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令這時候說著竟是餘光瞟向了一側的蘇護
蘇護當下就是察覺,心頭就是猛然一抖,暗想,果真是這樣子
“有何不敢說的?”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沉聲說道
“據急件內容說明,是指冀州百姓暴亂乃是因為冀州侯的緣故”
王德令唯唯諾諾地說道(記住本站網址,..,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 ”,就能進入本站)
第一百五十章皇城宴席四
第一百五十章皇城宴席四
王德令之言雖然在大多數人心頭早已經是有了定論,但卻故作驚訝的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麼?是因為冀州侯?”
子辛當下卻也是故作驚訝地再次問道
“正是如此”
王德令再道
“急件可否還有其他內容”
子辛又是問道
“回稟帝王,那些暴亂百姓聲稱,如是沒有放還冀州侯,冀州之地甚至是整個南商帝國都將會不得安寧”
王德令又道
這話一出霎時間眾人高聲譁然起來,絲毫沒有顧及到在場身份
子辛聽著眾人譁然,卻是並不加以阻止,反而是心頭微微點頭,他所想要的正是這種結果
蘇護此刻心頭可謂是悲涼一片,這所謂急件現在不管真假,但是有一點可以知曉,子辛對於這件事情可謂是處心積慮,謀劃良久,這才演出了這麼一套來
“冀州侯,這其中究竟是如何?”
子辛這刻竟是將目光轉向了蘇護這邊,反而是詢問道
蘇護心頭知曉,現在的子辛是在看著自己的回答而後再繼續應對之策
“稟帝王,冀州封地雖然已經被帝國收回,但是暴亂之因卻還是由我蘇護而起,對於這件事情,蘇護是責無旁貸”
蘇護當下就是說道
蘇護一席話就是表明,這冀州封地既然被你子辛一句話收了回去,而且還將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是隻得放棄,但是這暴亂之事的責任卻是潛移默化之間將之轉移到了他蘇護一人身上,而不是整個蘇氏
子辛一聽,哪能不明白蘇護之言,但卻是知曉,這刻倘若還想強加給蘇氏整族的罪名卻是有些牽強了點
“冀州侯都已經是說明了,封地之事已經不再是蘇氏一族所有,而是被帝國收回,自然這其中責任不再冀州侯這裡,而是應當是那些暴民以及當地官府管理之罪才是,怎麼能夠責怪冀州侯呢”
子辛心頭想著,卻還是如此說道,假若此刻就是憑藉著這麼一兩句話定了蘇護之罪,只怕是難以服眾,況且,那暴民之事並非有假,倒也是真憑實據,其中理由也是不假,只是暴亂之事不在今日,而是三日之前,如今形勢已經是好轉過來,但這件事情正好就是給了子辛一個機會就此完全拿下這個充滿著不確定因素的蘇氏一族
而且,子辛卻是利用在朝歌的龐大的眼線網,竟是將蘇護的訊息網路完全的給封殺在了朝歌城之外,這也就是蘇護為何沒有得到一點關於冀州之地訊息的緣由,而成為了一個瞎子
“帝王,這件事情其中牽涉眾多,冀州侯封底雖然已經被帝國收回,可是正是由於牽涉過多,只怕就此定論冀州侯與此事還無干系,於上於下都是不太合乎清理,難以服眾”
這刻,竟然已經是有幾個官員紛紛出聲說道
這麼下來,竟是一面倒的形勢,其目的很是明確,冀州侯的罪責有無,暫時還是不能夠斷論,必須要等到一切查明白了之後才能夠就此下了結論,到時候才能夠確定冀州侯究竟是有沒有罪責
子辛見著這些人的發言,卻是心頭微微點頭不已,這其中的這些官員,可謂正是今天晚上子辛的重要棋子,但見著子辛面色微微犯難看著蘇護,良久沒有言語、
“這,這該如何是好?”
子辛說道
“帝王,老臣以為,這件事情與冀州侯倒是沒有干係”
這刻,比干卻是站出來了說道
比干之舉,倒是出乎了蘇護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這老狐狸斷然是不會為著自己說話才是,要不然又怎麼會有今日自己的局面
子辛見著比干說話,不由面色稍變,在場上唯一的變數正是這比干了,當下見著比干發言,就是說道
“皇叔有何見解不妨說說便是”
“稟帝王,蘇氏一族,乃是當年追隨先祖帝王打拼天下的族氏,對於我南商帝國可是有著重要貢獻,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