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地靈仙廟,在你新塑的大泥巴人像上畫滿烏龜,好不好啊?”
地靈仙立刻緊張起來:“你看你看,我還沒說什麼你就這樣,還說自己不變態,現在幾千歲的小妖怎麼都這麼非主流呀。”
我道:“那爺爺你還想說什麼?”
地靈仙將我拉到一旁,嚴肅又神秘地說:“小王八蛋,老夫可是冒著天譴來提醒你,屋裡那個白頭髮的,他可不是人呀!他來找你,是你命裡劫數,過不去這個劫,你就要死嘍,你看他都把你禍害成什麼樣了,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我剛想發表一下感慨,地靈仙忽然像一架斷線風箏,呼呼啦啦地飛遠消失了。
回頭一看,那兩個道士正站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
看看看,看什麼看!
本大仙就算得了老年痴呆,也依然是全方位無死角帥哥!
我邊走邊抽搐,從他二人中間強硬地橫穿而過,踉蹌著回屋打坐去了。
一推開門,驚得險些昏死過去,小變態坐在一面落地銅鏡前,擺弄著頭髮,欣賞銅鏡中自己的倒影。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沒!穿!衣!服!
我感覺自己要被灼瞎了,邊嘆氣邊轉身關門,道:“你看你,又調皮了!”說兩句話,瞥兩眼,第三眼實在有些不敢看。
小變態站起來,換了個造型,向後從銅鏡中繼續欣賞自己的背影:“叔,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望著他白花花的身體,骨架消瘦而勻稱,結實而健碩,一點瑕疵也沒有,頓時腦中熱血上湧,在鼻腔裡翻江倒海,幾欲噴薄而出,但我忍住了,“你說……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叔也答應你。”
小變態回眸一笑:“我今後住這間屋子,可以嗎?”
忽然,舌頭屢直了,手腳不僵了,得了多時的老年痴呆竟然好了!
我眼中只看得到小變態,正色道:“既然你喜歡,當然可以,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屋子!”
小變態有些不好意思:“我佔了叔的屋子,叔真的不介意嗎?”
“當然不。”我上前兩步,在他胸前腰間摸了兩把,舒服得直衝雲霄,手感真好呀!
“祈福觀就是你家,你想住哪間就住哪間……”
小變態個頭還挺高,最起碼比我高半個頭,赤條條地站著,他低下頭,緊盯著我看,皺眉道:“臉怎麼了?”
我還在被色|欲燻心,完全忘了年月幾何,敷衍道:“摔一跤,不礙事的。”
小變態忽然變臉,揚手在我沒受傷那半邊臉上來了個驚天鍋貼,我被這一巴掌扇飛出去,簡直不敢相信,氣急敗壞地捂住臉:“你幹嘛又打我!”
小變態蹲下來,捧起我的臉:“叔,這一巴掌給你個教訓,”他一隻手指在我眉間細細描摹,如同審視一件珍寶,又好像在看鏡子裡的自己:“你可以缺胳膊斷腿,甚至死了也無所謂,但臉要好好留下,記住了麼?”
我十分委屈地點點頭。
小變態冷峻一笑,站起身去穿衣服:“那就好,這間屋子讓給我,今後你到柴房去住吧。”
“為什麼呀!”我怒。
他背對著我,微側過頭:“不為什麼,你敢再犯一次,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擺在這間屋裡,讓你每天都只能看見我,好不好?”
我立刻道:“柴房接地氣,實不相瞞,叔最喜歡的住處就是那裡!”
小變態頭也不回:“出去。”
我悲憤地走了出來,真是莫名其妙,這都哪跟哪呀!
充滿屈辱地搬去柴房,心理暗暗慶幸,幸好我一觀的小妖們都走了,否則才真是顏面掃地,一張老臉終於可以入土為安了。
晚上躺在草蓆上,枕著胳膊,翹著二郎腿,四周微風習習,涼爽肆意,別有一番舒爽。
倦意襲來。
一雙紫金靴出現在草蓆邊,來人蹲下|身,又側躺下來。
眉間一陣溫熱將我驚醒。
猛地睜開眼,就看見小變態白皙的鼻樑,他眼神迷離,陶醉地看著我,在夜晚璀璨的星空下,粉面桃腮,說不出有多麼的銷魂蝕骨。
他又吻在我鼻尖上。
然後抬起我的下巴,直白露骨地吻在唇上,最後……他撬開我“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攪了進來。
哎……這真是,多不好啊!哎……小變態的小紅嘴唇真甜呀!
我此時的腦海心亂如麻,語無倫次,各種雜亂之聲紛紛襲來,一位老者拿著黃紙包神秘地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