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竹地說:“因為,這是你欠我的,叔。”
我非常不服:“誒你這熊孩子,我供你吃供你喝,要什麼給什麼,犯錯了還替你善後,興致來了我整晚讓你操,怎麼就欠你了!”
“你就是欠我的!”他橫眉倒豎,鬆開手倏然甩了我一巴掌,轉身獨自向上走去。
我捂著臉,望著他銷魂的背影,咬了咬牙,還是拋棄尊嚴死命追了上去:“好!欠!我欠我欠!真是欠了你的!”
小變態好容易停下來,“你知道就好,等將來到了東海,對著浪花重複一百遍,記住了嗎?”
“為什麼啊!”
他說:“不為什麼,你不想說就分手。”
我大驚,都走到半山腰了才說分手,那我可怎麼辦啊!我立刻拽住他:“哎呀哎呀,不就是重複一百遍嘛,多大點事兒,叔說!”反正你的智商這麼低下,過幾天就忘了。
我倆手拉著手往山上走,走了一個時辰,植被開始由茂盛的闊葉木林過渡到稍矮些的灌木叢,但參天古木還有很多,抖著腰挺拔立於山間,巍峨壯觀,看不見頂。又走了一個時辰,古木也漸漸少了,針葉取代闊葉,藉著山間靈氣繁茂地生長。
我有些頭冒虛汗,四肢無力,不想走了……
拉著小變態的手越來越使力,他面不改色地回頭看了看我,彷彿意識到什麼,道:“叔,再加把勁吧,很快就到了。”
我搖了搖頭,無恥地說:“真的走不動了,要死了。”
然後,整個人忽然腳下懸空,竟然被小變態背了起來。
小變態的後脊樑挺拔而堅實,我摟著他脖頸,在他髮間嗅來嗅去,總是這麼香。他的聲音蠱惑而柔和:“小時候,就希望有人能這麼揹我上山;等到長大了,又最想這麼樣背一個人上山。只可惜該走的都走了,該留的都死了,叔,你說活一輩子,圖的是什麼呢?”
我想了想,道:“舒心唄。”
小變態將我向上託了託,繼續走:“像行屍走肉一般得過且過,也叫舒心,一天又一天的挨,睜著眼睛等死,要是死了,就真的死了,連灰都不剩,倘若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吧。”
我悄悄掏出從他腦袋上揪下來的頭髮,打了個結,又繞了兩圈,重新揣進懷裡:“當然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等到將來下了地府,照過三生石,一世又一世都能想著你。”
小變態又問:“可是叔,為什麼有的人用一生的心血去愛,到頭來還是什麼也沒得到呢?是付出的人太蠢,還是被愛得人太冷血呢?”
我道:“兩者都有,又蠢又冷血,”想了想,又說:“兩個人都蠢,蠢上加蠢。”
小變態呵呵呵地笑:“我也這麼覺得。”
再次走了半個多時辰,天都黑了,我倆才終於看見崑崙山夜幕中無光自亮,精雕細琢,華麗大氣的山門牌坊。
好想仰天長嘆,啊!美麗的崑崙山!我終於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我的狀態很不好,寫出來的東西戾氣很重,怨氣也很重,我在儘量地往溫馨有愛了寫,乃們看出來了嗎?
沒錯,文不是虐文,是我在自虐,好好的段子都被我寫得扭曲而變態,是該改一改了。
☆、一窩都是精神病
我充滿渴望與期待地望著崑崙山門,直到現在依然覺得它如夢如幻,不怎麼真實。
我能感覺到小變態的目光在我臉上游移,溫柔得像一泓秋水。我剛來崑崙山,情緒還比較激動,一激動就很高興,我也回看他,好想就地和他來一炮。
小變態噗嗤噗嗤地笑:“叔,其實你就是個小孩兒。”
我說:“其實我就是個小孩兒。”
他忽然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最後撲進我懷裡扭來扭去:“叔……叔,咱們別上山了,你就這麼想成仙,這麼不想要我嗎?我可以帶你走,你給我生一窩吱吱叫的孩子,咱們一家好好過,不好麼?”
我兩手點住他額頭,將他推出五尺,不,十尺!
“不好,你又開始變態了,快吃點藥吧!”
小變態憤怒地一跺腳:“哼!我就知道你是這個德行!你就是欠虐又欠操!”
我看他又要發狂,連忙湊上去好言勸說:“你看你!總喜歡亂髮脾氣,好好好,我欠虐還欠操,反正虐我|操|我的都是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呀!”我在他胸口揉來揉去,趁機又摸了摸平坦堅實的腹肌,“咱兩個大老爺們,在一塊就夠稀奇了,實話和你說,叔從前想都沒想過能斷到你這樣的大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