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想找他當一夜情物件,這讓他不免在心裡就升起一股又厭惡又囧囧有神的情緒。
餘俞假裝看看錶,然後趕緊說道,“李女士,我有事請必須馬上去做,只好先告辭了。”
李豔萍很失望地道,“上樓喝杯水的時間也沒有了嗎?”
餘俞道,“老闆的急事,我得走了,很抱歉。”然後趕緊溜掉了。
餘俞打車回‘夜色’不遠處的停車場取了車這才開回別墅去,在車上不免就想到那位李豔萍,然後就長嘆了口氣,心想餘誠傑那樣的人居然以前會娶這樣的老婆嗎,兩人還真是天差地別的樣子啊,不過,要是那為李豔萍沒有和餘誠傑離婚,估計是不敢出去隨意亂找男人的吧,說不定就是因為這種問題兩人才離婚的呢。
餘俞想著這些,又想到他跟在餘誠傑身邊時間也不算短了,居然從沒有聽人說過餘誠傑以前有過老婆,不免就非常好奇為何大家從來就沒有提過這個前老大夫人,難道是因為餘誠傑的家醜不能外揚,大家一律不能說嗎?
餘俞回到別墅後,停車進屋,回房洗澡換衣服之後又去好好檢查了別墅的巡邏守衛和一干電子安全系統,去向餘誠傑報告的時候,餘誠傑正在臥室裡用手提電腦看材料。
餘誠傑坐在沙發上,電腦放在面前的矮桌上,左手邊放著一杯咖啡,氣定神閒,閒散坐著也給人以君臨天下般的強烈氣勢。
餘俞不免又想到那個到處找男人的李豔萍了,心想那個女人年輕時候即使豔冠群芳也配不上餘誠傑吧!只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說的兒子是不是餘誠傑的,若是餘誠傑的,為何餘誠傑從來就對此不關心,若不是,那麼,那個兒子是她還是餘誠傑老婆的時候給餘誠傑戴的綠帽子,餘誠傑能夠容忍這種事情嗎?
餘俞胡思亂想一通,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目光盯在餘誠傑的身上沒有移開,這讓本想先晾著餘俞的餘誠傑只好抬起了頭來。
餘俞對上餘誠傑幽深的目光,說道,“大哥,檢查了安全系統,沒有問題。”
平時報告之後,餘誠傑就該讓他出去了,但這天餘誠傑卻沒有發話,餘俞只好沐浴在他幽深冷銳的目光下等待他發話。
餘誠傑把餘俞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打量地餘俞心中莫名其妙,心想自己身上可沒有新添不良證據,於是任由他打量,實在被看得不自在地時候才問道,“大哥?”
餘誠傑靠在沙發上,指了指咖啡杯,道,“再去倒一杯來。”
餘俞趕緊上前把杯子端起來往外走,去了廚房看平時給餘誠傑煮咖啡的人不在,便自己給餘誠傑煮了一杯。
餘誠傑端起餘俞端來的咖啡喝了一口。
餘俞站在一邊,心想餘誠傑這一天對待自己確實有些奇怪,早上因為自己身上的痕跡奇怪就不足為奇了,但是下午去溫泉桑拿和按摩的時候就很奇怪了,然後還給自己叫小姐也夠奇怪的,現在居然讓自己給他煮咖啡就更奇怪,他有些不明白餘誠傑把自己當成萬能保鏢小廝來使喚是何意,難道僅僅是想找自己出氣不成。
餘誠傑喝了一口咖啡眉頭動了動,然後又喝了一口,就把咖啡杯放下了,道,“這咖啡怎麼煮的?”
看餘誠傑發脾氣,餘俞趕緊解釋道,“就是按照阿雲平時煮咖啡的方法煮的。”
餘誠傑抬頭望著他,那個神情看在餘俞眼裡怪怪的,語氣也挺怪,“這你煮的?”
餘俞道,“沒看到阿雲,我就按照她平時煮的方法做了。”餘俞心想不就是煮咖啡嗎,和泡茶有什麼分別,就是加東西進那個器具裡面,然後煮一會兒,然後過濾倒出來。
餘誠傑又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眉頭於是又動了一下,說道,“在中國唐朝以前,中國人煮茶是用茶末煮成漿糊然後加鹽蔥姜橘皮薄荷等東西,這樣很能提神。”
餘俞不知道餘誠傑說到茶上來是什麼意思,於是就認真聽著,餘誠傑看他那肅然而向學的樣子就哼了一聲,道,“你這個東西就和那東西一樣能提神了。”
“哦。”餘俞答了一句。
餘誠傑於是指著那杯他喝過三口的咖啡道,“你自己把這杯喝完,然後讓阿雲重新給我煮一杯。”
餘俞上前把那杯咖啡端起來喝了,除了覺得過分苦,而且浮沫比較多之外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堪忍受的,喝完了就說道,“那我下去讓阿雲重新煮一杯了。”
餘誠傑看著餘俞,“你不覺得難喝嗎?”
餘俞道,“我對咖啡沒什麼品味,覺得還好吧!”
餘誠傑於是只好擺手讓他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