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往下。”
萊特抹抹嘴,毫無芥蒂地起身準備隨著御墨官而去。
而安德奧達特則有些不愉快,他的拳頭擱在餐几上,有點怒氣地反問御墨官,這到底是為何,我可不願意為了這樣的俗不可耐的事浪費整個晚上乃至將來的時間。
“請跟我來,這是凱撒的指令。”赫托米婭完全不顧及他的生氣,依舊帶著冷冰冰不容置疑的語氣。
兩人於是也隨著御墨官,告辭離席,順著房間的長廊,再到後花園,結果在書寫室的門閽前,幾名使女臉色慌張不安地轉來轉去,好像遇到了十分可怕棘手的情況。
“怎麼了?”赫托米婭抄著袖子問到。
“伊達伯爵母女在書寫室,被凱撒籠子裡的蛇給咬傷了。”使女們驚恐地低著頭答覆說。
“哦,怎麼我離開這麼小會兒,發生這樣的事。”
“據凱撒在裡面說,這蛇是歌德希爾德夫人送來的,來自黎巴嫩山谷的淡水河畔亂石堆,一旦被咬中的話,即刻需要人來解毒。”
萊特和安德奧達特面面相覷。
而前面御墨官好像是照著稿子來讀似的,“這種蝰蛇毒液的藥理我曾記錄在卷宗上,無外乎兩種解決的辦法,一種是得到聖使徒的撫摸自然可以消解,第二種則是必須要男女************兩位郡長同時喊了起來。
赫托米婭轉過臉來,“沒錯,你們現在就進去面見凱撒好了,恰好你們的數目是兩個,而伯爵母女也是一對。”
“這樣也只能義不容辭了,別說了,救人要緊。”萊特握拳而進,慷慨激昂。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有這樣荒誕不經的蛇毒。”蘑菇頭的安德奧達特則十分生氣。
聽到這話御墨官也不生氣,她冷笑下,壓低聲音,“嗯,確實是謊言。其實凱撒籠子裡養的是數條根本無毒的蛇,冠以黎巴嫩蝰蛇的名字,讓這對母女誤以為中毒而已,其實凱撒給她們的不過是強力的波斯******——這也是為了你倆好。”
塔爾蘇斯郡長厭惡地擺擺手,便轉身要離開。
“站住!別讓凱撒和國家蒙受恥辱啊郡長閣下,身為一個男子,身為最重要的大臣,連這樣的決斷能力和奉獻意識都沒有嗎?當初大主保人也是獻出了了**,才換取了紅手大連隊在帕弗拉哥尼亞的行軍暢通,這樣忍辱負重的事蹟,凱撒可是要記錄在書稿裡,將來讓它流傳於世的。郡長閣下,我聽聞您也在撰寫大主保人的戰史,難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你要始終做個懦弱的旁觀者嗎?”赫托米婭在那裡,語氣冷峻嚴厲。
安德奧達特痛苦地捂住臉,站在那裡不發一語。
當書寫室的門被推開後,幾位使女正在那裡來來去去地忙碌著,但好像並不是找解藥,而是在支床榻,安娜拄著權杖站在中間,母女已經躺在地上,全都眼神錯亂,衣衫不整春光外露著,“需要飲水嘛。”安娜裝模作樣地詢問著,接著見到兩人來到,便趁機走出來,“衝啊,你們都是我和高文的兩匹駿馬。”言畢,便爽朗地笑起來,準備邁出門去。
“善後事宜怎麼辦?”萊特看著美麗的寡婦伯爵已經在那裡低著腦袋,垂著亂髮,手不自覺地摸著自己豐潤的脖子和肩膀,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美婦的韻味,早已按捺不住,但他畢竟是個精細的人,不由邊解衣釦便追問著紫衣凱撒。
安娜嘴角翹起,轉身眯著眼睛低聲對萊特傳授機宜,顯得信心滿胸,“這種事情我們宮廷總能解決。既然伊達女伯爵在這裡失貞,那麼她必然無顏面再前往聖城,更不可能返回奧地利,那就稍微編個故事遮蓋下——比方這樣說,伊達女伯爵和她的女兒,在穿行安納托利亞高原時遭逢了異教徒的伏擊,自從失蹤生死不明。如果你使出你的解數讓她滿意,她是不會介意隱姓埋名,而後和你過快活日子的。”
當書寫室的門重新被合上時,安娜立在月光下的後花園處,“赫托米婭,我可是替你消除了巨大的隱患。計劃的第一個環節堪稱完美。”
“謝謝凱撒殿下,這一切也都是為了國家。”
“你去忙你的吧,宴會那裡你去代理招待。”當赫托米婭躬身退去後,安娜輕輕繞著纏著雪貂尾的權杖,走到了處圓亭前,“卡貝阿米婭我的好姐姐,現在你隨我來吧。”
亭子當中,將秀髮梳成辮子,順著後腦盤起,身著正裝的卡貝阿米婭表情複雜難堪地站起來,亭亭玉立,轉身對著安娜。(未完待續。)
第104章 諸色秀髮之河
“成了!”偏房處,高文摟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