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行一怔,隨後拍了拍腦袋道:“我在密宗長大的,後來去了白馬寺,研習的都是金剛之法,哈哈。”
我一愣,這貨居然是白馬寺出來的,那就是代表研習的是最正統的佛法,我開口問道:“那鄧然你認識不?”
釋行聽見這名字後頓時笑了起來,高聲說道:“那哪能不認識啊?這小子命好,從小就跟著空淨主持修習佛法,不過人特別好,小時候是個慫包。見了寺廟附近有人打鳥,殺魚啥的,他都要哭。還經常被寺裡平輩的小沙彌欺負,每次都是我幫他出頭,他私底下喊我大哥的。”
臉上洋溢著笑容,這傢伙提起鄧然的時候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那你不好好在廟裡待著,跑出來幹啥?這兵荒馬亂的,白馬寺多安全啊,空淨大師坐鎮,誰來不得敬三分。”
大接著說道,釋行臉色微微一變,喝了口酒後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道:“我在廟裡犯了點事兒,嘿嘿,所以被掃地出門了。差點沒廢了我這一身修為,後來還是空淨主持看我修行不易,就沒給廢了,說讓我在江湖中還能有點本事吃飯。”
大家頓時笑了起來,貓仔說道:“原來是被人掃地出門了啊,你犯了啥事兒啊?該不會是看中了哪個漂亮的香客,想搞人家被發現了吧?”
貓仔這些年跟我們混在一起,這說話也和我們似的,一套一套。
“哈哈……”
釋行就是乾笑,也不說話,一個勁地喝酒,像是預設的樣子。大酒勁上來了,紅著臉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不錯啊,還有這個心思。不過都是男人,清規戒律憋著是太苦了,如今來到了這塵世,有機會哥帶你去開開眼,讓你知道知道啥是會所,啥是天上人間,哈哈。”
我微微一笑,繼續剝我的花生米,這一夜的蜀中特別平靜,如同風暴前的安寧。
蜀中唐門總部內,段飛臉上蒙著黑布,被人拉著停了下來,有人將他頭上的黑布給揭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卻看見眼前坐著一堂的人,寬闊甚至可以被稱為巨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