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暗中查證,查出來及時報給我,那來這一層顧慮呢!想必鳳孤即有此為,必是不想太多人知道的。”晚清道。
“嗯,紅書遵命!”紅書一聽,心下釋懷,巧笑著道。
“你這丫頭!”晚清一笑,而後似想起什麼又道:“這件事情,若當真與冷森有關,那麼你查起來也輕鬆許多。”
“你隨我來。”說著向著內室而去。
紅書不解,於是跟著去。
就見晚清翻開陳年的一個盒子,這個盒子,她自知道自己身懷孩子,就沒有再用過,只因這裡面裝的,全是一些奇丹毒藥,還有一些神奇的藥物。
她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和一個紅瓶子,交給紅書:“這黑瓶子中所裝此粉曰無粉,無色無味無物,只是一遇上這紅色瓶子中的見光粉,就會現出金色,你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將這無粉設法撒在冷森的衣服上,而後,你隔天尋個事情再去找那金不換,再以見光粉撒於金不換身上。”若冷森真有事情相瞞,想必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找鳳孤商量的。
才入商城,金不換就被人給攔下了,不,應該說是被人請下了。
這人,不是別人。
真是慕容黔。
慕容黔在當世最忌諱的人就是鳳孤,儘管那日鳳孤自廢武功,自斷筋脈跳下落日崖,可是,後來一直尋不著身體,於是便成了梗在他心頭上的一根刺,日夜不得安寧。
畢竟曾經那般意氣風發卻被鳳孤一計給落得險些慘死,心中不免有些恐懼感。
只擔心鳳孤大難不死,於是自鳳孤死後,他雖然沽名釣譽不傷害上官晚清,不過卻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鳳孤九天內的動向。
計計連環
前幾日那內應來報,說鳳舞九天內來了個人,名喚金不換,上官晚清一直卻將他認作鳳孤,雖然其他人皆不如此認為。
儘管如此,慕容黔沒有親眼見到,卻依舊不放心,畢竟他是見識過鳳孤的狡猾的。
於是探得他要趕回商城,於是在城中第一酒樓設了宴宴請他。
“請問閣下是哪位,無故為何宴請金某?”金不換走進廂房中,見了請他的人,於是客氣地問道。
言語中,帶著絲絲溫和,正如書生公子般謙謙有禮。
慕容黔抬目看了看金不換良久,久到都忘記時間了,因為只一眼,他也覺得此人與鳳孤極其相似,那身形,還有行走間的姿勢,十分之像。雖然面容半分不相似,卻同樣擁有一雙極其迷人的鳳眼,狹長而微微往上勾起,此類眼,據說最能勾魂。
只不過,這個金不換的眼,卻遠遠不及鳳孤,不是眼形,而是那眼神,他的眼神平和而無銳氣,少了鳳孤那種絕無僅有的邪妄霸氣,顯得失色許多。
看著這樣的金不換,他放心許多。
“請問閣下是哪位,無故為何宴請金某?”金不換又喚了一遍,只是這一次,卻語氣中透了幾分不悅,直直瞪向了慕容黔。
慕容黔一晃過神,這才大笑:“失禮了,金老闆,我也只是剛剛看著金老闆想起一位故人罷了!”
“故人?”金不換一聽問道:“不會是鳳舞九天的鳳爺吧?”
慕容黔未料他如此直接開口,不過這也讓他更放心了一層,若真是鳳孤,又豈能如此直接揭出這個問題呢!
於是他點了點頭:“正是。”
“哎,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個說我長得與他像的人了。哎,若非他死了,我還真想見見他,究竟是如何與我相似法!”金不換喃喃道,似乎頗有些不滿的感覺。
“其實仔細看來,也並不相似,只是一晃眼間有些相似罷了。”慕容黔又道,一直揪著的心倒是舒開了。
“我就說嘛!”金不換笑道,而後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閣下是哪位?為何宴請我?”
“在下慕容黔,只因聽說金老闆要在商城經商,恰巧慕容也正要在商城發展,於是想結識一番。”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畢竟若要結識也當是結識那些舊的商人而非一個新的商人,只是慕容黔道來卻又似乎十分真誠,這就是他擅長的招數。
“慕容黔?這名字我似乎在哪兒聽說過。”金不換突然皺眉想著,突然,似靈光一觸想起什麼一般,一拍大腿,而後卻是眼神帶著驚懼,退了兩步,才問道:“你是那個在落日崖逼得鳳孤廢功、斷筋、落崖的那個慕容黔?!”
當初這件事情極為轟動,一時是整個雲國,及至風國也是多數人都知道了此事,也知曉了鳳孤與慕容黔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