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他們在那兒!”保安發現目標之後,急忙招呼身旁的兄弟們將蕭天鳴和陳白露圍在了中間。
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蕭天鳴倒可以輕易甩開這些保安,但現在帶著一個嬌滴滴的陳白露,一時倒沒有什麼把握,只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你們老實交代,闖進來到底要幹什麼不法的事?”保安隊長用審犯人的眼光打量著蕭天鳴,神色嚴峻地厲聲喝道。
“警官大哥,我可是良民,怎麼可能闖進公安廳犯事呢?何況,我身邊還帶著一個包袱呢。你們見過有人作案會帶著一個美女做包袱嗎?”蕭天鳴嬉皮笑臉地向眾位保安解釋道,手伸進兜裡摸出一包煙,從裡面夾了一根遞給保安頭子,“你抽菸!”
保安隊長不買蕭天鳴的賬,搖頭質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麼花樣兒。我最後再問你一下,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蕭天鳴看著這群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保安哭笑不得,真想每個人給上一拳,讓他們清醒一點,本帥哥這副相貌像不法分子嗎?
“你們這是幹什麼?”保安們正準備對蕭天鳴動手,一個穿著警服的眼鏡男朝這邊走來,恰巧碰到了,不禁出口問道。
保安隊長認得這個年輕人是花廳長身邊的秘書張正和。別看人家年紀輕輕,聽說家裡的背景很厲害,現在又給炙手可熱的花廳長當秘書,前途自然不可限量。所以,保安隊長對張正和極為客氣,臉上掛著笑諂道:“他偷偷跑進來,要見花廳長……”
張正和打斷了保安隊長的話,將目光投向了人群中間的蕭天鳴。雖然蕭天鳴現在表現得很平和,就像一個市儈的小販,但張正和還是一眼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天闖進大廈,救出花惜蘭、擊斃歹徒的英雄,他的事蹟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警察系統,是所有年輕警察不二的偶像,張正和在心裡也是非常崇拜蕭天鳴。而且張正和還知道蕭天鳴與花海正的關係匪淺,有傳言甚至說蕭天鳴是花海正的乘龍快婿。於公於私,張正和都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去結識這個年輕人,
想到這裡,張正和的臉上頓時肅然起敬,走過去恭敬地對蕭天鳴說道:“蕭先生,你好!我是花廳長的秘書張正和,你叫我小張就可以了。”
蕭天鳴和張正和在大廈有過一面之緣,雖然印象不是很深,但經張正和這麼一提醒,還是很快想了起來。
“張秘書,你好。我們想去見見花廳長,你看……”張正和的話說得客氣,讓蕭天鳴直接稱呼他為小張,但蕭天鳴卻不會傻得真的這麼叫這個比自己大的眼鏡男,不過對於對方拋過來的橄欖枝,也是客氣地接了過來。
“我們?”張正和聽到蕭天鳴的話,這才注意到蕭天鳴並不是一個人來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美女。這個美女梳著一條馬尾,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羽絨服,柳眉杏眼,瓊鼻朱唇,倒也是一個難得見的清純美女,雖然不似花廳長的女兒成熟嫵媚,但別有一番青春的味道,可謂是燕瘦環肥,各有千秋。
張正和不是那種見了美女就不會說話的男人,打量了陳白露一番之後,便將視線收了回來,目光清澈,眼裡帶笑地對蕭天鳴說道:“花廳長現在正在辦公室,我這就帶蕭先生和這位女士去。蕭先生,你們這邊請。”
“有勞張秘書了。”蕭天鳴和陳白露在張正和的引領下朝花海正的辦公室走去,只剩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保安站在原地。
花海正正在批示檔案,見張正和領著蕭天鳴和陳白露走了進來,一面招呼兩人走下,一面摘下眼鏡、放下手裡的筆。
“天鳴,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找我想必是有什麼事吧?”花海正微微一笑,開門見山地對蕭天鳴說道,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瞟向旁邊的陳白露。他早就聽說蕭大帥哥的桃花運好得很,身邊不乏美女。如今一見陳白露,五官精緻、眉眼清秀,比起自己的女兒也不呈多讓,心裡倒是信了這個傳言。
蕭天鳴見自己的心思被花海正看破,嘿嘿一笑,直接就說道:“花伯伯,你明察秋毫,不愧是警察界的神探,一眼就看穿了我這點小九九,那我就不給你繞彎子了。今天我來,是為了白露父親的事情而來……”
花海正聽完蕭天鳴的講述之後,眉頭輕輕地皺了皺,開口對蕭天鳴說道:“這件事我聽說了。陳康明涉嫌參與非法集資、商務詐騙,檢察院現在正準備公訴他。人雖然在我們公安系統的地方,但卻歸檢察院管轄,我也沒有權力讓他與你們見一面。”
一聽花海正的話,陳白露頓時急了,朝花海正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