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範,雖然長相很一般,不過因為穿著高階,所以無形中給他的顏值加了分,看起來還是相當有味道。
這人白小白一眼就認出了,正是恆元大酒店的陳總。
上一次廚藝比賽,恆元大酒店輸了,因此徹底失去了伊藤nano公司的日料入駐權,陳總也灰頭土臉離開了,現在看起來倒是意氣風發,沒有半天頹勢,似乎已經不在意往事了。
陳總右邊邊上站立的一箇中年男人,也是一身西裝加身,稍微臃腫的身材,把西裝撐得有點爆開,非常不貼身。
這中年男人就是白小白以前隔壁的鄰居王禿子,他遠遠看著白小白,目光如炬,透露出很不友善的眼光。
陳總的左邊站立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女性,一身大紅色晚禮服,畫著精緻稍顯濃厚的妝容,腳踩恨天高跟鞋,步履優雅,款款走來。
這女人白小白也認識,就是前不久和市場管理局一起來的李記者李若男。
真的有點冤家路窄的意味,雖然白小白行的端做得正,不怕任何人,但是這三個人他真的不太願意看見。
所以他乾脆側過頭,和高超又私聊一些時事新聞,純粹打發時間。
陳總走到沙發休息區後,一眼也認出了白小白。
“白老闆,今天也受邀參加慈善晚宴了,幸會。”陳總走到白小白邊上,伸出右手。
白小白也是個有素質的人,不管是否出自真心,既然對方表面有禮,白小白也不會不給面子。
“幸會了,陳總。”白小白起身,也伸出右手,兩人禮貌性的握了一下手。
不得不說。
陳總畢竟是恆元大酒店的老總,是江海餐飲業的絕對大鱷,幾十年積累下的人脈,不是開玩笑的,要遠遠得多比白小白積累的廣泛的多。
大堂很多人基本都是中年男女,他們都認識陳總,卻不太認識白小白。
看到陳總和白小白握手後。
一箇中年偏老的男賓客走到陳總面前,開口問道“陳總,這白老闆是誰啊?”
陳總邪魅挑起一絲微笑,半褒半貶道“包總,這白老闆可是咱們江海最近的風雲人物啊,你連他都不認識,真的說不太過去了。”
那個叫包總的,年紀偏大,很少關注本地新聞,根本還是不太瞭解白小白,他繼續很直接道“陳總,看你說的,這白老闆我不認識他,他誰啊。”
陳總笑著回答包總“白老闆就是朝天門街那個一個茶葉蛋賣五十的老闆,對,那個餐館叫小白餐館。白老闆可是咱們江海的風雲人物了。”
包總這麼一聽,總算反應過來了“哦,原來是那家餐館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是他啊。”
包總語氣頗有不屑,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白小白,帶著些許鄙夷。
陳總和包總就像是在唱雙簧一樣,繼續一唱一和,嘴臉相當醜陋,雖然話裡不帶髒,但都是話裡有話,很明顯的諷刺意味。
主要是圍繞小白餐館的定價問題。
白小白壓根也懶得搭理他們,繼續和高超私聊。
周圍的來賓,知曉白小白的身份後,也在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男來賓大都都是圍繞小白餐館價格和定價討論,而女賓客則大都對白小白評頭論足。
“這白老闆就是一家小餐館的老闆,他店在那麼破敗的街道,居然敢定價那麼貴,老子是真佩服他的勇氣,還有傻子真的往他店裡送錢啊。”
“現在的人雖然文化水平普遍提高了,但是還是有些人傻錢多的主。”
“不過話說回來,聽說他店裡的回頭客很多啊,可能確實是美食好吃吧,就算是請託也不可能請那麼多吧。”
“這就是營銷手段,多請一些託,前期打響店裡的名氣,後續才會有源源不斷的客源,要我說這白老闆,看著年輕,倒是挺有一手的。”
男賓客畢竟大都是江海有頭有臉的人,見聞相對廣博,他們對於白小白和小白餐館的看法雖然褒貶不一,但是總體來說不至於侮辱人。
但是在場的女賓客大多就比較另類了,她們都是基本都是依仗老公來的,本身沒有多大本事,屬於頭髮長見識短的那一類,所以議論非常不好聽。
“他就是那個朝天門街的小白餐館老闆啊,難怪我剛開第一眼看到他,一股濃濃的下等人味道,他身上那一套西裝也就幾千塊錢吧,這種廉價貨色也好意思傳來參加這種慈善晚會,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啊。”
“人長得還不錯,就是這廉價西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