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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外的面板,還是一片青紅之色。

眼看著桌子的殘肢迸射向四面八方,總算有一名星術士站起身來,冷哼一聲,就見靠近其一方的碎片通通掉落了下來——改變壓力和空氣黏著,可以讓飛行停止。

司馬錶並不是擅長戰鬥的星術士,同樣用風讓趙權負的身體減速下來,至於免不了濺在其身上的木塊,乾脆做盡力狀,放棄了事。

星術士們戰鬥中常用的手段其實大同小異,例如司馬錶使用的風力,與後來的星術士使用的壓力,從本質上都是相同的。不過由於星陣的不同,使得表現形式也不同,這個時代的星術士們也僅僅是隱約的意識到罷了。

趙權負灰頭土臉的飛至30米外,做出兩個後滾翻,然後爽快的趴倒在地上,一眾過程快捷無比,好似排練好的一般。趙夜御看的目瞪口呆,擔心出事,大聲喊道:“我們是大夏南陵郡王府的……”

趙夜御一自報家門,就是星術士也不好欺之過甚,畢竟無知者無罪,無知者無畏……,出手的那人遠遠的看了一眼爬不起來的趙權負,轉身離開,司馬錶尷尬的笑著,他也是一級星術士,協會除非到了理事一級,否則權利很難擴充套件到管理其他星術士的地步,其他人不買賬,他也是徒呼奈何。

呂安平跑過去將趙權負扶起,很有些同病相憐的道:“星術士就是這麼橫,別往心裡去。”

他現在倒是不會去說,自己也有心成為星術士的。

趙權負磨磨蹭蹭站了起來,他下巴上被一塊拳頭大的碎塊擊中,半張臉鍾起來好似被冰雹攻擊後的野豬,嘴唇都彷彿鼻子暢通廣闊。

“沒事吧?”司馬錶關切的問著廢話。他現在有些後悔帶幾個公子哥兒來參觀星術士協會了。

“老子整死他們,別讓我知道是誰。”趙權負用手撐住地,後靠到牆上,嘴唇漏風的說著狠話,其實最終也就是場面話,除非他能繼承爵位,否則面對一名星術士,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郡王身份貴重,實權卻大多侷限於一州一縣。所以他實際上連名字都沒問。

呂安平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跟著他的話頭走,南陵郡王相對自由,東山王府的忌諱反而更多,反正都是沒實權的位置,身在其中,方能品味其中的白水滋味。

趙夜御想找僕從給自己兄長倒些水,沒料到星術士學徒們紛紛表示不伺候,他一路走到休息室的位置,才找到普通人幫忙,但進到資料館中的時候,又要自己端著……

出來的時候,趙夜御也不免生氣,嘟著嘴坐在旁邊道:“這些星術士真是不知好歹。”

呂安平苦笑的看看四周,平常貴族們聊天,是無所顧忌,但在星術士協會中如此說,就很不合時宜了。

趙權負被摔的七零八落,乾脆就椅在牆壁上喘氣,半天道:“他父親自己的事情還沒結束,我這兩日就修書一封,折騰不死他們,也噁心死他們。”

“誰?”

“程晉州。”趙權負已經將事情責怪在了程大博士身上。

呂安平顯然不知道其中的曲裡拐彎,皺眉道:“其實我也很不喜他,但他能進弘文館,說明家族實力不錯才對……”

吃癟的事情,自然要被隱藏起來。

趙權負聽他這麼一說,乾脆將紹南城年節期間的亂局說了一遍道:“紹南城是最近出事的,弘文館的名額是之前拿到的,還是之後弄到的,我也不太清楚。”

不曾料到,呂安平並沒有興奮的直拍大腿,而是一臉懊惱的道:“我說沈家這兩天都在和大理寺的人聯絡。”

“怎麼說?”趙權負對京城的權利分劃還不甚了了。

“聽說門下省要派人去紹南調查,排在前頭的,估計就是大理寺的人了。”

趙權負恍然道:“程家和沈家交好?”

“程晉州和沈家的一個庶子關係密切。”呂安平說著自己解釋了一句道:“也是在弘文館上學的庶子。”

弘文館的名額有限,能在這裡上學,就說明至少在家族中有一定的地位。

趙權負沉吟著道:“你是說程晉州買通了大理寺的人?他哪裡有那麼多錢?程家倒是在前面有撥人,但聽說都是僕役。”

“再說什麼都晚了,他應該打通了關節,才趕忙把人派了出去,以免夜長夢多。”呂安平說著哼了一聲道:“京城裡的大爺,不過了陽春三月,天氣轉暖,哪肯向北走,屁股後面沒人催,在路上搖晃三五個月也是常有的事,哪個衙門都不會年節才過沒兩個月,就去紹南調查,又不是欽命官司。”

趙權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