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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環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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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浚再去群芳院,群芳院全啞巴了,也沒誰撲到他跟前哭哭啼啼,算省了他不少事。

路上,他與長殳閒聊,“那她到底什麼時候來這院?”

長殳笑道,“王妃說還要晾晾,等您辦的案子一好,她有了那閒心再說。”

“哼。”周容浚哼笑了一聲。

隨即又自語道,“算了,她有那個心就好。”

晚點就晚點。

長殳笑。

周容浚橫了他一眼,撇撇嘴,道,“逼也沒用,比誰都能哭。”

長殳忍俊不禁,道,“她還是好的,心裡有您。”

周容浚這次沒再出聲,不過手提起了腰間的荷包慢慢拋著,拇指偶爾劃過荷包上那錯落有致的針腳。

她算來也不是一無是處,長得還不錯,繡工也還行,很多時候看起來很怕他,實則私底下她未必喜歡他讓她做的那些,但還是會為他去做,去容忍。

就像這針線活,她也練了許久,才把獅子繡得栩栩如生,宮裡最好的繡娘,也未必及得上她一半。

他知道她花了很多功夫與心思,練這些的初頭,她往往都是清晨起身,邊打哈欠邊練著,一坐就是一個上午。

如若無心,怎會數月如一日就如清修一樣,一個懶覺也未曾睡過,只為把他囑咐的練好。

但她不說,他也就假裝不知道。

“王爺,到了。”見他一路不吭聲,快到湘香庭時,長殳開了口。

周容浚“嗯”了一聲,停了腳,放下手中的荷包,偏頭漫不經心與長殳道,“你說,為什麼就沒人像她那樣能拿好分寸?”

長殳但笑不語,這事怎麼說?在王爺眼裡,王妃哪怕哭得讓他厭煩他都覺得是好的,而別的女人哪怕是為他死了,他都會覺得死得不是地方,髒了他的眼。

在他心裡,一個天上,一群地下,怎麼能比?

想起群芳院那群庸脂俗粉,周容浚心中厭煩至極,冷然地勾起嘴角,這次大腳一邁,快步進了湘香庭。

湘香庭住的美人是皇上賜的,在宮裡被人叫香美人,到了獅王府,就成了香姑娘。

想想,她進這王府也三年了。

所以她想提提身份,長殳也想得通。

只是她用的方法太不對現在的王爺的心思了。

周容浚一進去,沈含香就已經驚喜地朝他福了禮,那帶著風情的眉眼一動,嫵媚動人至極,“賤妾見過王爺,王爺您來了。”

“見過王爺。”她身後的丫環也福了禮。

周容浚看向她肚子。

沈含香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嬌羞得臉都紅了,低聲道,“本來,前段時日就該告訴您的,可是,那個時候,您在外面,好不容易候到您回來,王妃就進門了,我……我……”

周浴浚沒等她“我”個沒完,回頭主對長殳說,“你來。”

他昨天進門殺的人,看來對她們這些女人沒一點用。

長殳看著千嬌百媚的香美人,揮手讓後面跟著的平大夫上前。

平大夫上前欲要搭脈,李含香猶豫,看向周容浚,臉色暗了下來,“王爺不進屋?”

“就這麼著吧。”長殳開了口,讓平大夫探脈。

李含香皺起了眉,正要說話,卻被平大夫溫和出言打斷,“香姑娘,請。”

李含香眼睛裡有了淚。

靜寂一會,平大夫朝向遠處遠眺的周容浚道,“王爺,是有了,應在三個月日子左右。”

“確是?”

“是。”

“三個月?”周容浚朝李含香問去。

“王爺……”李含香已經哭了起來,“有什麼不對的嗎?賤妾懷了您的孩子,有什麼不對的嗎?”

“是挺不對的。”周容浚點點頭,對長殳道,“叫內務府的人過來,給本王查,本王也想知道,在本王的獅王府,還有誰能給我戴這綠帽子。”

“王爺,”李含香呆了,“您說的什麼話?那是您的……”

“那是本王的孩子?”周容浚聽了挑高了眉,好笑,“本王會讓個賤奴生我的長子?”

“王府,那確是您的孩子。”李含香悽美地流著眼淚,“您忘了那夜……”

“香姑娘,有話,還是與內務府的人說吧,這事,王府會交至內務府。”長殳溫和地打斷了她的話。

“好,”李含香閉了閉眼,一臉倔強地忍住了臉上的淚,“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