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雙兒,倒是越來越會取笑人了!”黃棋啐了一口,而後才想起正事:“夫人,黃棋此來,是有要事要稟的。”
其實見她這麼早就過來,早就料到必是有急事:“什麼事情?難道是已經確認了?”
黃棋搖了搖頭:“夫人,那金不換不是在書房看書就是回房睡覺,一天睡覺的時間可真多,我都守得煩死了!每天早上不到巳時你別想看到他的影子!我看啊,他決計不是爺,若是爺,那裡會浪費時間天天睡覺!”
黃棋一提到他,就是一臉沒好氣地,而且還有些氣悶,如何,那個人也無法與爺相提並論的!
這幾日跟在他身邊,她是越看有氣的。
不能讓他走
“你看他今晨好不容易見他卯時起床了,我還以為他終於像話了,結果原來是想起商城的店面還落下了事情未完成,得趕緊回去做呢!”黃棋道。
“他要回商域?”晚清一驚問道。
“是啊!都已經在收拾行李了,說是趕得急,還說讓我代為向夫人辭行呢!”黃棋冷冷地道,一雙妙目,瞪得圓圓的,就似那金不換就在身側一般。
“不行,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晚清說著,已經向著門外而去了。
黃棋有些不解地追上:“二夫人,您怎麼就那麼執意呢!那人、、、、、、”
黃棋話才說了一半,晚清就道:“那人就是鳳孤,我已經肯定了,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裝著,為什麼不肯認我們,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昨晚上他看出我對他的懷疑,所以今天就說要走了,我一定要問個清楚不可!”
看著晚清肯定的模樣,黃棋雖然懷疑,可是卻也還是跟了上去。
此時金不換已經命人提著行李,正要上馬車。
晚清站在園外,喊道:“鳳孤!”
就見他要踏上馬車的身子微微一僵,半晌,卻沒有回頭。
晚清以為他是受觸動了,於是小步追了上去:“鳳孤,你為何就是不肯認回我們呢?”
卻見金不換緩緩地轉過了頭,臉上,卻是一臉憂傷:“夫人,您真是誤會了,我不是鳳爺,這些日子,也聽不少人說我有些像鳳爺,可我真的不是鳳爺,我那及鳳爺的萬分之一呢!”
“你真不是鳳孤?!”晚清聽到他的話,無端間,心,涼了大半,臉上漸復平靜,還有著深深地失望,咬著牙,輕輕地問道。
一雙瑩著水的清眸帶著一股倔,冷冷地望著眼前的男子,直直地盯著他那一雙狹長的鳳眼:“你若不是鳳孤,那麼你對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字說出,那麼我就死心了!”
他,看著她的眼睛,依舊那麼倔,那麼清澈,可是,他卻只能再傷她一次了!可是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再次相見,他一定會讓她幸福平安,沒有任何煩惱。
可是此時,他卻只能再傷她一次,只是她不知道,傷她的同時,他也是在傷害自己的!
咬著牙,鳳眼,看著她,狠下心道:“夫人當真誤會了,我不是鳳孤!”
說罷,跨上馬車。
看著他一跳而上馬車,車簾一放,馬車漸漸行遠,晚清的心,忽然有些茫然,究竟他有什麼苦處,不肯與她相認呢?
還是說他失去記憶了?
可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若然他真是失去記憶,那麼剛剛那眼神,又怎麼可能出現呢?
分明是有什麼在隱忍著的。
究竟他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呢?
她,一定會查出來的!心中,下定決心。
“夫人,你別看了,這人鐵定不是爺,若是爺,那捨得這樣對夫人你啊!”紅書沒好氣地道,臉一撇:“再說了,看他那樣子,一點也沒有爺的威嚴氣勢,不就是幾分相似嘛!內在可差得遠了!”
“就是啊!我也覺得他不像鳳爺。”看著小姐帶著憂傷的樣子,雙兒也在一旁勸道,其實她倒是不太清楚鳳孤,只是覺得小姐這般傷心,總是要安慰的。
而一旁的黃棋,站了良久,才緩緩地道:“夫人、、、”
晚清卻轉首,眼光中清澈無比,憂傷也淡去了大半,只見當中一抹堅韌與聰慧:“黃棋,難道你真的一點也覺得他不像是鳳孤嗎?”她分明看見剛剛黃棋眼中有一抹懷疑的。
黃棋冷豔的面容微微低下:“其實若說沒有懷疑,卻也不完全,因為雖無任何證據,可是那金不換的眼神,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像極了爺。”
“這就對了。”晚清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