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長老做的事兒,已經壞了武林的規矩。”
“武林規矩是規矩,但是迫害無辜就是不行,怎麼,君教主這是不願意和我覺動手嗎?是看不起我嗎?”
闞稜一步步走近,闞稜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闞長老,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魔山,若闞長老還想離開,那麼就請儘快,否則的話。恐怕是走不了了。”
闞稜的回答,就是直接衝了過來。
“好,本教主就來試探一下你這號稱崑崙派第一長老的闞稜,究竟有什麼本事!”
只不過在君臨想要迎上去的時候,旁邊的君莫笑和闞稜戰在了一起。
“我今天就想要看看你這老男人究竟是怎麼眼瞎?居然將那心機不正的冷凝香當成寶,將我們安閒給逐出師門。”
安閒在旁邊聽得一頭黑線,她敢打賭,君莫笑想要和闞稜打一場,根本就不是因為她。
至於為了什麼,等等恐怕就有答案了。
闞稜聽著君莫笑這番話,臉色沉了一下。
他如此根本就不是因為君莫笑對他不敬,而是對方口中那句“我們安閒”。
他看了一眼那邊的安閒,發現安閒並沒有反駁,反而看著君莫笑。
他心頭突然生出了一股怒氣,“為師沒有想到你居然墮落到和魔教妖人為武。”
闞稜對安閒這麼痛心疾首的說了一句。
安閒簡直噁心的不得了。
“我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徒弟,和誰來往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
“沒錯,你這個老男人早就已經不是安閒的師父了,還在這裡倚老賣老,簡直是不要臉。”君莫笑這張嘴,簡直是無敵了,記得這闞稜臉都綠了。
闞稜的修養可謂是極好,但是被君莫笑這一句一個老男人叫得實在是有些憤怒,眼下就全力出手。
那邊君臨見君莫笑出了手,就靜靜地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突然溫和了一些,不過卻沒有人注意到。
吳做夢擠到安閒身邊,道:“你這前師父實在是太過分了,當初的事情我也知道,很明顯就是那冷凝香陷害你,真是委屈你了。”
安閒道:“我並不覺得委屈。”原主的確是對冷凝香出過手,但是冷凝香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咄咄逼人。
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嫁禍到她的身上,兩人本就沒有什麼大仇,甚至原主還一度幫助過冷凝香。
是冷凝香自己心胸狹隘,參不透一些事情,以至於走了彎路,讓她沒有容身之所。
按理來說,冷凝香得到了金手指,應該不再侷限於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偏偏她自己沒有看明白,執著於安閒,所以從一開始她就輸了。
吳做夢道:“待會兒額若是君莫笑輸了,你該怎麼辦?他是真的想帶你走的。”
如今,江湖上盛傳安閒身上有寶貝,誰知道那崑崙派的人貪不貪?
要是崑崙派的人也貪圖安閒身上的寶貝,那麼跟隨他們離開的安全,可就真的是危險了!
就算他們不貪那所謂的寶貝,將安閒交給其他人,那麼安閒也很危險。
一個天命之女,一個身上有重寶,幾乎將安閒推到了那些貪婪之人的對面。
而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貪婪的人。
吳做夢心中憂愁,他帶來的手下也不少,但是想要阻止闞稜,恐怕還不夠。
安閒道,“他帶不走我的,再說,打了小的,還有老的。”
君莫笑能不能贏闞稜,安閒心中並沒有數,但是闞稜恐怕是打不過君臨的。
就算君臨不會互護著她,那麼到時候和君莫笑和以及君臨交過手的闞稜,她覺得自己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安閒從來沒有小看過這個世界的這些武功大能,這闞稜能夠被稱為崑崙派最強長老,那武功定然是至強的。
哪怕她被那神秘果子洗滌過身體,但是到底時間不長,想要和闞稜對上,她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君莫笑輸給君臨這一點,安閒早就有預料。
他的目光落在了君臨身上,這人簡直是深不可測,居然連君莫笑都不能勝過。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沒有躲閃,太過明目張膽,那的君臨也朝她看了過來。
下一刻那君臨就突然從遠處出現在安閒面前,安閒條件反射的想要後退,但是在沒有感受到君臨身上的殺意之後,就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吳做夢猛的站在她面前,“你你你想要幹什麼?”吳做夢身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