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的敏銳讓他們很快找到了這裡,夷歌高高在上,發現這些殺手足足有半百,而且其中不乏還有地境的高手,夷歌實在不明白到底是誰可以僱得起這麼多的殺手,而且還不乏地境的高手,這些地境的高手放在門派都是長老之輩,如今卻願意來這裡殺一個受傷的女子。派這麼多的高手,看來他們是勢在必得呀!到底什麼代價才會讓這些高手甘願穿草過林,來這深山野林殺暮霏霏。既然有地境高手,夷歌身邊還有一個半傻半痴的麻姑,所以遲早會被發現,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夷歌二話不說帶著麻姑背離暮霏霏她們離開的方向,踏葉穿林將他們引開。夷歌一動,地境的殺手就已經察覺到了夷歌的位置,一掌劈了過去,夷歌不與糾纏,加度離開,不與他們糾纏,殺手們瞬間反應過來,緊緊追著夷歌,飛了半個時辰,夷歌準備停下來,先解決兩個再逃,可是這時候麻姑突然開口道:“別停,跑,那些殺手武功修為參差不齊,就只有那兩名地境高手追了上來,再飛一會兒,距離拉開的遠些,我們出手先解決掉那兩名地境高手!”夷歌想想有道理,雙拳難敵四腳,還不如一個一個的收拾他們,夷歌嗯了一聲,飛了一會兒,突然震驚道:“前輩,前輩你?”麻姑道:“別分心,向前飛!”夷歌又向前飛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夷歌道:“前輩你是不是早就醒了?”麻姑面無表情道:“你眼裡全是霏霏,又謹慎放著這幫殺手!哪裡注意到我!”夷歌道:“那前輩為什麼不告訴世緣兄妹兩個?他們可是很擔心你呀!”麻姑略是深沉,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他們,是我不知道怎麼告訴他們!要不是世緣和夢安引來這些殺手,我本想自己悄悄的離開,他們有霏霏你們兩個朋友,我也就放心了!”夷歌道:“我要是猜的不錯的話,前輩應該是在殺那些殺手的時候甦醒的吧!”麻姑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夷歌笑了一聲道:“你腦海之中的幻境是因為我,我說過你能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就是在殺手出現的那一刻,我腦海一痛,再也沒有你們的回憶,那時候我就猜測你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對於這一切我也一無所知,所以我也不確定您到底醒沒醒,看您還是痴痴呆呆的樣子,我也就沒多想!”麻姑勉強笑道:“我說呢,以你的身手,怎麼會輪到我出手,原來如此!”麻姑指著遠處的兩個人道:“他們來了!”夷歌看了看麻姑,直接飛身迎了上去,‘日月同輝’紛亂的身影,兩個夷歌同時出現,穿過一名地境的殺手,重新合二為一,一分一合,殺手慌亂迎戰,措手不及,一道深深的傷口出現在臂膀之上,麻姑從沒有在忘憂谷見過這種劍法,在江湖之中也從沒見過這種劍法,另一名殺手見自己的同伴受傷,轉而準備上前幫忙,麻姑從腰間抽出一把白玉軟劍,劍身如玉,晶瑩剔透,劍柄是由整塊白玉雕刻而成,平時不仔細注意,很難分清那誰腰間的配飾,還是劍柄。白玉劍柄與晶瑩剔透的劍身渾然天成,‘千蛇亂舞’,‘劍舞蓮花’,那名殺手迫守為攻,自身難保,又那裡有心思去救同伴,白玉軟劍一出,殺手立刻認出了麻姑,麻姑當年揚名之時,用的就是一把白玉軟劍,頓時心中懊悔,怎麼會如此大意追擊,應該等人到,再下手不遲,可是這個時候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儘量拖住他們,等到他們趕來,與麻姑對戰,那殺手自知想要勝她,難上加難,就是勝也是兩敗俱傷,所以那殺手避而不攻,只與麻姑糾纏。反觀與夷歌對戰的殺手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夷歌壓制,根本不是夷歌的對手,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處處傷及要害,但是劍劍分寸把握的極好,不讓他馬上就死,但是在他的傷口之處遊離著一絲九黎之氣,殺手卻渾然不知,夷歌突然停下,面對殺手道:“你們的僱主是誰?告訴我,我饒你不死!”殺手冷笑道:“狂妄自大,你武功雖然比我高,但是我要是逃,你又能那我怎麼樣?只要等到人到來,誰饒誰還不一定呢!”夷歌嘲笑道:“煮熟的鴨子嘴硬,不看看你身上的傷口,你逃得了嗎?”殺手冷哼了一聲道:“雖然傷口都在要害之上,但是好在你修為還不純熟,都不足於致命!”夷歌笑道:“其實你心中知道,我完全可以殺了你,只是你不願意承認,我如此年輕,你苦苦修煉了數十年,最終不但殺不了我,還受我所制!”殺手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卻是事實,轉身而逃,夷歌冷笑一聲,但是卻沒有去追,反而是截住另一名殺手的退路,以一敵二,又是兩名武功修為在自己之上的高手,‘無明劍矢’刺入殺手的胸膛,麻姑對這些殺手憎恨之極,如此機會,怎麼會白白浪費,一劍插入胸膛,一掌拍在劍柄之上,白玉軟劍穿透殺手的胸膛,滴血未沾,麻姑轉身,白玉軟劍重新回到腰間,麻姑道:“不去追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