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附近住。這樓是三年前動工的,當時是附近一個剷車車隊投資造的宿舍樓,就造了這麼一棟。房子在建的時候就出了事情,當時造地基,剷車隊和不少領導都來了,聲勢挺大的,可是就在他們用鐵鍬埋地基,剛一動,這平地裡就颳起了一陣大風。雖然在我們大港這一塊,大風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是那一陣大風是真邪乎,當時就出了事兒,這風裡帶著一根鐵釘,當時就刺進了一位領導的手臂上,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我那時候就躲在人群裡看,鮮紅鮮紅的。後來,房子建成了,怪事兒就更多了,先是宿舍樓裡鬧蟑螂,每個房子裡都有蟑螂,怎麼趕,怎麼驅都沒用,殺都殺不光。後來事情就更多了,先是有人被砸傷,接著是有人幹活的時候被剷車壓斷了腿,還有的人被貨物倒下來撞破了腦袋。最邪乎的卻是今年年頭髮生的事情,那時候原來剷車車隊的車隊長晚上帶著幾個兄弟喝醉了酒,打這裡經過,當時這房子已經空關著了,大傢伙都說不吉利,都不願意住。可是車隊長和幾個人從這裡經過的時候,卻有人聽見這樓裡有人說話!”
聽到這裡,我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眼睛不住地往身邊這一棟空洞洞的樓裡看,此時吳猛繼續說道:“當時車隊長就奇怪了,這空關著的樓裡咋還會有人說話呢?難道是有人住進去了?也是喝了點酒,壯著膽子,他就帶人往裡闖,這一闖卻發現,樓裡啥人都沒看見?一共六層,每一層都是空的,而且他們一進去之後說話聲就不見了。這時候車隊長就覺得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