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收到號令反攻回來,與定遠王大軍前後夾擊,打的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北牧與懷然這一戰,懷然全軍覆沒,血流千里,流得卻不僅是懷然將士的血,還有北牧將士的血。
有戰,無論是勝是負,必然會有犧牲。
然北牧再一次向四海昭彰了大國之威,再一次向各小國證明,大國之尊,神聖不可侵犯!
這一戰,玉瀟然也因此聲名更盛以往,名揚北疆軍營!再一次,重現北牧茶餘飯後的傳奇故事之中。
舉國歡慶。
是夜,玉瀟然在黑暗中赫然睜大雙眼,毫無睡意,目露譏諷,以少數人的死換多數人的命而已,有什麼可慶祝的。
幾日後,成元帝一紙昭書快馬千里而來,不僅釋了罪民之身,而且官升中郎將,陪侍定遠王左右。
麻辣逗妻,夫君個個如狼
懷然邊關大將連穆柯身死,邊關頓時群龍無首。
而北牧,在十日之後,裘光柯帶十萬兵馬趕到之時,更是如虎添翼,趁機又一舉攻破邊防,與定遠王聯手,一路北上勢如破竹,懷然王庭告危。
期間,玉瀟然聲名鵲起,風靡全營,不僅因為她在戰場上的英勇表現,更是因為玉瀟然最擅以最少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是北牧上上下下尤其是將士們最欣喜的事情。
與此同時,與懷然接壤的鈺經,卻也在此刻與懷然邊界發生摩擦,兩軍話不投機,鈺經二話不說以懷然辱其國將士為名,浩浩蕩蕩向懷然宣戰。
天下大國又是譁然一片,這鈺經不僅趁火打劫懷然,更大膽地是此刻是公然向北牧爭奪盤中餐,其心可表啊,就不怕自己是下一個懷然。
同時,各方勢力也都沾沾自喜,你北牧縱然兵強馬壯,無非是沾了遊牧民族的光,說到底,你還是一漢室宗親,終究會受到遊牧國家的排擠。
不錯,這也是北牧建國時取名北牧的原因,目的就是為了讓近一半的草原土地牧民,能夠由衷地接受漢人的統治,好在如今北牧國土之內,漢人與牧民相處和諧,怕是當權者沒少在此當年下功夫。
鈺經此舉讓玉瀟然也是疑惑不解,此刻玉瀟然正在自己帳中啃著北疆特產哈密瓜,這可是伙食營老王特地採辦時買給自己的,“咔嚓咔嚓”地聲音一瞬間讓玉瀟然腦中靈光一現,卻又立即飛逝而去。
“餘大人,定遠王有請!”楚關的聲音自帳外傳來。
“來了!”玉瀟然答應一聲,順手將手中的哈密瓜放在椅子上,準備回來後,接著啃。
☆、第七十九回 父子倆人討人厭
打關係向來是玉瀟然的拿手好戲,可就這楚關著實讓玉瀟然費了不少頭腦,至今也是不冷不熱的,這不,玉瀟然開口:“楚大哥,王爺找我什麼事啊?”
“屬下不知!”楚侍衛疏離有禮,但這表情卻是讓玉瀟然覺得跟小黑一般可惡,可是小黑自己可以捉弄,這楚關可不同啊,人家是定遠王的寶貝侍衛,打不得,罵不得,攀不上。
玉瀟然撇撇嘴,一言不發向定遠王帳內走去。
很不幸地,裘光柯裘大將軍以及他的寶貝兒子裘安也在,父子倆向來對玉瀟然是沒有好臉色的,此刻也毫不例外。
定遠王將兩人神色收進眼中,衝著行過禮的玉瀟然道:“餘兄弟來的正好,你對鈺經此舉可有何看法?”
玉瀟然看了一眼鼻孔朝天的父子二人,心道,不就打了你家裘渡的家丁嗎,至於那麼小氣嗎?真是,見定遠王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忙收斂了心神道:“鈺經此舉有違常理,末將一時也摸不清頭緒!”
“哼!本將軍就說嘛!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高見,再厲害也是一時的,哪能事事都靠他!”裘光柯鼻孔一抽,不屑道。
定遠王不動聲色:“那裘將軍說說您的高見?”
“末將不敢!”裘光柯雙手一拱,對這位戍邊十五載的王爺還是有幾分敬畏的,“末將只是認為,鈺經小國不足為慮,不就是豬油蒙了心智,否則怎敢跟我國分一杯羹!”
定遠王不置可否。
裘光柯接著道:“末將認為眼下當務之急便是拿下懷然王庭,若是遲了,可就真是便宜了鈺經了!”重生之仕途風流
裘光柯雖小肚雞腸,但到底是兩朝大將,在軍事打仗上還是頗有見識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玉瀟然自然也是認為先拿下王庭是當務之急,非是她有佔有之心,而是早日將懷然收入北牧,便可一勞永逸,從此便少了一門戰事,儘管她知道,這或許僅僅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