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魔棺!”蓬萊聖地名宿看見這血色石棺後,驚撥出聲,大驚失色,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眼中透出一種懼怕。
姜青心中不禁亦是透出一種震驚,能令一位名宿強者如此恐懼,這方血色石棺絕對不凡,存在大恐怖!
“天!真的是血魔棺!我們怎會遇上這個兇物!這是要我等皆葬身於此嗎?”有蓬萊聖地名宿仰天悲呼,跪倒在地。
“這血魔棺究竟是什麼?”姜青不覺向身邊一位名宿問道,他實在不知,這方血棺真有那般可怕?令名宿強者都絕望了。
那蓬萊聖地名宿強者滿臉複雜之色,眼中亦是有絕望之色透出,他嘆息一聲,為姜青解釋道:“我等其實也只是聽聞過這血魔棺的傳說,從未見過。今日,乃是第一次見到這口棺材。”
“血魔棺!怕是任何一個三千仙島的修者都聽聞過其傳說!實在太恐怖了!傳說中,這血魔棺無比古老,是與各大禁地同時出現的存在,其中封印有一可怕大魔,被放逐於東海,無盡海域之中隨海水流動,各處漂浮。整個海域無邊無際,便是強如各聖地聖主也難以探索全部,無法前往深處。”
“這血魔棺被放逐海域,在整個海域漂浮,幾乎不可能被人見到。但在千年前,曾有修者渡海之時,遇上這方血魔棺,結果所有人皆隕落在海域之上,無一人得以生還!其中還有數個霸主級別的強者!若不是當時有其他強者恰好路過,遠遠看見,可能還不被人知曉。但那強者也只是看見一片血光,其中隱隱似有一口棺材。”
“傳聞中,這方血魔棺漂浮海域,凡是見到其者,俱是身死,絕無可能有存活者!傳聞,在無盡歲月前,曾有至強大能在橫跨海域之時,看見這口血魔棺,但依舊難以抵擋,隕落了。”
“只是,到如今,這血魔棺已有千年不顯,千年內無人看過這口血魔棺。卻不料今日給我等撞上了!凡見血魔棺者,必死!此言從未有過逃脫者。看來,今日小兄弟要於我等一同葬身這無盡大海了。”
血魔棺!姜青凝視海面之上那不斷沉浮的血色石棺,這口棺材竟有如此的大恐怖!凡見血魔棺者,必死!曾讓霸主級別的驚世強者身隕,甚至連至強大能都不能倖免!這方血魔棺存在如此可怕嗎?
無人可倖免,凡是曾見過血魔棺之人,都死去了。
姜青雙目透出無限堅定,他渾身透出一種大氣魄與氣勢,凝望血魔棺道:“血魔棺又如何?我姜青的命,無人能收!莫說是一血魔棺,便是老天也不行!凡見血魔棺者,必死!既無人曾逃脫,那今日,我姜青便成為打破這條鐵律的第一人!”
“我若不願死,天不能收我的命,地不能葬我的身,諸天萬界毀滅,我依然永生!”
姜青還不能死在這裡,便是遇見禁忌又如何,便是遇見血魔棺又如何?他不願死,這天地間便沒有什麼可讓他死!
東炎生命禁區不歸山,號稱生命禁區,數萬年前曾隕落絕世強者,無人可從中逃出,他姜青進去了兩次,且都逃了出來!他被抓入妖族地域,關押祖殿,卻仍被他逃出!在那蓬萊禁地中,他遭遇重重生死危機,卻笑到最後!
他進入了兩大禁區,還有妖族地域,這在他人看來盡皆是必死之局,但便是禁區也未能收了他的命!
血魔棺出,那又如何?血魔棺照樣不能收了他的命,他定會活著踏出海域!沒有活路,便找出一片活路、打出一片活路!
“想不到這血魔棺還有如此大來頭!能讓至強大能隕落,看來至少也是一件可怕道兵!嘿嘿,小子好氣魄,你若不願死,便是天地亦不能埋你的身!今日本大爺便同你打破這禁忌,怕這血魔棺做個鳥!你把這血魔棺拿下來給本大爺做凳子好了!”
姜青身軀之上透出一種沖天豪氣,大氣魄瀰漫,感染眾多修者。便是青帝亦被他這種大豪氣感染,即便言語仍是那隨意無比,但卻亦透出一種豪氣。
十數名蓬萊聖地的名宿聽聞姜青那與天爭命的壯語,亦是熱血沸騰,生出一股羞愧之感來。一個神澗第二階的修者,面對血魔棺時,尚不甘,要與天爭命,欲要一搏!他們盡皆是名宿強者,卻連一個神澗修者都不如,反倒絕望,放棄抵抗。
十數名蓬萊聖地名宿站起,傲立大船之上,他們亦露出一種堅定神色,絕望之意掃盡,衣衫被暴雨打溼,一頭長髮在狂風中舞動,名宿的浩大氣勢瀰漫而出,淡淡神華流轉周身,點點霞光流溢而出。
“好!姜小兄弟尚能如此,我等若是放棄也太為人不齒了!說得好,便是血魔棺又如何,只要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