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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葵、宋庭和周興準備上京,周興歇息一日,帶著十幾個人去往京城。
送走他們,魏昭跟萱草,常安一道,魏昭和萱草回寒城,常安回萱陽馬家窯監工。
魏昭跟萱草是傍晚時分進了寒城,不能走府門,天還未黑,不方便翻牆。
兩人在街上逛了一個時辰,天擦黑了,二人來到曾經跳過的圍牆下。
萱草先爬上樹,魏昭隨後爬上樹,兩人騎在圍牆上,月亮初升,淡淡的月色照在圍牆下,萱草小聲說:“夫人,梯子沒了,大概是書香收起來了,書香也真是,明知道我跟夫人過兩日回來,還把梯子收起來。”
魏昭看一眼頭頂的垂柳,有了主意,貓腰站起來,朝下面瞅了一眼,瞧準位置,伸手抓住柳條,往下一蕩,穩穩地落在空地上,她剛直起腰,一個黑影將她整個罩住。
魏昭緩緩抬起頭,月光下,徐曜板著臉,站在面前,頓時手足無措。
這時,萱草學著她的樣子,也抓住柳條蕩了下來,落在地上,一抬頭,嚇得驚叫一聲,趕緊捂住嘴,低頭不敢看徐曜。
徐曜轉身往屋裡走,魏昭跟在身後。
兩人進屋後,徐曜坐在椅子上,魏昭站在他面前,徐曜板著臉問:“你主僕去哪裡了?”
“新北鎮。”
魏昭瞞不住,看樣徐曜已經來了多時了。
“去新北鎮做什麼?”
“安排金葵、宋庭和興伯去京城置辦商鋪。”
徐曜哼笑兩聲,“你還挺有分寸,自己沒去。”
魏昭看他一直肅著臉,知道他生氣了。
她正猶豫是否上前討好一下他。
這時,桂嬤嬤走進來,看見她,驚喜地說;“夫人回來了,真是太巧了,侯爺等夫人半天了,奴婢這就熱藥去。”
侯爺一來,桂嬤嬤就把在醫館抓的藥煎了,正愁夫人不回來,這真是心想事成。
桂嬤嬤歡喜地往外走,徐曜在身後說話了,“嬤嬤,什麼藥?”
桂嬤嬤回身,面帶喜色,“侯爺,奴婢打聽城裡的一處婦科醫館,郎中專治不生養的婦女,奴婢帶夫人去了,郎中給夫人把脈,說夫人身體健康,沒有毛病,抓了幾副有助於受孕的藥,奴婢方才已經煎好了,時候長了,怕藥涼了,奴婢熱熱端來給夫人喝下去。”
徐曜心思一動,謹慎起見問:“你這藥對身體沒有危害吧?”
桂嬤嬤肯定地說;“郎中開的方子,奴婢找人看了,這十幾味藥材對身體無害,說都是促進受孕的。”
“把藥端來吧!”徐曜道。
桂嬤嬤走了,魏昭哭喪著臉,走過去,坐在徐曜身旁,“我不想喝苦藥。”
徐曜瞅瞅她,郎中沒斷錯,看她翻牆靈活的身手,身體肯定沒問題。
半晌,魏昭聽他說:“生個孩子,省得你到處亂跑。”
第68章
一股難聞的苦湯藥味順著簾縫飄進屋來,桂嬤嬤端著一個甜白釉小碗,碗裡盛著黑褐色的藥汁,魏昭掩住口鼻。
桂嬤嬤端著放在桌上,“夫人捏著鼻子別喘氣一口氣喝了。”
“我不喝,嬤嬤。”
魏昭的臉比湯藥還苦。
“嬤嬤辛苦給你煎藥,你別糟蹋了嬤嬤的一片苦心。”
徐曜冷肅著臉說。
連說話都帶苦字。
書香悄悄進來,侯爺突然來了,書香沒機會在牆裡放梯子,桂嬤嬤回頭看見書香,支使她,“去拿雪花糖,夫人吃藥嘴苦。”
書香趕緊去五斗櫥拿出一盒子方塊雪花糖,魏昭拿繡帕捂住嘴,任桂嬤嬤怎麼說也不喝。
徐曜開口道:“都下去吧!”
桂嬤嬤和書香瞅瞅侯爺的臉,侯爺沒笑模樣,兩人不敢說什麼,默默地退出去了。
書香最後出去,把門關上。
徐曜拿起桌上的碗,嚐了一口,湯藥極苦。
“你實在不想喝就不喝了。”
魏昭剛一高興,就聽徐曜又道;“以後不許求我,求我也沒用,直到懷孕為止。”
兜頭一盆冷水,魏昭腿立刻軟了。
幾番掙扎,小聲說;“我喝湯藥。”
徐曜端著碗,捏住她鼻子,魏昭果然沒喘氣,咬牙咕嘟嘟,一口氣喝了下去,剩下碗底的藥渣,
徐曜把一顆糖放在她嘴裡。
湯藥苦得嘴都麻了,糖塊含在嘴裡,融化了,嘴裡還殘留著苦澀,徐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