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拿出半塊巧克力遞給孫滿貴:“喂,照顧老顧客的,怎麼樣夠意思吧。”
孫滿貴雙眼瞬間閃發著朵朵光圈,跟小狗一樣虔誠的望著那半塊巧克力。手剛伸過去拿到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面撞了一下,眼看著那半塊巧克力呈現拋弧線掉到不遠處的桌子角邊。
“我的巧克力。”段洛想攔都沒攔的住,孫滿貴已經整個人都鑽入了戰局之中。
史亮和張曉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了,頓時場面混亂起來。十幾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旁邊還圍了成群的看好戲的在吶喊助威。
孫滿貴拿起桌子角旁的巧克力還沒來得及吃又被撞了一下,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巧克力在一群正在打群架的人的中間。拿還是不拿?
別看張曉個子不高可是打架不含糊,力氣上沒有史亮大並不意味著他的靈活性不夠。所以即使史亮連揮出幾拳之後也沒打中對方,相反的被張曉連踹了下盤幾腳。史亮一個火大憋足了全力一腳踹過去,打算讓張曉一次性趴下。
張曉已經看出自己不敵史亮,剛才那一下雖然沒有被打個正著。不過肚子上鑽心的疼痛讓他自己知道傷的不輕,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飯盒就摔了過去以此阻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孫滿貴興奮的看著手上的巧克力,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拿到的。這次說什麼也不會飛出去了,一轉身抱著頭蹲著往外爬。
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一陣劇痛就看著史亮的拳頭過來了,然後一轉頭看見張曉一腳踢過去……
然後,“救命。”腿好痛,簡直好像斷了一樣的痛。冷汗順著額頭往下落,蒼白的臉色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的樣子。旁邊的人看著沒有吭聲,被這麼兩面夾攻傷勢肯定不輕。
突然身體輕了孫滿貴勉強抬起頭就看見商群輕鬆的把他抱了起來,很想跟他說謝謝。可是卻沒辦法這麼做,是在太疼了連一個字都崩不出來。
原本圍著的人立刻分開,商群在青山監獄的地位不言而喻。張曉更是嚇得不敢吭一聲,鐵青著臉色的他看起來並不比孫滿貴好多少,他不比史亮剛來不瞭解情況。商群是什麼人他再曉得不過,那些如今墳墓上的草都一人高的死人更明白商群是什麼人。
一場激烈的老大之爭落下了帷幕,因為獄警的趕到很快人就被分了開來。打群架的人所有都警告處分,大部分的人都受了點輕傷,除了一個——孫滿貴,右腿骨折。
可也正是這一次事件讓青山監獄所有的人知道,孫滿貴是商群的人,不想死就離他遠點。
腿很疼,真的很疼。連續著三天都沒怎麼睡覺的孫滿貴卻很高興,看著手裡的半塊巧克力那笑的一個甜啊。雖然腿斷了不過也因禍得福不用工作了,躺在醫務室裡面怎麼樣都比牢房強的多,而且還有一個長的漂亮的獄醫,□的說實話在監獄這種地方上班還真是委屈她了。
“醫生,我覺得腿還疼。”孫滿貴故意哀叫了兩聲希望引起某人的注意,可惜對方仍舊念念叨叨的盯著一張發票單子不知道在說什麼。
“醫生?”拜託他是病人吶。
“怎麼辦?早知道那件衣服就不要買了,還有那雙prada的鞋子。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刷爆這麼多張卡。”管芳無奈的盯著賬單心裡陰暗的想殺人,一雙秋水依眸轉頭的瞬間惡毒起來:“叫什麼叫,又沒死。”
是的,這個女醫生雖然長的跟一朵花一樣,就是脾氣不是太好。不,應該是非常不好才對。除了第一天來的時候她露出過笑臉之外,整個面部表情就跟死了爹媽一樣。一個心裡不舒服過來看病的人就會遭殃,比如孫滿貴接骨的那天被整的暈過去好幾次。
“醫生,我覺得腿有點疼。”哎,男人啊就是悲哀。明知道那是朵帶刺的玫瑰還是忍不住靠近,這就是傳說中的異性相吸吧。
管芳見多了這種人本來打算好好修理修理這小胖子,突然想到什麼似地淡淡的彎起嘴角:“你和商群認識啊?”
果然美人笑的時候都不一樣的,以前在外面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美人。不過這種還真是極品,回眸一笑百媚生就是這個意思了吧。“恩,一個房間的。”但並不熟悉。
“他平時都喜歡做什麼啊?”管芳和善問著。
“你可以問本人。”隨著囂張的嗓音季風亮一群人走了進來,最後一個進來的正是商群。三個個子都在一米八以上男人的出現立刻讓房間顯得擁擠起來,管芳的表情很奇怪原本惡狠狠的夜叉樣一看到商群立刻小鳥依人,一絲紅暈爬上她的雙頰,彆彆扭扭的站起來。“討厭,人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