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告訴陳太傅,他要做什麼了。
陳公公的面色卻是一凜,正色斥道:“姓陳的,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康王爺向來忠心皇上,你卻在這裡信口雌黃,大膽之極。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抓進大獄?”
他的聲音因為生氣有些高亢,臉上的鬍鬚因為生氣有些抖動。
陳公公一聽心裡有些打鼓了,難道是他想錯了,康王真就想在這一方天地做個土皇帝?
那他現在還要不要繼續遊說陳太傅,讓他在康王爺的面前再加把火。
想起長公主的囑託,他又笑了:“陳太傅,如果咱家沒有記錯的話,你當初是被貶謫此地的吧。三十多年了,你都沒有機會回京城見你的家人。您就不想回去看看嗎?哎,要說呢,以您的才華,如果先帝真重用您的話,現在也許都能進入內閣了。您甘心嗎?”
陳太傅仍然在生氣:“有什麼不甘心,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先帝只是讓陳某來到此地給王爺做太傅。陳某樂意得很呢。”
陳公公笑:“可您那是被貶謫的啊。再說了康王爺是個有能力的藩王,他難道就肯甘心嗎?”
陳太傅冷冷地看他一眼,站起身,冷冷地:“今天陳公公這話就當本官沒有聽到。但是,如果再有下次,就別怪本官不講人情了。”
說著,陳太傅也不拿那張銀票,拂袖離開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