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吧!這種肉可是最補的。”“鋸齒”老二說道。
“能不能放了我?如果我能為我自己付出一大筆的贖金,而這筆贖金,大得你們無法想象。”
“我們很想要那筆錢,可是我們更怕成為你的敵人,因為誰也知道成了‘快手小呆’的敵人後,他就已經快成了一個死人,而死人是無法花錢的,你說是嗎?”
“能夠花我錢的,那麼他就一定是我的朋友。”
“嘿……嘿‘快手小果’你少費唇看了,朋友可也分好多種,一個快死的朋友,又能花你多少錢呢?”
小果想不到這兩個“殭屍”一樣的兄弟,腦子卻一點也不笨,而且溜滑的像條泥鰍。
現在他除了認命外,他又能幹些什麼?
兩個急需進補的癆病鬼,當他們發現了一隻“童子雞”時,那麼這隻“童子雞”也就離燉湯不遠了。
划拳,通常都是在喝酒的時候才玩的一種賭輸贏的遊戲。
而這能贏的結果只是希望對方多喝點酒,而自己少喝點酒。
此刻“鋸齒”兄弟兩個人正划著酒拳。
“哥倆好啊!”
“寶一對。’
“五魁首啊!”
“四季財。”
奇怪的卻是他們面前連一滴酒也沒有。
那麼他們賭的是什麼呢?
小呆腦子還是清醒的,只不過行動失去了自由而已。
可是他倒希望自己的腦子是睡著的奇書網電子書,而只要行動能自由。
因為腦子睡著了,就不會想到自己的左腿、右臂膀、左耳,已經被做哥哥的“鋸齒”老大贏了去;而自己的左眼。右手和鼻子卻被做弟弟的贏了去。
行動如果能自由,他一定老早活劈了這眼前的一對惡棍,畢竟自己連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成了人家劃酒拳的物件,何況輸贏的賭注都是自己的五官和四肢。
一股濃煙和著火苗,猛然地在這柴房四周漫起。
“失火啦!失火啦!柴房失火啦……”
剎時之間,一陣吵雜的人語驚恐聲,及鑼鐵敲擊聲在這黑夜裡響裡。
陳大戶後院一排五間的柴房,火勢一發就不可收拾。
兩條鬼魁也似的黑影衝出了火場。
小呆笑了,就在那第一聲“起火啦!”響起時。
他怎能不笑,因為自己總算保留了最後一點東西,沒讓他們分出輸贏,就見到他兄弟倆急惶惶的逃出這柴房。
更何況那聲音卻是“鬼捕”的聲音。
“鬼捕”一個人從屋頂破瓦進人了柴房,循著原路出去時,背上已揹著讓濃煙嗆暈了的“快手小呆”。
也就在“鬼捕”剛剛逃離火場,那柴房已整個塌掉。
因為火源起自於柴房四周,再加上天乾物燥,風助火勢,更有桐油助燃,所以須臾的時間,一排柴房也就化為灰燼。
“鋸齒”兄弟逃離了火窟,但他們卻沒有想到“快手小呆”也被人救走。
小呆醒了,在城郊曠野裡。
繁星點點,夜涼如水。
可是他看到的卻是兩顆最亮最亮的星星。
他感覺到的卻是溫暖如在波斯毛毯裡。
他躺在歐陽無雙的懷裡,而她的臉龐又離得他那麼地近,近得幾乎可以數得清她到底有幾根眼睫毛。
所以他一睜眼當然看不見滿天的繁星,而只見到兩顆漆黑明亮的雙眸。
而她的懷裡,更當然要比波斯毛毯還要來得溫暖。
小呆醉了,不為酒。
他也曾躺在女人的懷裡過,在離開歐陽無雙的日子裡。
可是他卻從沒有躺在歐陽無雙的懷裡過。
那麼他又怎能不醉呢?而且恐怕他還希望長醉不醒。
“醒了,先不要說話好不?”
睜大了眼睛,小呆點點頭。
他知道不是做夢,因為他鼻子可嗅到一陣如蘭似麝的香味,而那香味卻是多少次夢裡所無法捕捉的。
露水沾溼了兩人的髮梢、衣裳,然而兩人緊纏在一起的目光卻不為所動。
多強烈、多震撼、多動人心魄的凝視。
就像恆古以來就是如此,而且會繼續下去。
一個人可以戀愛一百次,可是他(她)決忘不了第一次。
讀出了小呆眼中的疑惑,歐陽無雙笑了,仍是那令人迷失的微笑。
‘切必去想那麼多呢?你不覺得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