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徐翊有幸運星相助,兩個小時就已經摸清了穴道地位置,而且還能日夜不停息的修煉,鬥氣能量地狂暴和渾厚勝過內氣許多,已經不會像開始那樣運兩週天停一下,就算徐根本不理會它,也比其他枯坐勤奮修煉內功的人效果要好!從來沒有人學徐這樣修煉鬥氣的,就算是以前得到時空器的前輩高人,都想不到這點。
修煉了一晚鬥氣,徐的惆悵心情平靜了許多,或許鐵狼說得對,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就算是那些自以為生活優裕的高階白領職員,何嘗不是被老闆吸取她們的血汗。沒有競爭的文明是無法進步的,想不被其他人吞食,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
離看日出的時間還有點時間,徐和衣躺在床上睡了一覺,想不到一睡就到了早上九點多。
出了門,看到馬修的房門關著,應該還在房間,他是絕對不會不經徐翊同意單獨離去的。徐翊沒有叫上馬修,只和阿虎來到了鐵狼號客房,可惜負責這客房的阿道夫斯家族的侍應生告訴他鐵狼五點就出門了。
船上是不能打電話的,侍應詢問徐需不需要他代為尋找鐵狼,徐翊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一個一狗就在船上閒逛。
郵輪有賭博廳,雖然不是很大,但已經聚居了二十多人在對賭,還有些在玩老虎機和綵球機,加上工作人員,顯得有點熱鬧。徐看了一會,對這些軍火商的富裕感到驚訝,每輪賭博下注都是十萬美元以上,要是運氣不好的話,輸個千萬甚至一億美元都是有可能的。這裡的賭局都是對賭的多,阿道夫斯家族並沒有做莊,只是每輪抽取提成。雖然阿道夫斯家族也有賭場物業,這些荷官都是家族的人,但軍火貿易才是家族的核心,沒有必要為了那麼點
罪世界各地的軍火商。
看了一會,徐就覺得無聊了,雖然他的能源十分值錢,終究不是現金,賬戶上面只有幾百萬人民幣,得注資進入天宇公司,還不夠那些豪爽的軍火商玩一把,正想離去,忽然看到賭廳旁邊的休息室傳來一陣吵鬧聲,一把女子驚叫的聲音傳入了徐耳中。
休息廳的隔音裝置不是很好,而徐的聽力又有點變態,因此徐清楚的聽到那個女子聲音都有點顫抖的哭嗓子的說:“你……你想做什麼?我不要錢了,求求你放我出吧?這樣我會死的!”
本來徐是不想理會的,這些女人和船上的工作人員不一樣,並不是阿道夫斯家族的人,旅途結束,她們的生命也走到盡頭,不過這聲音他太熟識了,臉色一變之後,快步走到那裡面反鎖的休息室,右手用力一推,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就把鎖著的鋼門推了開來。
定眼一看,徐果然發現,裡面一個衣衫不整,臉色驚懼的女子,正是他的同鄉兼熟人!
別人徐可以不理,但這個女子徐不得不理。
徐詩靜,甘肅平涼縣的人,和徐是同一個村,比徐大兩屆,以優異的成績考上北京科技大學,一直以來都是徐學習上的偶像,父母就不止一次的對他說:你看老凡家的閨女多厲害,以後你能和她一樣考上北京的大學就好了,爸媽就算砸鍋賣鐵,也要供你讀書!
徐如願的考上了北京夏海大學,第一天報到的時候,還是徐詩靜接他的。聽說她畢業之後在北京一家大企業工作,徐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對方,而且還是這樣的情景下。
只見她羅衣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裙子也被撕爛,隱約可見粉紅色的內褲,大腿上面還有幾道紅色的抓痕,眼淚都流了出來,一臉驚恐,兩隻手被一個魁梧大漢給抓住,動彈不得。
在她對面,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上衣已經脫了,露出佈滿傷疤的上身,左手拿著繩子,右手提著黑色馬鞭,前面的桌子放著一個開啟的大皮箱,裡面裝滿各種性虐用具,甚至還有鐵鉤這樣的傷害性用具。
他正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徐,臉上的興奮之色沒有來得及褪去就浮現起驚訝的表情,彷彿有點不相信這裡也會出現什麼英雄救美的童話故事,但眼神卻是陰狠辣的緊緊看著徐。
徐冷哼一聲,身體速度頓時加快,右手成刀,狠狠的往抓著徐詩靜的白人大漢斬了過去。
那個白人反應倒是迅速,用力把徐詩靜往徐推了過去,右手下意識的就往腰間摸了下去,哪知道摸了一個空才醒起進來的時候武器已經給阿道夫斯家族的人搜了去,連忙飛去一腳,帶著凌厲的勁道,直踢徐翊的小腹。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傭兵戰士。
可惜他面對的是徐。
徐根本不用使出鬥氣,左手微微一帶被推過來的徐詩靜,把她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