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流言那麼壞,不過,她此刻聰明的沒有表示什麼意見。
“表哥,我……我……我這是道聽途說啦。”白惜舞的聲音越來越小,說話的時候她還羞澀的低下了頭,這是司馬玉軒第一次這麼直瞅瞅的盯著她瞧呢。
“別亂說,我暗中得到的訊息是絕色宮和咱們國長公主有關,所以說這和皇室搭上的事情,我們還是別去討論了,惜舞表妹記住了沒?”司馬玉軒謹慎的警告她。
“嗯,表哥說的是。”白惜舞只有在司馬玉軒的面前,她才會乖乖的似一隻特別柔順的小綿羊似的,此刻她柔聲應道。
白惜染聽了這對錶兄妹的對話,心裡一團亂,心道,難道姥姥出自西菱皇室嗎?可是一旦與皇室扯上關係,那也代表了麻煩,她到底要不要跟著她學武功呢?尼瑪真糾結啊。
白惜染放下手裡精緻的白玉酒杯,嫣紅的唇邊如玫瑰花瓣一樣嬌豔欲滴,嘴巴張了張,可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繼續聽他們說話。
不一會兒,不遠處慕容硯月坐著的那艘畫舫漸行漸近的劃了過來。
雕樑畫棟,精美絕倫的畫舫,讓人看了眼前一亮,不過最吸引人注目的倒是那一對猶如神仙眷侶的青年男女。
且看那白璧無瑕的俊臉,如鬼斧神工鐫刻的五官,眉如墨畫,唇若點櫻,鼻樑高挺,面如桃瓣,這是一張俊俏的男人的五官,不過,那眸子之中折射的精光不容小覷,他唇邊放著一柄金燦燦的洞簫,簫聲從他的口中吹出,真是別有一番情調。
但見他身旁坐著撫七絃琴的女子,烏黑柔順的長髮披肩,宛如出水芙蓉花一般清麗脫俗,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雪,又如湖水般的嬌柔,高雅氣質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虛無縹緲,既柔且豔,攝人心魂的清麗。
美男啊,美人啊!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白惜染是帶著純欣賞的目光看著的,因為在二十一世紀,她看的美男美女太多了,所以如今也算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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