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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只是說他遇到了煩心事,想在她這兒呆一段時間,榮芝玲呢,已經把陳建國當作自己的準丈夫了,他這樣做,也合了她的意,就一天在她面前老公前老公後的喊了起來,白天讓他吃了睡,睡了耍,耍了吃地迴圈著,晚上則是風流快活,無所不至,她想讓他高興起來,愉悅起來,興奮起來,振作起來,不想他的陰影在罩著他。

陳義華在江州呆了幾天,仍然沒有陳建國的影子,這可把他急壞了,他把李林一頓痛罵,李林也沒有辦法,要早換上別人,他可能早把他趕走了,可他是陳建國的父親,陳建國是他的衣食父母,唯有這個人他是不能得罪的。

李林也放下手中的工作,成天地勸導著陳建國的父親,說什麼那都是雪梅的錯,說別了是為了雪梅好,他說他的陳總也不願意離婚的,可是他現在沒辦法,說什麼長痛不如短痛,陳義華哪能理解,整天在那兒罵三罵四,罵夠了,也不見他那混蛋兒子的影子,還真以為他出遠差了呢,就沒無可奈何地回青林了。

李林估計他已經回到青林了,就用保密電話給陳建國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父親的情況,說他回青林了,陳建國這才樂顛樂顛地回到了建國賓館,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就當他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陳義華也開始上電梯了,他是在大門外看到陳建國回辦公室的,可當他一上大門,陳建國就知道他來了,說了聲“慘了”,就不再言語了。

他回到臥室,用冷水洗了洗臉,靜等著父親大人的訓斥。

陳義華不用領路就直截了當地進了陳建國的辦公室,一看陳建國正在辦公桌前坐著,就說到:“你娃兒,長大了,連老子來了也要躲了。”

“哪裡的事,我剛去了躺上海,才回來,上海那邊的地皮太貴了,一畝就抵我們這兒幾百畝的。那兒的房地產生意還不錯的。”陳建國只能說三道四地搪塞自己的老爸了。

“哦,那是我錯怪你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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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你是老子,我是兒子嘛,老子再有錯也是兒子的錯的。”

“那就好,你和雪梅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呀,我只是活得累了,想和她離婚。”

“離婚,這兩個字眼是隨便能說的嗎?”

“老爸,現在是九十年代了,不再是五六十年代了,離婚以前是提都不敢提的字眼,現在卻成了人們口頭上的家常便飯了。”

“是嗎?我們陳家是那種人嗎?”

“這與我們陳家無關呀,老爸。”

“怎麼會與陳家無關呢,你不姓陳嗎?”

“是呀,我是姓陳呀,可姓陳的也有離婚的呀,甚至還有被槍斃的呀,你怎麼沒去勸住呢?”

“是呀,那些不是我的兒子呀,你是我兒子,你就得聽我的呀,你是不能和雪梅離婚的。”

“爸,其實我也不想呀,可我想的是長痛不如短痛呀,就算是我變了良心吧,是為了讓她心裡好受一些呀!其實我錯就錯在不應該讓她走進官場,應該讓她與我一道共同打點生意,可她不願意呀,我也沒有辦法呀,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呀,你說我想嗎?”

“唉,後人的事,先人就是管不了,不過我想你們能不能不離呀,家庭也是慢慢磨合的,越磨合會越好的。”

“爸,我宣告瞭,我離婚可是為了她好喲,如果是為她她,你應該沒意見的,是嗎?”

“如果真是為她好,我沒意見,可你離婚明明就給她帶來了育苦呀,還說為她好,你在使障眼法呀!”

“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說的,但我從內心說是氣憤她,可離婚我敢肯定是為了她好,你以後就知道了。你就不用再勸我了,我是稱杆上釘釘——鐵了心的。行不?我的老爸。”

“既然你這麼說,我相信你也有你的道理,那我就不再勸你了。你好自為之吧。建國。”

“我會的,爸爸,我一定要處理好我所愛的人的事的,你也不要多替我擔心就是了,好好過好自己的晚年。”

陳義華去勸兒子,反倒讓兒子把自己勸通了,這是為什麼呀?他回去又怎麼說呀?難道他回去說兒子要離婚是為了雪梅好,那不成了狗屁話了,說來誰也不會相信呀,他還是該方的就方點,該圓的就圓點,那就成了。

有了這些想法,陳義華覺得自己出來了幾天了,有點想家了,就想回去了,但陳建國再三挽留,讓他老爸陪他一起喝一盅,於是父子倆就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頓酒後,陳義華就回青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