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親近,只疑惑的問。
“是這樣拿嗎?”
鄭殳牢牢扣著他的指節,嗅著他身上洗完澡後的清香,故作一本正經的提醒道。
“再握緊一點。”
令彥認真的點了點頭,盯著前面的靶子,壓根沒留神他的心猿意馬。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
因為這樣的姿勢會讓鄭殳情不自禁的亢奮起來,褲襠抵著他的屁股,灼灼的熱度如同一柄燒紅的鐵棍子,蠢蠢欲動的要衝進去。
令彥渾身都僵住了,氣得臉色都浮出了一層惱怒的紅。
但他現在有求於鄭殳,面對他的厚臉皮和假正經,只能忍無可忍的咬牙說。
“別在這兒發情,晚上回去了,隨便你折騰。”
就算鄭殳趁機捏他的屁股,舔他的耳垂,他也只是蹙著眉躲開,而不像之前那樣很激烈的反抗,或是怒罵鄭殳。
這時候的他是很溫和的,有時候,甚至還浮出一點細微的笑意。
鄭殳知道他是在委曲求全,是用自己喜歡的表相迷惑自己,只是這實在是他們長久以來最平和最溫馨的一段時間,他沒辦法毀掉。
令彥學的很快。
這大概要歸功於他前所未有的認真,並且鄭殳給他挑了一把非常適合他的槍。
威力不是非常大,但令彥的準頭好,一槍就能斃命。
在他已經很熟練的學會之後,鄭殳沒再教他了。
他在晚上索要了全部的報酬,令彥果真守諾,任由他怎麼折騰都沒喊停,只用痙攣的腿根蜷縮著,臉上淌著淚的讓他慢一點。
鄭殳一直在盯著他,盯著他脆弱而隱忍的神情。
餘光能看到放在床頭的,那把令彥常用的黑色手槍。
他在等,等著令彥忍受不住了,突然抓起那把槍,然後朝自己扣下扳機。
但令彥始終沒有碰。
鄭殳的心又飄起來了一些,狐疑的想,他學了槍,難道不是想殺了自己嗎?
還是說,令彥還沒有下定決心。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縈繞在心間的各種猜測混雜成了一團亂糟糟的線,鄭殳迫不及待的想要試探出令彥對自己的感情。
他原本以為令彥是恨自己的,可令彥沒有動手,又讓他的心裡生出了一點極其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單向的情感捆綁也在等著回應,哪怕是懷著憎恨的情緒,鄭殳也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