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的心思卻是另外的一番,夏暮嵐已經嫁給了煬書,按照古夏的風俗是不可能再嫁給別的男人。在古夏這裡,凡是和離,或者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很少有改嫁的。如果改嫁也會一輩子被人唾棄的。
慢慢的梳理著自己的銀髮,動作緩慢輕柔。韓墨的眼光微閃,夏暮嵐已經是不可能從煬家脫離出來了,她不像自己有丈夫的寵愛能依靠。如果她能和煬書生個孩子,那麼她下半輩子就有了憑仗。
韓墨的想法固然是作為一個朋友的自私,如果是夏暮嵐的話,她肯定不會願意為一個不喜歡的人生孩子的。抬頭,靜靜的看了眼滿眼怒火的夏暮嵐,韓墨挪眼到旁邊的水果盤上,轉移話題道:“崔家怎麼樣了?”
提到了崔家,夏暮嵐忽然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貼著韓墨的耳朵道:“崔國丈,不行了!”
“要死了?”韓墨挑眉,夏暮嵐拍了她一下,眼中頗有些嗔怪的味道:“都嫁人了還不知道,崔國丈。那裡不行了。我聽說呀,都不敢到江黛兒的房間裡去。”
韓墨微窘,沒有想到是這個因故。夏暮嵐看她臉紅,捏著她地臉和她鬧到了一處。鬧著鬧著,夏暮嵐心裡的怒火也消了些,到了下午卻不願回煬家去。
韓墨催促著她回去。畢竟已經嫁人做兒媳。怎麼也不能一夜不歸。夏暮嵐埋怨的看了韓墨一眼,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妥,也就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去了。等夏暮嵐離開了後,韓墨讓小夜出去跟夏琦打探崔國丈府裡的訊息。
夏琦直接讓小夜將自己宮中地秘密諜報送了過去。韓墨開啟了諜報當看故事一般地看崔府秘聞。
原來。接著一個月地尋歡作樂。崔國丈已經不行了。自己也知道是縱慾過度。強忍著不到江黛兒地房間裡去。因為只要看了一眼江黛兒。他就會忍不住抱她上床。上了床如果不舉。面對著美人。多沒有面子。
這邊崔國丈忍著慾火。那邊他那幾個不成器地兒子卻打起了江黛兒地主意。其中一個最是狠辣地崔庭樾。聽聞了父親不舉地訊息。那彎彎地黑腸子就活絡了起來。四處去替父親蒐集那些虎狼藥。只是這崔庭樾沒有安好心。在這些虎狼藥里加了別地東西。使了一個心腹找人裝成世外高人在崔府門口買藥。
崔國丈聽聞是個老醫生在門口賣那種藥。連忙將人帶了進來。找了個下人一試之下。果然勇猛。只是這崔國丈很是謹慎。自家喝藥到江黛兒地房間裡做樂。那邊卻使人將買藥地扣了下來。連線著四五日。那藥喝下去後不僅讓他床上勇猛。就連精神也大為振奮。感覺像是年輕了十歲。
崔國丈將那假世外高人地藥都買了下來。跟他約定好下次買藥地時間。自己每日喝藥到江黛兒房中做樂。弄地江黛兒每日衣衫不整。就連白天也很少有穿衣服地時候。
江黛兒雖然有點承受不了崔國丈近日地勇猛。但是好歹地哀求之下。崔國丈也放她片刻地自由。得了自由地江黛兒立馬收拾齊整了。珠光寶氣地帶著大批奴僕趾高氣昂地上了郡主府。說是要感謝榮壽郡主給自己攀高枝地機會。但只要是知道原因地。誰不曉得這江黛兒來之不善?
江黛兒氣勢洶洶的帶人上門,郡主府的大門還沒有進,小夜往大門口冷冰冰的一站,就讓江黛兒渾身微微顫抖的止住了腳步。她咬咬牙,惡狠狠的看了眼小夜,還想要上前,玉昭昭風姿搖弋的走出了門。倚著門欄輕撩髮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黛兒地瞳孔猛的一縮,渾身劇顫的帶人灰溜溜的轉身就走。
韓墨看到這裡就合上了諜報。這江黛兒真是不知死活,到了現在還以為自己好欺負不成?望了眼溶溶的月色,韓墨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滿,近日來玉子涵回來的越來越晚了,每日裡都有請帖來邀他出去參加某某聚會。
今日更是過分,夜都深了,還不回來。
“郡主,玉爺回來了。”四喜踏進房門,眼中帶著一絲隱隱的喜色。
韓墨立馬從床上下來,踏上鵝絨鞋子趕忙出了房門,跑到了二門。卻發現玉子涵一臉醉色的讓人扶著進來了。
“涵哥?!”怎麼又喝酒,韓墨皺皺眉,眉間已經有了惱色。玉子涵平時去聚會根本不喝酒地,今日怎麼喝地這麼醉?!
“郡主莫怪,實在是玉兄和我相談甚歡,所以喝了一杯。只不過沒有想到玉兄的酒量有點淺了。”扶著玉子涵地人抬起了頭,韓墨這才發現,竟然是煬書。
“謝謝你了。”韓墨道謝,玉子涵模模糊糊間聽到了韓墨的聲音,掙扎的脫離了煬書,俯下身抱著韓墨不撒手,呢喃道:“墨墨,下次再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