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米洛立昨天晚上還在家,她還給他送了晚飯。你卻鬼扯什麼怒炎之領!戰天老兒,我看這出戏。你還怎麼演!”
米洛戰天老臉一紅,隨即振振有辭道:“我任務是派給他了,誰知他延遲出發?老夫這段時間一直為家族操勞,無暇督促也是有的。”
“那你還敢否認那兇手就是米洛立嗎?”列缺震逼問道。
米洛戰天道:“是與不是,老夫如何知道?”列缺安獰笑一聲,對米洛立的妻子道:“這位夫人,你丈夫已經身首異處,你可別認不出才好啊!”
說著,分開人群,把米洛立的屍首拖了出來。那女子一看,臉色微微一變,隨即默然不語。
“此人。是不是你丈夫?”卡夫卡主教終於開口道。
米洛立的妻子蹲下,仔細看了片刻,表情竟是無比沉穩,最後堅決搖了搖頭:“這不是我丈夫,我不認識他。”
列缺震知道這女子有些小聰明,威脅道:“你不承認也不要緊,若是查出是你丈夫,你一家要受株連。連你一對兒女也不幸免。”
卡夫卡輕皺眉頭,淡淡道:“列缺族長,威脅婦孺,此事不是長者風範。”
列缺震訕訕道:“這女子狡猾,她不承認。”
米洛立的妻子聽說要株連兒女。略一遲疑,終究還是搖著頭:“我自己的丈夫,沒理由認不出來。”
而她身旁的一對兒女,對自己父親卻是認識的,哪怕面目已毀,全身被砍成兩段,小臉憋得通紅,拽著拳頭。
列缺震笑道:“既然不是你丈夫,好吧。那老夫也不客氣了。再給他幾刀,說著,又是一刀砍下去。”
一條胳膊被卸了下來,又是一刀,”
丁柯見卡夫卡一副不忍的表情。暗罵偽君子。要不是知道此人當初辣手摺磨父親。以詛咒之釘折磨一個五歲幼兒,只怕還真被他道貌岸然的樣子迷惑了。
每一刀下去,米洛立的妻子的心裡都在滴血,但表情卻是一如既往的堅定,扭過頭去不看。
那一對兒女反而是沉不住氣了,紛紛哭了起來:“停下來,停下來。那是我爹爹!”
七八歲的小兒一哭一鬧,現場頓時亂了。米洛戰天上來一巴掌將他扇得老遠:“畜生,哪有你這樣亂認老子的?”
這孩子被他一掌扇出,直接飛出十幾米遠,砰一下撞在柱子上暈了
這一巴掌下去,著實打得米洛立的妻子含身一震,猛地站了起來,目光陰沉地看著米洛戰天:“族長,你打我兒子?他才七歲!”
“這小子胡言亂語,豈不討打?”
米洛立的妻子冷冷看著他,一絲絲苦笑不住溢位,點了點頭:“好,這就是族長你對待我們孤兒寡母的手段!事到如今,你族長大人也頂不住了。我孤兒寡母也不必頂了。”
看著丈夫的屍首,堅決道:“不錯。此人是我丈夫!”
米洛戰天先前還贊米洛立的老婆識大體,這會兒卻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被人猛抽十幾記耳光!
露餡了,完全露餡
(全本 )
正文 第223章 居中調和
北話出,倉場肅然。列缺震不住咒罵,丁柯冷笑不語必 甫雜圭這邊則是無比鄙夷唾棄,連卡夫卡也都挑起了眉頭。
事到如今,真相大自!
列缺震刷地抽出閃電刀,直指米洛戰天:“戰天老兒,事到如今,你還抵賴嗎?”
米洛戰天傲然道:“列缺老兒,在這裡還輪不到你對我叫囂!就算此人是米洛立,那又如何?我數日前派他去怒炎之領公幹,他私自留下。在外作奸犯科,那是他本人的事,此時他也已伏誅,身首異處,天大罪孽也已消了!一命抵還一命,你還想怎地?”
列缺震怒喝道:“果然不要臉!他米浩立是你家族成員,無緣無故豈會私自行動,必是受你唆使!戰天老兒,你就不能男人一回,痛快地承認嗎?”
米洛戰天哈哈大笑:“我米洛戰天橫行一世,兒孫滿堂,是不是男人還需你來多言嗎?就你列缺老兒,還不配來問我話。”
列缺震正想回嘴,卻聽傑梅因雄道:“雄兄,令孫是聖殿騎士團中隊長,有法座大人在此,自有公道,且聽法座一言?”
卡夫卡心裡輕哼一聲,心道你們一個個總算還記得有本座在場。還以為都忘了呢,又或是把本座當成泥塑木雕不成?
列缺震氣呼呼退了一步,對卡夫卡道:“法座,希望您能主持公道。阿行怎麼說也是光明神的忠實信徒,如果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