嚴?什麼梅軒還沒有回府?
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他現在要吃的就是懷裡這個小女人。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也是一個令京城之人好多年提起來都膽顫心驚的夜晚。
梅含笑安撫完老夫人和三夫人之後,她哄睡了小錦易,就帶著心花和心蕊來到了伯府的門口。
她從門口往外看了一眼,卻意外地讓他看到了門口有一隊衛兵。
而領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袁天佑的親衛剛子。
她驚訝地開啟了一條門縫,輕叫了一聲:“剛子。”
剛子回頭一看是她,笑了:“小姐,您且安心,不要出來。一切都有將軍在。”
梅含笑這一刻忽然覺得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覺充滿了她的胸間。
原來袁天佑一直在守衛著她,原來這就叫幸福!
想起她和袁天佑的過往,她鼻子有些發酸。
她八歲時,他救了她,使她沒有掉入萬丈懸崖被摔成肉泥。
而現在,他又在這樣令人不安的夜晚讓他身邊最信任的人來守衛她,守衛她的家。
他們之間沒有戀愛,沒有許諾,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的註定,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地在發生。
難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