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道還要等他們找人來麼。”替他們擔心呢,看來人不錯,全是為他們考慮。
婁蕊馨也看懵了,這僱主也太能打了,怪不得在王守則家的時候,就那麼鎮定,手裡有功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啊。不說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如果他們把那群可惡的保安叫來,倒黴的肯定是自己這一方了,拉著沈珂雪急道:“我們快離開這裡。”
沈珂雪不擔心,所以也不急,搖頭道:“沒事兒。”
婁蕊馨聽到她的話,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有恃無恐,還是不瞭解情況,暗暗著急。
房立威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離開,他已經走到了包間門口,向裡面看看,除了剛才那幾名正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還有三個女的,正坐在桌邊,不明情況的抱在一起,看到房立威,不禁向後縮了縮。
走到王興東身邊,抬起他一條腿,託著向外走。
“啊!”王興東此時酒醒了大半,雙手抓住門框,不想出去,抬頭喊道:“草尼瑪的,快打電話叫人啊。”這是對同伴喊的。
房立威也不管他如何大喊大叫,一用力,拽了出來,託著他來到房間中央,把腳一扔。王興東翻身想爬起來,房立威照著他屁股就踹了一腳,又趴地下了。
“我草……”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房立威抓住他腦後的頭髮向前一推。
“啊……”又一聲慘叫。
再抓著他的頭髮拎起來,很多人都能看到了那慘狀,開花了,額頭上有血,鼻子裡躺著血。
“啊……”
房立威又讓他的臉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然後把他直接翻過來,毛衣往上掀,蓋住了他的臉,覺得不保險,把餐桌上的塑膠薄膜扯下來,纏在手上。整個大廳裡的人都在注視著房立威,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啪啪啪……”耳光聲不絕於耳,聲音顯得那麼突兀。
婁蕊馨看著一陣心驚,碰了一下旁邊的沈珂雪,擔心的說道:“這樣打下去不行,會出事兒的,你快去勸勸他。”
沈珂雪搖了搖頭,“他媽已經去世快三年了,最恨別人罵他媽,等他出了氣,自然就收手了。”
婁蕊馨聽著一怔,沒想到他這個歲數就沒有了母親,之前倒是聽他們講過沒有老人,只有孩子,還以為說的是爺爺奶奶呢,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父母都沒有了。
等到王興東叫的越來越弱,他才停手,拽下他的毛衣,大家注意到他的臉已經圓了一圈,而且滿臉是血,血還不停的順著嘴角和鼻孔流出來,要多慘有多慘。
“誰是狗‘娘養的?啊,說說,誰是?”房立威顯得很輕鬆的把手上裹著的一層層的塑膠薄膜拆掉,用腳輕輕的踢著他問。
王興東緊閉著眼睛,裝死般的不說話。
“說!”房立威突然大喝一聲,腳上用了點力,踹在他肚子上。
“嘔!”嘴裡又突出血水混合物,剛才喝了很多的酒啊,這下都倒出來了。
“不說是吧。”房立威又去拉他的毛衣。
“啊,我是,我是……”話說的有些模糊,聽不清他說的是“我說”,還是“我是”。
之前房立威就注意到了這裡的人都很怕王興東,再加上這傢伙的囂張,肯定是平時就跋扈慣了的,竟然又罵出狗‘娘養的,怎麼也忍不了了,喝酒不是你為所欲為的理由,必須出手。而且特意把這傢伙拽到大廳來,讓大家都看著,這種人沒有那麼可怕,被打一樣疼,疼了一樣叫,叫的照樣慘,慘的直害怕,怕了一樣求饒。
“說清楚點。”房立威的大喊又嚇了他一哆嗦。
“我是狗‘娘養的。”這次說的清楚多了,儼然一個欺軟怕硬沒有骨氣的主,惹得周圍的人一陣鄙視,一陣快意,當然只是大家的心裡活動,表面上只是愣愣的觀看。
“我可沒說啊,你自己說的。”房立威指著他道:“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人都是娘生父母養的,是她給了我們生命,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她的養育之恩,更不能對她進行言語上的褻瀆……”
這廝剛說教了幾句,突然飯店的大門被用力推開,衝進來十多個手拿棍棒的保安,在大廳裡環視了一圈,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地面上倒是躺著一個被打的挺慘的,看不清臉型,根本無法判斷。
“快……”王興東剛喊,肚子上就捱了一腳。
包間內的人一直注意著外邊的動靜,看到保安進來,膽子也大了,跑出來叫道:“打死他,快救東哥。”
十多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