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們會去救他?”
“張太守定然不會主動派兵去救。但是閻軍師肯定可以說動張太守去救!當然。這並不是僅僅去救劉牧州,其實也是救你們自己!閻軍師,孟某說得對嗎?”
閻圃輕挪了一下身體道:“此話怎講?”
孟達大聲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想必二位是非常清楚的!假使那馬斌真的滅了我家主公,你們覺得馬斌不會攻打巴東嗎?別以為你們和馬斌是聯盟。他就不會對你們動手!據孟某所知。你們的聯盟應該是口頭上的吧。沒有任何的威信力,同時此番馬斌已經讓尹奉帶著一萬人馬駐守在米倉山,說好聽點這是防備你們。說難聽點,其實是等到他滅了我家主公之後,直接讓其南進,到時候巴東西面和北面全部是馬斌的大軍,試問張太守還能撐下去嗎?”
孟達之言可謂句句說到了楊柏和閻圃的心坎上,楊柏的反應極大,他此時幾乎是完全相信眼前此人就是孟達。
雖然如此,他還是聳了聳肩道:“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依巴東之力,那馬斌即使真的打過來,我們也不怕!”
“楊將軍好歹也為一軍之主,為何會說出如此不自量力的話?”
“你!”
孟達的一句話直接將楊柏給說得面紅耳赤,而閻圃則是哈哈大笑道:“孟軍師,你說的固然有理,不過你的膽量著實太大了!如果我們抓了你要挾劉璋的話,你說那劉璋是不是會立即崩潰?”
孟達撫摸了一下鬍鬚道:“閻軍師應該知道什麼叫玉石俱焚吧?現在情況到了這一步,如果你們真的抓了孟某,那也就相當於破罐子破摔,大家誰都別想活!閻軍師心有天下,想必是不會幹出這般蠢事吧!”
閻圃笑了笑之後點了點頭道:“孟達之謀果然是名不虛傳,看來這劉璋不滅還是有他的原因的!孟軍師,請坐吧!”
閻圃將手一伸,孟達也不拘謹,直接坐了下來。
待楊柏讓人添了一副酒具之後,孟達自己沾滿酒,直接喝了一杯,然後搖頭晃腦地道:“好酒!好酒!二位真是好興致啊,深更半夜飲用這美酒,看來是心情很不錯!”
“難道你就不怕本將軍在杯子裡或者酒裡下毒?”孟達的大膽無疑超出了楊柏的想象。
但是孟達卻是笑著道:“剛才不殺,這個時候又怎會殺?”
楊柏一聽這話,頓時語塞,閻圃則是道:“看來孟軍師的探子真是遍佈天下啊,連本軍師在這裡,你都可以知道!”
孟達道:“本軍師就是來找你的,自然會特別留意你的行蹤!其他的廢話也就不多說了,二位深夜飲酒,肯定談及唇亡齒寒的道理了吧?”
楊柏聽了他這話,又是大驚,莫非眼前此人還能未卜先知?
閻圃道:“看來孟軍師是有備而來,打算說服我等和劉璋聯盟?”
孟達搖了搖頭道:“不是說服!而是必須!”
“你好大的口氣!”
楊柏猛然怒喝一聲,但是孟達依然顯得悠閒自得,這會兒楊柏總算是意識到這傢伙著實不好對付。
“怎麼個必須法?”閻圃這話說的輕鬆,但是心裡卻是在暗思這個人呆在劉璋身邊真實太可怕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必須要將其殺之而後快!
“道理再簡單不過!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想必閻軍師也早就看出來了吧?張太守只要和我家主公並肩作戰方可逃過眼前這一劫,不然的話,統統都得死!不過眼下就是看誰先拉下面子求誰的問題!我家主公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他已經寫來了一封書信,接下來怎麼做,恐怕要看閻軍師的了吧?大戰在即,希望閻軍師能夠儘快勸動張太守,不然的話,貽誤了戰機,將來即使我們被逼無奈想聯盟的話,恐怕也於事無補了!”
言語之間,孟達已經將劉璋的親筆書信遞給了閻圃,閻圃自然是不能開啟看,但是信的內容他也大致能猜到。
聽到孟達此言,楊柏和閻圃都是一肚子的火,但是很顯然楊柏和閻圃都是頗為剋制。
也幸虧是孟達在到來之前,閻圃和楊柏已經就馬斌攻打劉璋之事進行了一番討論,不然的話,聽了孟達這麼多“囂張之語”,楊柏估計早就一刀劈了他了。
閻圃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道:“聯不聯盟自然不是閻某能夠決定的,此事必須要經過我家主公的同意,不過放心,閻某會將書信帶給我家主公的!只是有一點,閻某想請教一番,如果我家主公和劉牧州聯合的話,如何對付馬斌?”
從喊劉璋到喊劉牧州,這讓孟達意識到自己已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