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知道,我們一元宗的弟子如今竟然都成了錦衣衛的統領,成了領軍的大將軍,甚至還被封了國公!……尤其是我黃龍門中的弟子,很多人都是風子我用了錦衣衛的權勢,窮搜天下的童子,少年,選那有根基的人才招收進門的,那些為了尋找一個資質好的門人,而行腳天下的正教中人,他們會怎麼想?他們不會認為我一元宗就是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所以才偷偷摸摸的派我呂風這個正教眾人誰都不認識的人,潛入了朝延,刻意為之麼?”
蕭龍子冷聲說到:“風子說得有理,為了本門的安危,不能向正教同道知會我們如今的情況。哼哼,正教中,我一元宗的朋友加起來不過百人,可是看在眼裡們一元宗領袖地位不順眼的……嘿嘿,那可就多了啊。”
邪月子則乾脆的說到:“風子,你還另有打算罷?”
呂風眉毛一挑,冷酷的說到:“沒錯,風子正是另有打算……我做了這麼久的朝延官員,早就習慣了身居高位,一聲號令,元人不敢不聽眾的景象,所以我一元宗重現人間之日薄西山,必定是我一元宗真正領袖倫之時,否則我寧願一元過就此湮沒!……哼,三位師伯,師傅,你們不覺得,如果我挑動中原道門先和右聖他們比拼一手,對我們有益無害麼?”
他冷笑道:“以中原道門的實力,最不濟,也可以讓元聖,右聖他們受到重創罷?到時候我一元宗異軍突起,領袖天下道門,豈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如果我們現在就重新出現,且不要說右聖他們追殺了,就是日後大戰一起,我一元宗還不是要在衝鋒在前麼?死傷慘重的,不都是我們一元宗的弟子麼?”
他很乾脆的說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呂風就是這麼一個刻薄自私的人!只要我一元宗本門兄弟無事,我管他天下人的死活?”一掌擊下,面前的桌子憶經化為齊粉。
水元子眼巴巴的看著呂風,抱怨到:“我才不管你怎麼做,總之你小子做的事情是對了解,可是你打壞了這些吃的東西,就是錯了。”
蕭龍子,邪月子,靈光子則面容聳動,為呂風那毫不掩飾的野心和殘暴的行事所震驚,他們互相看了半天,低聲的傳音了幾句,終於長嘆起來:“罷了,罷了,日後你就是我一元宗的宗主,我等自甘為護法長老則是……我一元宗,也許應該換一種為人處事的方法了!”
邪月子更是冷聲說到:“只要我一元宗能重新興盛,就算我等入魔又如何?”蕭龍子,靈光子凝重的點頭,同意了他的話。
呂風乾脆的跪倒在了地上,低聲說到:“如此,弟子大膽,接掌一元宗掌門之位,日後還請四位長老鼎力相助,讓我一元宗,震撼這整個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縱使我們身為修道之人,這話也是說得的。
冷酷,殘忍的言語在這個春天的雨夜,從秦淮河邊一間小小的靜室中傳了出去,就好像一股寒風一樣,掃過了整個中原,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正文 第387章 元聖突來
秦淮河兩岸,一處煙霧般的鵝黃綠,樹葉,草葉,流水,甚至這天空,這浮雲,這輕輕的飄的雨滴,都被沾染成了淡淡的綠色,“煙雨江南,唉,雨江南啊!”揹負著雙手站在層頂上,看著前方不遠處緩緩流尚過的秦淮河,邪月子心裡若有所感的贊漢起來,“上一次看到如許景象,卻是好幾百年的事情了。”
水元子翹著二郎腿坐在高高挑起的屋簷上,拼命的往肚子裡面灌酒,含糊不清的說到:“煙雨江南麼,好看是好看了,可惜他不能陪我喝酒,嗝……誒,風小子啊,你怎麼樣才能讓皇帝收回聖指,把我留在京城呢?要知道,那皇帝可是生怕那水師艦隊出事的,所以才讓我跟著水師出海!如今麼,既然要我留在京城,你就去傷腦筋罷。”
屋簷下,房間裡,呂風正把山川社稷圖,捆仙索,藏天印等法寶全部給了靈光子,蕭龍子,小貓三人,沉聲說到:“這些法寶留在身上卻也是浪費,尤其這藏天印中無數巫族的法器,師傅和師伯,正好選門下弟子忠實可靠,功辦深湛者賜予之,這山川社稷圖以及捆仙索,小貓拿去罷,戰陣之上,用來對付可能出現地修道者也是好的……水老怪,這等事情還需要傷腦筋麼?剌殺皇帝則可!”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屋頂上的水元子說的,這話一出,屋頂上咳嗽聲大起,水元子差點就沒一口酒嗆死,幸好他身體的屬性就是水,強行運了一口真氣,把那烈酒給融解了,他翻著白眼,低聲滴咕到:“好啊,你小子下手夠狠毒地,唔,你派誰去剌殺皇帝呢?你不會會真的想要殺了皇帝罷?要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