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還有飯店的人也幫助做假證,那裡根本沒有監控裝置,也就只有房立威這一方能證明是鄭哲開的槍,但他們都算是當事人,所以證據的說服力就有限了。
對方抓住這一點,還動用關係硬壓孟玲瓏,似乎抓捕房立威已經勢在必行。
但是關鍵時刻,孟大警官還是把錄影拿了出來,還原了當時的情景,鄭哲突然又從受害人轉變成了罪魁禍首,一時鄭哲方鬧的很被動,有孟玲瓏橫在中間,他們想顛倒黑白都不可能,最後無奈,只好暫時官面上達成了妥協。
孟玲瓏顧忌苑曉慧的傷,當然也不會再深究。
據說鄭哲的手臂由於治療的及時,竟然被接上了,這是令房立威比較遺憾的地方,沒有給對方留下什麼深刻的回憶。
但人家是有頭有臉的人,趾高氣昂慣了的主,怎麼可能吃這麼大的虧呢,就是臉面上也說不過去啊,所以說房立威明白,報復是遲早的事情,但用他的話說,究竟是誰報復誰還不好說呢。
差點令苑曉慧喪命,這筆賬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還有怨氣呢,必須找機會教訓他。
當然教訓是好聽的說法,都要開槍要的他的命了,怎麼只能是簡單的教訓就能過去的,這種仗勢為所欲為的惡人,官面上奈何不得,不代表他沒有辦法,總之,這筆賬必須算。
再就是紅翡已經加工出來了,手鐲和掛件,外加另行加工的戒面和耳釘,挑出需要參與拍賣的和放在店面售賣的,房立威都裝進了空間裡,直接在裡面都衝上靈元,反正都是自己家的親人和朋友使用,然後等待拍賣會後,萱姨她們再統一分配。
拍賣會就定在五月份,宣傳工作依然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大家都對這次拍賣會充滿了期待。
中午下課,房立威出了教學樓,正好碰到冷豔美女,她邊往前走邊望著側面的房立威,依然是那冷漠不苟言笑的表情。
“嗨!好巧!”美女一直不說話,他先開口吧。
“去吃飯?”又是那非常平淡的語氣。
“是啊!”房立威很快點頭。
美女低頭走了幾步,開口道:“可以一起嗎?”
額?本來以為打聲招呼就過去了,房立威根本就沒想到她會如此說,撓了撓頭,“中午要和我姐一起吃飯,她監督我,怕我亂跑,所以只能抱歉了。”
和韓豔玲一起吃飯,他這麼講倒也勉強說的過去。
冷豔美女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只是點了點頭。
“那什麼,是不是有人亂說你壞話啊?”房立威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但又忍不住想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想法,是否需要幫忙。
美女抬頭看了他一會兒,“你是說強‘奸的事情?”比房立威直接多了,而且沒有一絲的扭捏,說的非常自然,只不過還像平時一樣冷漠罷了。
房立威點頭,真佩服她的鎮定,最起碼其他人面對這樣的謠言應該表現出無奈或者苦笑,她這態度就好像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似的。
“嘴長在他們身上。”很簡潔的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無可奈何,還是隨便他們,無所謂?
房立威猜不出來,“用不用我幫你澄清一下?”
美女又看了房立威一眼,接著搖頭,“我不在乎!”
房立威愣愣的盯著她,頗有點世人汙濁我自清的意思,心也太寬了,說她是沒心沒肺呢,還是自命清高?無論怎樣,他覺得她這心態很不錯。
“最起碼你知道真相,這就夠了!”似乎還挺知足。
雖然房立威點頭,但他又在想這話是什麼意思,比較重視哥們?還是安慰自己?關鍵還是不瞭解這個冷漠的美女,很難猜出她所想表達出來的意思。
接著兩人不再說話,直到出了大門口,房立威一眼看到臨近公路的地方,圍了不少人,轉頭跟美女打了聲招呼,“我先走了啊,再見!”
美女僅是點了下頭,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跑動的背影上。
這時從旁邊走過來一個裹著大衣,顯出苗條身材的女人,戴著一副墨鏡,“很難看到你這麼關注一個人呢?”
冷豔美女皺了下眉頭,淡漠的說道:“跟你有關係嗎?”
女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也不辯解,僅是笑笑,跟在她身邊一起往外走,嘴裡還讚道:“小夥子長的真帥,如果我再年輕幾歲,像你這麼大,沒準要被他迷住。”
“你廢話是不是太多了?”美女加快了腳步。
“呵呵,我不說了,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