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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地馬拉中南部城市,西班牙殖民時期的首都,後遭地震破壞,目前是商業和旅遊中心——譯者注)的藝術節呢,是這樣嗎,特雷西塔?”

“是的,唐切佩。”她回答,目光仍然盯在針上。

“你們來這裡不看她跳舞那才是件憾事,”唐切佩講,“就在她還不敢完全放膽表演的時候,她己經成了出類拔萃的舞女。但在塞維利亞的敬神會上,她不願在大帳篷裡進行表演,儘管她跳的‘塞維利亞舞’與當地的最佳舞女一樣好。你還記得嗎,女兒?”

特雷西塔點々頭,唐切佩抬起紅腫的眼睛凝視天花板,搖著腦袋,微笑著陷入回憶。他遞過酒囊,古斯塔沃和我依次喝了一口——但喝得很草率,因為我們都無酒癮。接著,唐切佩又大口喝下去。他灌飽之後,把酒囊杵到特雷西塔面前,特雷西塔一見,急忙向後退縮,像是捱了蜂蜇似的。

“特雷西塔是不唱酒的。”他嘆息道,“這是一件很令人失望的事。她曾在塞維利亞嘗過一次,但是——你還記得嗎?特雷西塔?——酒不適合她的口胃。”他哈々一笑,又說:“她配酒時搞錯了瓶子……葡萄酒加上了白酒。一下子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