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延續不少時間;
而高文的軍隊穿行過敘利亞門後,便前往到其首府塔爾蘇斯城,似乎在大舉休整。
但費爾對局勢安全還是不夠放心,他喚來了之前出使塔爾蘇斯的年輕將軍赫拉克勒斯詢問說,“你對高文方的內情應該有所瞭解,那麼請告訴我馬上他會進攻何方呢?”
赫拉克勒斯不假思索,便回答說“現在邊境四處榷場每日都熙熙攘攘,所以高文根本不會有對我們動武的想法。倒是他和君士坦丁堡的新皇帝間仇恨勃發,他妻子也即是塔爾蘇斯的女凱撒在不久前曾驅逐過約翰皇帝的使節,併發誓要讓約翰為父親的死負上責任。所以我認為,在接下來的兩年內,高文很可能會持續對西方用兵,要爭奪在君士坦丁堡的御座。”
“唔。。。。。。那即便如此,我們也應該未雨綢繆。”
赫拉克勒斯非常有自信地對攝政官拍胸保證,“我先前的出使足可以說為亞美尼亞人帶來整整一代人的和平,哪怕高文當上了皇帝,我們也可以到那時再有條件地降服於他;若高文來攻,我們憑仗馬拉什、圖柏賽那和拉沃德拉三座堅固城堡,既可死守到底,也能順利得到達尼什蒙德、阿勒頗乃至安條克各位王公的增援。為避免和當年博希蒙德同樣悽慘的下場,高文也應該有所忌憚才是!”(未完待續。。)
第35章 羽檄交飛
得到如此的答覆,費爾才心安下來。
但很快迅勐而驚人的情況爆發,原本圍攻海法、阿卡的耶路撒冷軍隊忽然與城方守兵談和,撤去了圍困,並開始急速北上,穿過整個的黎波里海岸衝入塔爾圖斯地區。
接著軍隊統帥鮑德溫國王和博希蒙德公爵兩位,悍然釋出了對安條克主人坦克雷德的宣戰佈告。在裡面數了坦克雷德的幾項“無法寬赦的罪行”:
篡奪舅父博希蒙德的城堡和權力,並在其被俘其間見死不救;
暗中和突厥異教徒敵人勾結,企圖謀害國王鮑德溫;
先前攻陷耶路撒冷後,自專佔有戰利品,違反了先前諸位領主間的誓約;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薩姆貝爾的秘書官交出了致命“物證”:薩姆貝爾接受過坦克雷德的大筆金錢賄賂,許諾要擁戴他為耶路撒冷之王,將整個聖城乃至教宗的律法和尊嚴私相授受,完全踐踏於腳下,當真是人神共憤。
對於此一系列的罪行指控,聖座冕下的特使莫里斯大人予以完全的採信和認可,彈劾和定罪的書信正火速送往羅馬城。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由此不等羅馬教廷的裁決下達,鮑德溫和博希蒙德就組成討伐軍,迫不及待地殺入安條克國的南方邊界,並急速向奧龍特斯河襲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我要動員整個安條克城的軍隊給他們迎頭痛擊,還有叫我的麾下守住薩莫薩塔,若是這裡最終失守我就退守彼方,繼續和這群混蛋廝殺到最後一息!”得到戰書的坦克雷德大怒,在主塔“四姐妹塔”廳堂裡對所有的部下發布了部署,“你們不要對博希蒙德抱有僥倖,他帶來無數阿普利亞和卡拉布里亞的破落戶。若是我失敗了,這群破落戶就會把你們的財產、女人和領地全部奪了去佔為己有。”
此外,坦克雷德還對周圍都發去了求救的文書馬拉什、阿勒頗、摩蘇爾、達尼什蒙德、大馬士革、塞普勒斯、的黎波里,乃至遠在伊斯法罕宮廷裡的擺設“大塞爾柱蘇丹”桑賈爾。阿爾斯蘭都收到一份,“若安條克再落入激進分子博希蒙德手裡,那麼不出三年你們將喪失所有屏障,基督的軍隊可以自由出入波斯和美索不達米亞。”
在密室裡坦克雷德甚至對妻子梅桑德坦白,“如果突厥人要我的誠意的話,我會應承所有。”
“那就將我當作人質交出去罷。”梅桑德說。
“不,我絕不會再把你送往任何我看不到的地方去。這樣,我願意皈依穆罕默德教派來贏取他們的支援來人,給我在密信上追加上這一條!”坦克雷德已經完全不顧忌任何東西了。
安條克的求救書信最早傳到阿勒頗那裡,裡德萬。突吐施緊急將維齊爾道拉與傭兵將軍鄂斯都給召來,兩人的意見完全一致,“現在已到異常關鍵的時刻,我們必須得全力增援安條克,不然下一個滅亡的即是我們。”
第二個收到的自然是馬拉什方,“可惡,我們還指望坦克雷德增援我們呢,沒想到還是他最先遭殃。”費爾在貴族聯席會議上抱怨道,接著他立即讓帕克阿德父子去圖柏賽那,薩利基去拉沃德拉,而自己和其餘將官留在馬拉什堡,“各自動員徵召貴族與領民